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結束這個吻,炎娘才不住地喘著氣,「我一定要離開這裡,你馬上讓我走!」
「不行。」
沒有他的同意,她是離不開的,況且他的人隨時都跟著她,所以讓她在家裡四處走動,他並不擔心。
「霍東流,你不怕有人會發現我失蹤了?」若是炎柬找不到她,肯定會要「炎派」的人調查,到時候只會將問題弄得更複雜。
霍東流只是搖搖頭,而後輕輕地將她給放回床上,自己也和衣躺下床,我不在乎。」他在意的只有她,除此他什麼都不在乎。
「你……」她被他摟在懷裡。
「別說話,乖乖的再睡一下。」
霍東流抱著她閉上了眼,已經有好一陣子他不曾好好地休息了,除了要應付公司的事,還要面對家族,還要克制自己對她的想念,而現在,她好不容易在自己懷裡了,突來的放心讓他發覺自己的確累了。
「霍東流!」
炎娘一點都不想為了他而勉強自己,她還打算掙扎,可霍東流,將她緊緊摟在懷中,他火熱的視線讓她安靜了,不敢再隨意亂動,因為她明白他的目光所代表的涵義。
「睡覺,否則我可以做些別的。」
他是在要脅她,而那也的確起了作用,炎娘感覺到他的慾望,所以她連忙安靜地不再出聲,就連掙扎的動作都停下了。
看見她的反應,霍東流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,而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摟住她,要她不能掙開地與他貼近。
他的心跳聲就在她耳邊,而他寬大的胸膛成為她的枕頭,她發現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嬌小。 』
也許她也累了,不久後,她竟也跟著有了睡意,而且還不覺地朝他靠去,這樣的反應早已表現出她真正的心意……
* * *
霍東流帶了個女人回霍家的這個消息,沒多久就傳遍了整個霍家,自然也傳到了霍父耳中。
「你為什麼帶這個女人回來,難道你忘了再幾天就是家裡的大日子?」霍父見到兒子下樓時一臉自若的神情,不由得憤怒地大吼著。
「我沒有忘記。」
下禮拜就是公佈霍家繼承人的日子,而他本來是最適合繼承霍家的人,不過,繼承霍家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,若是要他選擇,他寧要美人不要江山。
「那就馬上送走她!」
霍父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,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一再地與他唱反調,讓他心裡的怒火更盛。
「不可能。」
「你打算要她在這裡待下去?」
「我要娶她。」
「什麼?」霍父怎麼都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,為此他又問了一次:「你要娶她?」
「沒錯。」
「我不同意!」這個家怎麼說主事者都還是他,他說什麼都不會讓這個日本女人成為霍家的下一任女主人。
「我已經決定了,就是她。」霍東流沒再多說,他直接走下樓,朝大門走去。
「東流!你給我站住!」
霍父氣得大吼,可霍東流卻沒有多加理會,他頭也不回地離去,他明白再怎麼跟父親多說都是多餘的,那倒不如藉此機會對外公開他跟炎娘的事。
眼見兒子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,霍父心裡想,如今唯一的辦法,就是直接送走炎娘。
* * *
炎柬發現無法聯絡上炎娘時,他心中響起了警訊,心頭浮現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「炎柬,你說什麼?炎娘不見了?」
已經三天了,那日與她見面,他早已跟她說過,三天後會接她離開台灣,直接回美國,而現在她卻消失了。
昨天他到飯店時,,服務人員告訴他炎娘已經退房了,可她不可能沒有說明去處地離開,除非是有人帶走她,或是她無法與他聯絡。
「嗯。」他早就說過,不該讓她再回來的,現在可好,他有八成的把握,是霍東流帶走炎娘的。
電話那頭的炎仁沉默了好一會兒,「你說可能是誰帶走了炎娘?」以他們對炎娘的瞭解,她不會平白無故的走掉,那不是炎娘的行事風格。
「一個我們最不想與他有所牽扯的人。」
「霍東流?」
「該死,我們早該想到的。」看來霍東流對炎娘是真心的,不過他就這麼把人帶走就是不對,因為這種行為等於是直接挑戰「炎派」了。
「炎仁,你打算怎麼做?」炎柬知道再過幾天就是霍家的大日子,而他相信霍東流到時候肯定會出現,他想,炎娘說不定也會出現在那個場合裡。
「直接拜訪霍家。」他倒是要好好會會那個霍東流,竟敢如此擄走炎娘,明知她是日本炎派的人,還敢這麼大膽,看來他是有心針對他們,若非如此,就是他為了炎娘豁出去了。
* * *
「高雲!」
炎娘怎麼都難以相信,在這麼多年不見後,竟然會在霍家再見到高中同學,高雲挺拔的身材及俊秀的五官,讓她在第一時間內便認出他。
「好久不見了,炎娘。」
這麼多年再見到她,她的美貌依舊,此外還多了分女人味,是那種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女人,不過他相信霍東流之所以會這麼專情的原因,除了她的外在,還有她的真性情,那才是真正吸引霍東流的主要理由。
「真的是你,為什麼你會在這裡?」他與霍東流當年是莫逆之交,這麼多年過去,看來那份情誼還在。
炎娘笑得好不開心,暫時將心裡的不快樂給忘掉,起碼她還能遇到老朋友,這一點是她被帶來霍家時怎麼都沒有想到的。
高雲能這麼隨意的進出霍東流的房間,那是因為霍東流信任他,不過他現在是受了霍父之托,打算帶她去大廳見霍父。
炎娘今日穿著一身簡便的連衣白長裙,飄逸的長髮披在身後,
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」見到老朋友的喜悅沒多久就消失了,高雲此時的出現,該是意味著有事要發生了。
「霍老爺想請你去談談。」
又是他,霍東流的父親,「我不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