「首飾哪有嫌多的?走走走,進去看看。」尉遲淵硬是把她拉進珠寶店,因為她若是不進去,他的遊戲要怎麼玩下去?
「淵少,歡迎光臨,請問需要什麼?」
「拿戒指給我女朋友看看。」
「好的,請兩位稍等。」
「戒指?」他從未送過她戒指,現在卻突然要送她,太奇怪了。
「端木小姐,這是最新款的藍寶石戒指,你看看喜不喜歡,如果不喜歡我再拿其他款式給你看。」
「淵,你為什麼突然送我戒指?」對她而言,戒指是有特殊意義的。
「你不喜歡?」為什麼?當然是為了讓遊戲更好玩。
「不是,只是……」要直接問他嗎?
「不是就好,你喜歡這個藍寶石戒指嗎?」他想她八成是以為他要跟她求婚,這樣也好,正中他的下懷。
「這個多少錢啊?」如果太貴她就不要了。
「你喜歡就好,別管價錢。」
「不行啦,小姐,多少錢?」
女店員拿出計算機。「因為淵少是店裡的常客,享有九折優惠價,打折下來是三百八十七萬元。」
「三百八十七萬?天啊!這麼貴,我還是看別的好了。」她是很喜歡這個藍寶石戒指沒錯,但未免也貴得太離譜了。
「小霓兒,真的沒關係,喜歡就買下來。」這點小錢他還付得起。
「我也不是很喜歡啦,淵,不要買了好嗎?」她不想讓他再破費。
「為什麼不買?你討厭我送你東西?」他就是非買給她不可。
「你別生氣,我買就是了。」看樣子她不買是不行了。
女店員接著又拿出幾款戒指。
挑了十多分鐘後,她挑中了一隻價值十五萬的鑽石戒指,她不敢選太便宜的,怕丟了他的面子。
用信用卡付完帳後,他們離開珠寶店。
「淵,謝謝你。」
「你喜歡就好。」
※ ※ ※ ※ ※ ※
買完戒指後正好到了用晚餐的時間,尉遲淵特地大手筆的為端木霓兒包下一整間餐廳。
「淵,你該不會把這裡包下來了吧?」他做的一切讓她很感動,卻也使她感到不安,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。
「淵少、端木小姐,這邊請。」餐廳經理親自出來招待他們,畢竟他們可是大金主、大貴客。
當他們坐定後,浪漫動人的鋼琴聲隨之繚繞於整個餐廳,接著服務生又捧上一大束鮮花,那是端木霓兒最喜歡的紫色鬱金香。
「端木小姐,這是淵少的心意,希望你會喜歡,祝兩位有個美好的夜晚。」
「淵,謝謝你。」接過花束,她熱淚盈眶,
尉遲淵輕揚唇角,沒有說話。
「淵少,請問可以上菜了嗎?」服務生問。
他點頭應允。
「好的,請兩位稍等。」
小心翼翼的把花束擺到一旁的空椅子上後,她拿起酒杯。
「Cheers!」
他們互碰酒杯,瞳孔裡都映著彼此的臉。
「小霓兒,陪我跳支舞吧!」他走到她的身旁,風度翩翩的邀請。她嫣然一笑,小手輕覆大掌。
「親愛的,你真美。」他大膽吮吻她細嫩的粉頸,在上頭烙下專屬印記。
端木霓兒忍不住逸出嬌吟,模樣十分誘人。
他的臉上倏地閃過一抹冷漠,可摟著她的手卻依舊溫柔。
當兩人跳完舞回座的同時,服務生也送來前菜。
「淵,我、我……」她欲言又止。
「有話直說。」這蠢女人該不會想向他求婚吧?
「你什麼時候要把我介紹給你的父母認識?」她想該是時候了。
見父母?哼,這女人果然想進他尉遲家的門,他偏不讓她如願。
「淵,你怎麼不說話?」是自己說錯什麼嗎?還是他根本就無意安排她和伯父、伯母見面?
「我爸媽不在台灣,有機會再說。」而她已經沒有機會了。
「嗯!」她能說什麼呢?順其自然吧!
用完前菜,大廚親自來到兩人面前展示高超廚藝。
「淵,他真的好厲害,好棒喔!」她在電視上看過廚師表演,今天親眼所見果然不同凡響。
「多謝端木小姐的誇獎。」這大廚得過不少獎脾,功夫十分了得。
數分鐘後,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端上餐桌,他們開始品嚐起來。
※ ※ ※ ※ ※ ※
翻閱設計精美的相簿,端木霓兒笑得合不攏嘴,雖然這裡頭沒有她穿白紗的照片難免有些遺憾,但她已經很滿足了。
「淵,你要不要也看看我們照的照片?」她已經看兩次了。
「你先看,我等會兒再看。」尉遲淵對那些照片一點興趣也沒有,那不過是他的手段罷了。
「那你餓不餓,我去煮東西給你吃。」她體貼的問。
「好,謝謝。」他確實餓了。
她走出書房,打算為他做份愛心炒飯,而就在她做好準備端到書房時,門鈴音樂響起。
打開大門,她看見了一個金髮美女。
「哈羅,請問尉遲淵是住這裡嗎?」金髮美女說著一口流利的國語。
「是,請問你是……」好性感的女人,她和淵究竟有什麼關係?
「我叫潔西卡,是阿淵的朋友,他在嗎?」潔西卡和尉遲淵一樣都是飛迅集團旗下的服裝設計師。
「在,你先裡面請,我去叫他。」朋友?什麼朋友?
「謝謝。」潔西卡風情萬種的走進屋裡。
替潔西卡倒了杯水後,端木霓兒走進書房。
「我好像聽到門鈴聲,是什麼人?」尉遲淵搶在她之前開口。
「是你的朋友,她說她叫潔西卡。」她好怕他接下來的反應會是……
他露出興奮的表情,二話不說便走出書房。
怎麼會這樣?淵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?他們真的只是朋友嗎?
來到客廳,尉遲淵給了潔西卡一個熱情的擁抱,這一幕「不小心」讓端木霓兒給撞見了。
潔西卡大感納悶,他們雖然認識五年多,可以前他頂多只是握握她的手,從沒有這麼熱情過,現在是怎麼回事?
「甜心,你不是應該在米蘭嗎?怎麼突然跑來台灣,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