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快啊,你不會是要我自己脫吧?我的手……」他正等著享受她的服務,豈容她臨陣脫逃。
「就來了。」她一副像要上戰場打仗的樣子。
他輕揚嘴角,等著她的靠近。
她走到他面前,抬高發顫的小手。
「脫啊!」若不是「傷勢嚴重」,他早就自己動手了,要知道美食當前卻不能盡情享用是多麼難受的事。
她閉上眼睛,手忙腳亂的想解開他的上衣鈕扣,摸了半天卻連一顆都沒解開,反倒惹得他慾火焚身。
「小霓兒,你這到底是要替我洗澡,還是在勾引我?」他低沉的嗓音因為情慾而更顯沙啞,卻也分外迷人。
「對、對不起!」她縮回雙手,一臉困窘的低下頭。
他拾起她暈紅的小臉,語氣輕柔的說:「你不需要跟我道歉,因為不管你是要幫我洗澡還是勾引我,我都很高興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她怎麼覺得他話中有話。
「我想要你。」他渴望再次回味她誘人的軀體,再次感受她的狂野。
她驚愕不已,一時忘了該怎麼反應。
他低頭輕舔她敏感的耳垂,撩撥她的慾望。
「啊!可、可是你的手……」他們才認識沒多久就要發生親密關係,會不會太誇張啦?
「我只是手受傷又不是性無能,你已經勾起我的情慾,不能就這麼丟下我,你要負責。」他耍賴的說,反正今晚他要定她了。
「可是……」她該答應他嗎?
他用吻堵住她多餘的話語,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聽,只想與她翻雲覆雨。
或許是他的吻太過撩人,又或許是她的心靈深處也同樣渴望著他,她不再抗拒,臣服並回應他的熱情。
「親愛的,替我把衣服脫了吧,還有你自己的。」他的口吻夾雜著霸道與溫柔,卻意外的和諧。
她靦腆頷首,柔順的開始動作。
替他褪去上衣和長褲後,她停了下來,沒有勇氣脫下那最後一件遮蔽物。
他扶起不知所措的她,伸手拉下她的上衣拉鏈,俊顏掛著足以蠱惑所有女人的性感淺笑。
她含羞帶怯的為自己脫去上衣和裙子。
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膚、凹凸有致的誘人美體,瘋狂的吸引著他。
他把她壓到牆邊,先是隔著內衣愛撫她的渾圓,然後解開暗扣,直接吮吻那讓他失控的紅莓。
她不住呻吟,那聲音充滿著對他的渴望。
慾念益發熾熱,他用沒受傷的左手褪去彼此僅有的衣物,讓兩人能有更直接、更刺激的接觸……
※ ※ ※ ※ ※ ※
手機鈴聲叫醒了尉遲淵,他知道那一定是他老爸或老媽打來的。
(阿淵,我是媽媽,你在家嗎?)鄒荷習慣每個星期至少打一次電話給她的寶貝兒子們。
「媽,我在家,有事嗎?」他感覺母親的聲音似乎有點不對勁。
(你們三兄弟再過不到半年就要三十歲了,可是我們卻連那三樣東西在哪裡都不知道,這可怎麼辦才好?萬一……)鄒荷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啊!
「媽,您別緊張,我們不會有事的。」他就不信那個什麼女人的詛咒真能要了他們三兄弟的命。
(阿淵,寧可信其有、不可信其無,你快點把『月之瞳』找到,就當是媽媽求求你了。)鄒荷一直很內疚,因為若不是她,她的孩子也不會遭逢此劫。
「媽,東西或許可以找到,可是感情呢?」他從不認為自己會愛上任何人,對他而言愛情是這世界上最無聊的東西。
(這……)是啊,感情是勉強不來的,這到底該怎麼辦才好?
「媽,我有事要忙,不跟您聊了,您和爸記得好好照顧自己。」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因為身旁的她已經醒來。
(好吧,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,)叮嚀完,鄒荷切斷通訊。
端木霓兒坐起身,用被子包住自己赤裸的嬌軀,一臉羞澀的問:「是伯母打來的嗎?」
他不語頷首。
她不知該說些什麼,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。
「要不要洗個澡?」他出聲打破沉默。
「洗、洗澡?」他該不會又想要「那個」吧?
「你該不會以為我又想和你做愛吧?還是說是你想和我做愛?」見她臉紅、呼吸急促,他便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;當然他是不介意再滿足她一次,反正他又沒有損失,還挺享受的。
「哪、哪有,我去洗澡。」她嘴上雖這麼說,可卻連動都沒動。
「你不是說要洗澡,還不去?要我陪你一起洗嗎?」他掀開她的被子,火熱目光正灼燒著她微微泛紅的身子。
她搶回被子,臉更紅了。「不是啦,人家沒有穿衣服!」
「那就別穿,反正又沒別人,我不會介意的。」他可是很大方的,畢竟這是他的專屬福利啊!
「可是我介意,你去拿衣服給人家穿啦!」什麼別穿嘛,討厭!
就在他要下床時,她的手機傳來一封簡訊。
看完簡訊,她一臉不自在的把手機藏到枕頭下面。
「什麼人?寫了些什麼?」是男人嗎?難道她不是只有他?
「朋友,沒什麼。」她不敢讓他知道,怕他誤會。
「給我看看。」在他結束遊戲前,他是她的,他絕不容許背叛。
「真的沒什麼。」她努力想掩飾,卻讓人感覺事有蹊蹺。
他拉開她的手,搶下她的手機一看——
小霓,最近天冷,記得多穿件衣服,別生病羅!想你喔,亦成。
「誰是亦成?你的另一個男人?你到底有多少男人?說!」他粗魯的抓住她的手腕,醋勁大發的質問。
「亦成只是我的學長,他是開玩笑的,你不要誤會,我只有你啊!」除了那一夜之外,她真的只有他,就算她有過男朋友,也只是牽牽手、親親小臉,連接吻都沒有,更別說是發生親密關係。
他甩開她的手,想穿上衣服卻穿不好,一氣之下把「石膏」拆了。
「你的手……」她想阻止他傷害自己,卻驚覺他根本沒有傷得那麼嚴重。
他穿好衣服,怒瞪她一眼後走出房間,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