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當郁傑受傷,而自己將「他」抱人懷裡時,他開始懷疑「她」是女的,但是他不敢去讓證實,怕嚇壞「他」,也怕破壞兩人的兄弟情誼,就是因為如此的矛盾,令他感到很痛苦。
龍雲飛看一看窗外,天未亮,心想反正自己也睡不著,不如找個適合練武的地方好好的練一下武功,去除滿腦子的雜念。
龍雲飛在距客棧一里處的樹林內停下腳步,發覺這裡」;無住家又安靜,非常適合練武,立即擺出招式,練起武來。
約莫半個時辰之後,龍雲飛正在專心練武的時候,耳中突然傳來一陣嘩啦、嘩啦的戲水聲。
奇怪?!在這天剛亮,四周又有霧的樹林中,怎麼會傳來有人戲水的聲帝?
龍雲飛好奇的循著水聲,準備一探究竟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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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雲飛來到小湖邊時霧已漸漸的散去,他好奇的撥開草葉一看,不禁被眼前的景象給驚愣住了。
郁傑真的是女人!他吃驚的想著。
龍雲飛癡癡的看著有著曼妙的身材、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的郁婕,在水中擺動著那優美動人的舞姿,—時情不自禁的走出草葉,走向她,
郁婕玩得很起勁,直待龍雲飛走近時才發現,嚇得她急忙用水遮住身子,直往水裡鑽。
「你。。。你要做什麼?」郁婕害怕他知道真相後會氣憤的動手打她,於是一步步的往後退,逐漸的退到巨石邊。
龍雲飛露出邪惡的笑容,「你說呢?」然後把郁婕給定在自己和巨石的中間,他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,注視著她的眼神,「楊郁傑是你的本名嗎?」
「是的,只不過『婕』,是敏捷的『捷』,去掉『手』字旁,改加個『女』字。」
「那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是女人?」
郁婕嘟起嘴來,有些責怪於他,「是你自己把我誤認為小兄弟的,而我就將錯就錯的承認了。」然後又很心虛的說:「結拜成兄弟後,想要說又不知從何啟開,而在發生那件事之後,我就更不能說了。」
「那件事是指我中毒那一夜的事?」
「嗯!」郁婕臉紅的點點頭。
龍雲飛困惑的問道:「為何發生關係以後更不能說呢?」
郁婕的臉更紅了,支支吾吾的道:「我……我不要你對我負責任。」
郁婕知道在古代,一個女人的名節是最重要的,但她是二十世紀的人,不能愛他,也不能嫁給他。
「為何不要我負責?這事關你的名節呀!」龍雲飛突然緊張起來了,「莫非你不喜歡我?」
「不是的。」郁婕搖著頭,「如果我不喜歡你,是不會和你發生關係的。」
龍雲飛一知道郁婕是喜歡他的,不禁高興的說出這幾天的相思之苦,「小婕,你可知道,我想你想得好苦啊!」然後粗暴的吻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櫻唇。
而這個看似粗暴卻不失溫柔的吻,吻得郁婕心醉神迷。龍雲飛低頭再沿著頸項一路往下吻,吻得正入神時——
「哈啾,哈——啾!」郁婕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真是殺風景!
龍雲飛把郁婕抱上巨石後,幫她穿上衣裳,「你看你,一大清早就跑來湖中游泳,怪不得會著涼。
郁婕任由龍雲飛幫她穿衣裳,「人家作了一個惡夢,心煩得很,就想游泳紓解一下心情嘛!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,「人
家好想、好想回家哦!」
龍雲飛被郁婕哭得不知所措,只好安慰的道:「別哭,別哭,你告訴我你家在哪?我馬上帶你回家。」.
郁婕一聽他這麼說,反而哭得更厲害,「人家再也回不去了啦!」然後哭倒在龍雲飛的懷裡。
龍雲飛只好摟著郁婕,任由她在他的懷裡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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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如風使出絕頂的輕功,快速的通過魔教總台外圍戒備森嚴的崗哨,今夜他闖進來的主要目的乃是為了要熟悉地形,以便日後與龍雲飛攻打魔教。
他闖進來之後,小心翼翼的在屋頂上跳躍,看看四周的地形及守備的多寡,突然間,發現遠處有一棟屋子燈火通明,不禁好奇的來到那棟屋子的屋頂,輕輕的抽出一片屋瓦放在身側,趴在屋頂上偷聽裡頭的動靜。
「虧你還是本教的尊者,」邵祺在得知青衣尊者已死,於是朝藍衣尊者生氣的吼著,「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!」
「請教主開恩!」伍峰跪在地上,害怕的求饒著,「請教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!」
邵祺棋稍微冷靜以後,看著伍峰道:「好!看在你以往的功勞上,本教主就網開一面,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。」
伍峰感激的連連磕頭,「謝謝教主的不殺之恩。」然後退到大履的右側去。
邵棋看著眾分台的台主,道:「你們可有計謀可以殺了龍雲飛?」
扛衣尊者姚娃從大殿的左側走出來,諂媚的道:「教主,屬下倒有一計。」
「快快說來!」
「據屬下所知,『神偷』沈如風已探出總台的所在,打算與龍雲飛會合後直搗總台,而今『雷劍山莊』只剩下雷振宇一人,不足為懼,不如咱們先人揚州血洗『雷劍山莊』,待龍雲飛的巢穴毀了,咱們再思計誘殺龍雲飛和沈如風,來個一勞永逸。」
邵祺聽了哈哈大笑,稱讚姚娃的計謀,然後朝姚娃、伍峰下令道:「你們兩個立即挑選三百名高手,血洗『雷劍山莊』!」
「是。」姚娃和伍峰異口同聲的應著。
沈如風專心的傾聽大殿內的動靜,突然不小心發出聲響,結果被邵棋發現。
「什麼人?」邵祺聽見外頭有人在偷聽,立即朝屋頂射出五枚毒針。
姚娃一知道有人在偷聽,立即帶著手下去捉拿刺客。
沈如風瞥見五枚毒針朝他飛來,立即飛身躲過,不料只躲過三枚卻中了兩枚——一枚在左肩,另一枚在右臂;又見魔教的爪牙追來,不得已只好使用輕功,負傷逃出魔教總台。
等到沈如風好不容易逃出魔教,逃到一棟木屋前,見四下無人,就趕緊坐下來運功療傷,無奈他曾使用過輕功,使得少許的毒素已漸漸的侵入經脈,再加上毒針太毒,無法用內力逼出體外,別好把肩上、臂上的毒給逼人左掌內,以便延緩毒發之日,連完功後,人因太過消耗內力,立即昏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