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見這女孩,霍父便發自內心的感到讚賞,不過他還是不會改變他的初衷。
她沒有說話,只是等著那人繼續說。
「我想跟你談東流的事。」
「我與霍東流並沒有任何關係,若是這是你擔心的事,那麼請你放心。」
她不會笨得再犯同樣的錯,而且還跟台灣的黑道扯上關係,她可不想要次次都被人這麼「請」來這裡。
「現在是沒有關係,不過往後就沒有人知道了。」
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她到台灣只是為了處理公事,一等事情結束了她馬上就走人,這一點她十分的清楚。
「離開台灣。」
「我是會離開,不過得等我辦好要辦的事,那時我自然會走。」
她不接受威脅,特別是這種無理的要求。
「我希望你能馬上離開台灣。」霍父再次強調,那語氣明顯的重多了。
「給我個理由。」
可霍父卻是不語了,只是笑著看她。
「沒有可以說服我的理由,我不會離開,抱歉。」
她不以為還需要再多談,為此她站起身,想要離開。
「為了你好,我不希望你進入東流的生命裡。」
那年她的出現,教霍東流生命出現了一個轉折,不但被學校記過,同時還被迫轉學,現在不管怎麼說,他都要阻止她再介入兒子的生活,特別是霍東流將會是他的繼承人,儘管他目前只是隱身幕後,不過有一天他會是他正式的接班人,這在霍氏家族裡是眾人皆知的事。
炎娘聽了這句話,心裡的火氣不覺地大了起來,她轉過身直盯著霍父, 「為了我好是嗎?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,不勞你費心,我與霍東流之間除了公事之外,再也沒有其他的了,若是你要我的保證,那麼我可以告訴你,我一點都不想走進也的生命,你不必這麼擔心。」
霍父與她相視了許久後才緩緩地站起身, 「記住你現在說的話,不然你就有麻煩了。」
炎娘只是瞪了他—眼,而後她便沒有再多說地離開了那間豪宅,由送她來的那幾個人再將自己給送回市中心,在這段這算遠的路程裡,她竟升起一種奇異的感受,在她表明她與霍東流不會有任何關係後,心頭像是壓著什麼東西般的沉重,那教她感到十分煩悶。
第五章
炎娘還未有機會可以去多想霍父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存在,她回到飯店,正打算回房打個電話取消與炎柬的碰面,誰知一進房間就見到那個目前她最不想見到的人。
「你為什麼在這裡?」
霍東流笑笑地看著她,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,炎娘感到他身上有股怒氣,但她卻不曉得那是為了什麼。
「難道沒有人跟你提過,這家飯店是霍家的產業之一嗎?」他是老闆,自然有辦法進來。
什麼?她竟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,她一切的住宿都由公司安排,「就算如此,你也沒有權利進來,請你馬上出去。」
今天她真是受夠了,霍父的無理要求已經教她感到氣憤及不耐煩了,霍東流的出現更是教她想起她與霍父的談話,讓她更覺不快。
「辦不到。」
霍東流的霸道態度讓她想打人。「那好,你繼續待著,我出去。」她總有權利退房吧。
「炎娘,過來我身邊。」霍東流突然改變了語氣,認真的看著她。
「你究竟想要做什麼?」她氣憤的衝向他,然後停在他面前瞪著他,「我跟你之間明明沒有關係,你為什麼要纏著我?」
「我說過了,我要你。」只有她才是他要的,其餘的女人,他看不上眼。
「那很可惜,我不要你,我對你不感興趣。」她堅定的說,不去理會霍東流因她的話而鐵青的表情。
「是那個男人?」他還記得那天與她在飯店裡碰面的男人。
炎娘心裡明白若是不將話說清楚,那麼事情只會更麻煩,而她不想要再被請去面對霍父了,她沒有那個義務幫他們處理家務事。
「你要這麼想也可以,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,除了他,我還有其他的追求者,而這些都不關你的事。」她是故意的,故意要挑起他的怒火,她以為這麼一來,可以打消他想要得到她的念頭。
只是她錯了,她不瞭解男人是不可以這麼被激怒的,特別是拿另一個男人來刺激他。
她話才說完,霍東流便用力地將她拉向自己,並且在她來不及反抗前,將她抱起。
「霍東流,你幹什麼?放開我?」
她為他這麼突然的動作而受到驚嚇,她明白自己真的激怒他了,可她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,他不是該掉頭就走嗎?
他給過她機會的,可她故意要惹他發怒,那麼便怪不了他了。
「你沒有權利這樣做,放開我!」
她試著想要掙脫,可霍東流摟她摟得死緊,而後他將她給丟向大床。
霍東流坐上床,將她給困在床上,而他那教她感到不安的冷酷表情教她想要逃開。
「告訴我,有沒有男人碰過你?」那些他派去調查她的人究竟在做什麼,竟然會沒向他報告那個男人的事,讓他一度十分放心,看來他是錯了。
炎娘因為他的問話而愣住,原有的不安因為他的那句問話而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心頭的怒火,他竟然這麼問她,他把她當什麼樣的女人了?
「就算有,也不關你的事。」
對上霍東流幾乎要噴火的眼,她心裡得意了一下,不過下一瞬間,她馬上後悔了,因為霍東流竟然開始撕扯她的衣服。
「你幹什麼?住手!」她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,若是他需要女人可以自己去找,她才不奉陪。
「我要確定一件事。」霍東流氣雖然還沒消,不過他瞭解炎娘。
「你不要碰我!」
炎娘身上的襯衫扣子正被他給解開,她伸手打他,想要他停下,她沒有想到霍東流會對她有這樣的越矩行為。
霍東流沒有出聲,只是制住她的雙手,要她無法反抗,另一手則是繼續他的動作,完全沒有理會她的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