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一下,我……」她困窘地不知道該如何說出自己缺乏這種經驗。
「嗯?」
駱峰優擰起眉,直瞅著她。
面對他那懾人的凝視,她只覺得喉嚨更緊澀了。
「我突然感到有些口渴,我可以喝點東西嗎?」
「口渴?」
駱峰優濃眉一挑,壓抑住內心怒火,這是最後一次,她那欲迎還拒的把戲一玩再玩,讓他耐性已經完全磨滅了。
矯捷地翻身下床,拿起剛剛他放在地上的香檳,啜了一口含在嘴裡,再次壓制在她的身上,將唇覆上她柔軟的紅唇。
「你……」
她收到自他嘴裡傳來那口溫熱的香檳了,緩緩地吞下那香檳甘甜的味道,夾雜著他灼熱的氣息。
第五章
早上十點,耀眼的陽光,自落地窗直射進屋裡,駱峰優高大的身軀,斜靠著落地窗旁的牆上,優雅地抽著煙,俊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,深邃的黑眸直盯著床上熟睡的人兒。昨晚那激情交纏的畫面,一幕幕清晰地浮在他腦海。
戴著天使甜美面孔,假裝清純生澀處女的她,竟然勾引出他不曾有過的狂熱慾望,讓他瘋狂強烈地需索著她,一次又一次地深嵌進她的最深處,享受那高潮所帶來的快樂,與一種舒暢的滿足。
再一次吸了口煙,數不清的高潮次數,讓他內心仍殘有昨晚那因激情佔有而獲得紓解的滿足感,讓他的身體倏地顫慄了下。
噢!駱峰優難受地低吟了聲,然後深吸了口氣,緩和因回想而猛然竄起的慾望,擾亂了他平穩的呼吸。
他又想要她了!
她真是厲害,這麼快就勾起他的慾望,讓自己有著強烈渴求。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男人包圍在她身邊,包括他那涉世未深的弟弟。
駱峰優眉心微蹙,內心有些困惑,每次接觸她.總感覺有股清新、純潔的甜美味道,而他始 終無法忘記撫摸她身子時,她那緊張、顫抖、羞 澀的模樣,還有他佔有她時,那緊窄窒息的快 感,就像處女一樣的切實。
他幾乎就要相信她是一個純潔的處女了!
但清新、純潔、羞澀……這些不可能出現在她這 個崇尚物質享受、出賣身體的拜金女身上,但他 卻感受到了,而且還非常的深刻。
床上的人兒嬌懶地動了下,一個側轉趴在 床上繼續沉睡著,烏黑的長髮披灑在枕上,原本 蓋在赤裸身子上的被單,也滑落至細腰上,露出 那雪白光滑的纖背。
他還記得她那白皙柔軟肌膚的觸感有多麼 棒,就像嬰兒般柔嫩、光滑,讓他愛不釋手地撫 遍她身上的每一寸,讓他……
一陣灼熱的慾望自腹下猛地竄升,他又想 要她了,而且強烈的慾望讓他差點又忘了他真 正碰她的目的。
雖然他對她有某種莫名的強烈慾望,也無 法否認她有多麼地誘人,是一個很好的床伴,但 是,她不可能成為他駱峰優的女人,因為,她只 配當他駱峰優玩弄的獵物。
他轉身捻熄了手上的香煙,不讓自己再受 到床上那美麗身子的引誘,大步地走向門口。
他會繼續陪她玩下去,玩她最喜歡的「勾 引」遊戲,他等著她!
背部感受到那夏日熱風的吹襲,棠子暄感到身子些微酸痛,不舒服地緩緩動了下,微微睜開眼睛。
半睜開的眼睛惺忪地巡看了下身處的地方,大的、空的,這裡是……駱峰優的地方。
一陣驚惶讓她猛地睜開了雙眼,緊張地立刻起身,偌大的空間,不見昨晚與自己交纏的高大身軀時,抽緊的心頓時鬆了口氣。 她從地上撿起了小皮包,拿出大哥大看了下時間,已經快十二點了,她怎麼睡到這麼晚。她將大哥大擱放在床上,瞄到地上僅有她的衣物,不見駱峰優的衣物時,他的離去讓她內心湧起一陣失落。
她摸到頸上的鑽石項鏈,將它取了下來,很美很耀眼的一條項鏈,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收了這條項鏈,就是答應了他的床上邀請,或許她不應該收下這條項鏈的,她小心地將鑽石項鏈收放在小皮包裡。
他走了,卻未叫醒她而獨留她一個人,這表示什麼,一夜情嗎? 一陣難受讓她頓時紅了眼眶,她知道昨晚不該在未明白他的心意下,放浪地跟著他沉倫在慾望之中,只是,他的熱情攻勢,俊魅的笑容,讓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頭腦。
想起昨晚激情的歡愛,那股灼熱充實的感受,不由得讓她身子微顫著。自她懂事以來,她並沒有刻意的要保持純潔之身,只是尚未找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。
沒想到現在她竟然壞了自己的規則,在不明瞭他心意的情況下,居然跟他激情做愛,為什麼她會這樣……這樣的……
她愛上他了!
每天看著他的照片下,那一份欣賞,不知道 何時已經轉換成愛了,而且幾年的累積下來,那 份愛逐漸變深了,而自己一次次沉迷在他的挑 情下,那都是因為她愛他!
這就可以解釋,為何自己這幾年也認識了 不少有錢的公子哥兒,卻沒一個中意的,一直以 為是因為感受不到那些男人的真心,其實在她 的心底,早已烙下一個人了。
他會相信嗎?上次他說對她一見鍾情,是真 的嗎?受不住這樣胡亂猜測的心,她好想知道他 對她的感覺,還有,他們以後會怎樣呢? 但,他這樣不發一語的離去,是什麼意思呢? 她只是他一夜情的女人嗎?他可以不在乎,但是昨 晚所發生的一切,對她而言,卻是意義重大。
她搖搖頭,不想讓自己再這樣毫無頭緒地 亂想著。這麼大的空間,只有她一個人,益顯得 孤單,完全沒有昨日那灼熱的氣息。
她起身坐在床沿,這才發覺,她腿酸疼地比 想像中還要來得疲軟,她瞄了下四周,沒有任何 衣物,也不見有浴袍、小圍巾之類的東西,只有 她的禮服,她沒有力氣再去穿上那件禮服了。於 是她全身光溜溜的步向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