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多情貝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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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 頁

 

  「柳丫頭!」

  她不知道柳丫頭被關在門外,不得其門而入。

  一隻大掌襲來,善敏箝住她的肩膀,制住了她欲離去的步伐。

  「女人深夜潛進男人的房間,通常只為一件事——」

  他手臂一收,強悍地將她捲進懷裡……

  「啊——你想幹麼——」

  知羅淒厲的慘叫聲,令柳丫頭渾身一震,臉色大變。

  「小姐,您怎麼了?小姐!」她奮力拍打門板,扯開喉嚨大喊。

  見房裡毫無回應,她開始沿著廂房周圍的走廊移動,幾經一扇窗,必高聲叫喚、用力拍打,希望誰來為她開門。同時也急得四處張望,冀望有人經過可以幫忙,無奈就是空無一人。

  「小姐!小姐!」誰快來替她開門,她完全不知道房裡發了什麼事,為什麼小姐叫得這麼恐怖?

  該不會是又被善敏貝勃壓在地上用墨汁洗臉了吧?

  她早勸小姐不要來找善敏貝勒,她就是不聽,果然又被整慘了。

  「小姐,您沒事吧?小姐!」

  沒有回應。

  「小姐!小姐!」她氣得猛搖窗欞,恨不得把它拆下來。

  不行,文風不動,她完全撼不動。

  「小姐,您撐住,我現在就去找人來救您!」

  她喊了一句,一甩袍擺,火燒屁股地衝下台階往前院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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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力氣好大!

  善敏攫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人順勢一推,輕而易舉地推躺到束腰桌上,像只展翅的蝴蝶定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,酒杯、酒壺應聲砸爛在地。

  「善敏,你到底想幹麼引男女授受不親,你敢欺負我的話,一定讓你不得好死!」

  知羅方寸大亂的在他身下拚命掙扎,可任她怎麼踢踹,就是推下開他間不離隙的熨靠。

  好熱,他身上的溫度奸高,她滿臉紅霞,下知從何躲起。

  「欺負你?你是指我讓你躺在這桌上,桌面太硬,不舒服是不?好,咱們換個地方!」他笑,醉到根本記不起自己祖宗十八代,鐵臂往她身後一抱,立刻有力的抱起她。

  知羅還沒反應過來,便被他雙手一扔丟到床上去,狼狽的在床上滾了一圈,才穩住身軀。

  她才剛撐起上半身,帶著邪氣、悠然含笑的善敏即刻壓上來,嚇得她心臟險些停掉。

  「舒服了吧?」他深情而疼惜的撫著她的臉蛋,言畢,吻落下,浪漫多情的將吻烙在她的唇上。

  知羅渾身一震,僵成一尊木頭人,只頓了一秒——

  「啊——放開我!你放開我!」

  她卯起來扭動掙扎,幾度試著甩他耳光以打醒他,但偏偏都敦他攔下,氣得她肝火大動,紅了臉,也咬紅了唇。

  「救命!就算你喝醉了,也不能借酒裝瘋,為所欲為!如果你敢碰我一根寒毛,我就殺了你!」這個不要臉的東西!

  「是嗎?那我等你。」他曖昧地呢喃。

  知羅沒認清暍醉酒的人,不但不講理,更聽不懂道理。只見他勾起唇望著她笑了一下,突然一把撕裂她的衣襟,露出雪白香肩。

  知羅霎時臉色刷青,渾身血液凍結。「不要——你走開!放開我——」

  「噓,安靜。」善敏傭懶地伸手搗住她的嘴,讓她沒了聲音。「你可以尖叫,但叫的時機還沒到,別急,我會給你機會的。」

  什麼意思?知羅瞪大眼,眨呀眨的。

  「在我佔有你的時候!」

  他勾魂攝魄的笑了,冷不防貼上她紅嫩的唇,吮吻梭巡。

  知羅血色盡失,他怎麼可以這樣?禽獸!

  她反抗地推打他。豈料,他不但不感覺到疼,反而邊吻邊笑,像她的拳頭在幫他抓癢一般。

  善敏醉昏了頭,管她對他是拳腳交加,還是奮力想掙脫,進了他眼中,全變成了引人遐想的挑情動作。

  欲擒故縱、欲迎還拒,床笫間一貫的戲法!

  「我要你!」他板起臉孔宣佈,說罷撲向她。

  知羅臉色慘白,當下淒厲慘叫。「啊——」

  她翻身想逃。

  「休想逃!」他壞心地撕了她的精緻綢衣,扯掉了她的漂亮旗頭,令她一頭烏亮青絲披肩而下。

  「不要!住手、快住手!」

  「你真美……」善敏定定地看著她,一場大野狼啃噬小綿羊的戲碼,就在那紅木床架上激烈上演。「我會好好待你的!」

  才怪!他根本就是霸道得可以,枕藉、被褥被丟出床架,帳幄垂落,床頭櫃徹底移位,就在知羅以為自己就快被他「強了」時——

  砰!

  毫無預警的,善敏不敵酒精催化的力量,猝然倒下,死蛇般地癱趴在她身上,臉龐仍下流地枕在她胸口。

  知羅皆著泛紅的眼眶,忿恨的望著胸前的男人,一臂揚起柔荑,啪啦一聲,當場摑得他臉頰大響。

  「小姐——」柳丫頭在這時候帶人破門而入。

  「柳丫頭!」知羅哭著推開善敏,奔下床投進她的懷裡,委屈到不行。

  勒郡王府一大群人擠進房裡,見知羅哭得梨花帶雨,再見善敏衣不蔽體的睡死在床上,很明顯的,是善敏——欺負了人家。

  唉!醜聞!天大的醜聞啊!

  第四章

  壽宴已散,時間近子夜。

  善敏坐在花廳的扶手椅上,臉頰清楚地印著五根手指印,破壞了俊逸無瑕的精雕五官。

  他蹙著濃眉,沉著聲問:「誰來說明一下?」

  為何他一場酒醉醒來,不但身上多了數不清的抓痕,臉上也平白無故鄉了一個巴掌印?

  「是哪個嫌命太長的在我頭上動土?還有,為什麼這潑辣的女人會在這裡?」他忿忿地指著知羅叫罵。

  郡王府的下人、婢女們聞言,一概心驚膽戰的縮到角落去,事關重大,沒人敢隨便多嘴。

  總而言之,王爺已經上前廳去接聞訊趕來的陸大人,等會兒就來處理這件事,他們還是少開口為妙。

  「善敏,你闖了大禍,還在那裡耀武揚威!」帶著陸老爺疾步走進花廳的王爺,沒好氣的斥暍自己的兒於。

  「我闖了大禍?我闖了什麼大禍?」善敏全無悔意地反問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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