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有這麼她嗎!
「我……」她悄悄的抬眼看他,「可是我愛喝酒的壞習慣……」
「怕什麼?」他大力的拍拍胸脯,「你是愛喝,可我卻是惟一能讓你戒掉這種壞習慣的指導老師啊!」
她眨著大眼睛望著他,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。
「你瞧!」他指出一項很重要的事實,「你跟我坐在這些酒甕前這麼久,卻連杯子都沒舉起來過,這不就是你戒掉愛喝酒的壞習慣的最好的證明嗎?」
是喲——她坐在這裡這麼久,確實沒喝一滴酒液呢!
「那就是說……我、我……我真的戒酒成功了?耶——」她好開心喔!
「說真的,只要你酒不喝得過量,御人哥哥是不會完全不准你沾染的。」他大方的說。
「嗯——」千春覺得自己的心結確實解開了大半,「那個……」她本想問問那天晚上他倆究竟發生過什麼事,為何他就是不跟她提起?可她卻又先想到另一件事,「咦?你不是說你喝醉了嗎?怎麼能思緒這麼清明的跟我說這麼多大道理呢?」
哎呀!被發現了!
「呃——其實……」楚御人終於決定將自己的秘密與她一起分享,「在這兩天試喝下來,我才發現,我……」
「怎樣?」
「居然是千杯不醉!」連他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呢!
「耶——那我們豈不是絕配?」她是一喝就醉,還會發酒瘋;他卻是怎麼喝都沒事!「以後我們可以兩個人一起喝,這樣我就不怕酒醉闖禍了。」
「不!小酒鬼,我是不會讓你有太多機會跟酒接觸的。」至於他要怎麼做,他當然早已想好對策了。
尾聲
好不容易解開千春的心結,楚御人終於選定了一個良辰吉日,作為他倆攜手共赴幸福人生的大日子。
「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,千萬別嚇人喔!」
即使是在成親前夕楚御人還是深怕千春會老毛病復發,又陷入不信任何人的不理智狀態,因此,他盡量把握每一個機會逗她開心。
千春馬上露出調皮的模樣,「不如讓你娶個母夜叉吧?」
「那我也甘之如飴。」他說得斬釘截鐵。
「只要是能娶到我的小春兒,不論你變作什麼模樣,我都會心甘情願的讓你成為我們楚家真正的一員。」這是他發自心底的真心話。
「你……不要那樣叫我啦!」大庭廣眾下,這樣親暱的稱呼會讓她害羞的。
楚御人忍不住將自己的情意完全傾訴給她知曉,「這是我對你專有的暱稱,以後當我們獨處時,我就要這麼喚你,懂嗎?」
他甚至無視身邊偶有奴僕經過,直接將她的小手橫過他的胸前,貼在能感受到他心臟跳動的胸膛上,「感覺到了嗎?這就是我的心在為你跳動的證據。」
知道他仍不時在找機會安撫她曾經受過傷的心,千春立刻垂下頭,「我……我已經沒事了啦!」
她可以明白的感受到楚御人是多麼用心的在照顧她的情緒,「御人哥哥,你別擔心,我真的……已經復元了。」
楚御人溫柔的輕撫著她柔順的發,「那就好、那就好,以後——」他頓住話語,深深的看進她的眼裡,「不論有任何事,我們都要攤在陽光下說明白,千萬別再像以前那樣,自以為是的瞎猜測,好嗎?」
千春聽話的點了頭。
「快點回房準備吧!」今晚他倆就要結為真正的夫妻了。
「嗯——」她轉身回房,打算做個最美的新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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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拜天、二拜高堂、夫妻交拜。」
千春與楚御人終於完成他倆生命中最重要的大事了。
「送入洞房——」
儀式過後,她讓楚御人牽著小手,進入屬於他倆的小天地中。
「累嗎?」楚御人體貼的將她的紅蓋頭取下與她一起坐在房內的小几前。
「不累!」她反而覺得這一切都好新鮮、好好玩,但她仍忍不住滿腹疑問的說:「當年我爹娘應該也是這樣手牽手、心連心的想一起共創家庭吧?」
楚御人直接將大手覆上她的唇,「我們說好,再也不去想那些屬於大人們的感情世界的紛擾雜事,從現在起,我只准你想屬於我倆的事。」
「霸道!」千春雖然口頭上抱怨著,卻又備感甜蜜的笑了。
「你還沒見識過你夫君我真正的霸道的模樣呢!」楚御人已經決定,此刻就是他行使為人夫的權利的最佳時機。
說完,他便一把攔腰將千春抱上床榻。
「啊——」千春驚呼一聲,雙手抱緊他的頸項,「可是我們還沒吃那些什麼花生、桂圓的東西啊!」
「等會兒再吃!」那個不重要。
「可我們還沒喝交杯酒……」那不是代表成為夫妻的最基本儀式嗎?
「不准喝!」楚御人立刻否絕她的提議,「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,你這輩子別再想沾到酒了嗎?」
是嗎?千春很懷疑。
因為,她明明聽那些已婚的女性奴婢們偷偷安慰她說,等她一生完寶寶,到時可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喝上一個月的麻油雞酒呢!
她就不相信楚御人到時還能管得到她!
但她才不要現在就提示他,免得到時候,他又不知會想出什麼新的點子好禁止她觸碰到跟酒有關的物品呢!
「好嘛好嘛!」她妥協地道:「就都聽夫君你的好了。」
「這還差不多。」楚御人的大男人氣焰頓時抬頭,「那……接下來你可得全都聽我的喔——」
那有什麼問題呢!
千春暗自心忖,他們不是早就做過那種事了嗎?他幹嘛露出一副他想當她的指導老師的模樣呢?
雖然她當時因為喝醉了而什麼都不記得,但她深信,只要一做到讓她印象深刻的地方,她一定會全部都記起來的。
「我的小春兒啊!御人哥哥替你脫衣衫好嗎?」
「嗯——」千春乖乖的點頭。
可楚御人畢竟是個大男人,對像盤扣這種複雜的女性服飾畢竟不熟稔,以致解了老半天,還是沒能將那大紅麼的新嫁娘衣褪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