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永遠愛你。」一時甜蜜在心頭的龍雲飛絲毫不顧週遭人的眼光,猛然的吻住郁婕的唇。
沈如風跟陳娟娟辭別之後,沒有注意到這一幕』,連回頭邊催促著,「二哥,咱們得起程了。」人一跨上馬,才發覺兩人在接吻,趕緊學其他人迴避著。
過了半晌,龍雲飛才依依不捨的結束,然後立刻跨上馬,深情的看了郁婕一眼,「那我走了。」話一說完,立即驅策起馬,跟在沈如風的後頭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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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下午,雷天快速的來到郁婕的房間,向她稟明,「二少夫人,整個後花園都找遍了,不審沒找到項鏈。」
郁婕一聽,心頓時涼了一半,「雷天,有派人到池子裡搜查嗎?」
「有,但是一無所獲。」
郁婕聽完,一時站不住腳。
雷天一看,趕緊扶住她,關心的問道:「二少夫人,你還好吧?」
郁婕用手輕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,然後站穩身子,「我很好,謝謝你扶我。」隨即口氣緊定的道:「雷天,多派一些人去找,就算要把整個「雷劍山莊」給翻過來,也在所不惜。」
「是。」雷天沒想到二少夫人對那條項蓮這麼看重,於是就趕緊去辦事了。
怎麼辦?郁婕著急的想著,要是找不到項鏈,她就死定了。老天爺,求求你!一定要保佑我找到項鏈才行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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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郁婕得知雷天派五十個人翻遍整個「雷劍山莊」之後依然沒有找到項鏈時,就一直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銅鏡發呆。
「二少夫人、二少夫人……」
小春叫郁婕叫了四、五聲,郁婕才回神來,有些茫然的道:「小春,有事嗎?」
「二少夫人,該用晚膳了。」
「我不想吃。」郁婕用手揉揉頭,「小春,我頭有點痛,想休息一下。」
「那奴婢扶你上床。」小春扶郁婕躺好後,又道:』二少夫人,我在外頭候著,要是你餓了想吃東西,叫我一聲就行了。」
郁婕朝小春微笑,「小春,真是太辛苦你了。」
「二少夫人,你太客氣了,這是小春應該做的。」人一說完,就退出了房門。
一整夜,郁婕被頭疼給拆磨得難以人眠,直到四更天才疲憊的睡著了。
第十章
郁婕一早醒來突然發現了聲尖叫,把外頭等著郁婕起床的小春給嚇得衝進房。
「二少夫人,發生什麼事了?」小春驚慌失措的看著坐在床上的郁婕。
郁婕深吸一口氣,故作鎮定的道:「沒什麼,只不過剛才有一隻老鼠從我的面前跑過去,使我嚇了一大跳。
小春吁了一口氣,拍拍胸脯道:「嚇我一大跳,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!」然後又想起自己的職責,「對了,奴婢還沒準備洗臉水,我這就去端來。」話一說完,就要離開。
「不用了。」郁婕揮揮手制止小春,「昨兒個夜裡沒睡好,我想再我睡一會兒。」
「那奴婢先下去了。」小春施個禮後,人就離開了。
郁婕慢慢的看著小春離開,眼淚卻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。
怎麼辦?她的眼睛竟然瞎了!
郁婕正六神無主時,突然想到「七巧鏈」,趕緊拔下一顆藥
丸天了下去,一會兒後,視力才由無轉為模糊的狀態,連忙又把最後一顆藥丸給吞下去,視力才逐漸恢復正常。
郁婕低頭看著隆起的肚子,用手輕撫著它,眼裡的淚水流得更厲害。
寶寶,媽咪對不起你,不該……不該害你未出世就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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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春急急忙忙的跟進陳娟娟的房間,劈頭就道:「三少夫人,小春求求你,快去勸勸二少夫人吧!」
陳娟娟覺得不對勁,急問道:「郁婕,她……她出了什麼事嗎?」
「二少夫人今天又不吃飯了。」小春著急的道,「這兩天,二少夫人不但吃得少、睡得少,夜裡還常常躲在棉被裡偷哭,問她原因她也不說,可把奴婢急壞了,只好跑來向你求助。」
陳娟娟一聽,連忙起身跑去看郁婕,而小春也跟在後頭一起去了。
陳娟娟一進郁婕的房間,見著正坐在窗前發呆的郁婕,不禁臉色大變。
「郁婕,你是怎麼回事?才兩天沒見,就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?!」
郁婕低頭看自己一下,微笑道:「娟兒,我人很好啊!」
「好你的頭啊!」陳娟娟心疼的罵著郁婕,「瞧瞧你,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,是想把肚子裡的孩子給害死呀!」
郁婕苦笑了一下,「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。」
「就快要有了。」陳娟娟瞪著郁婕,「吸小春說你今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,是不是?」
「我不餓,所以不想吃。」
「就算不餓,看在孩子的份上,也得吃一些啊廠陳娟娟看向小春,下令道:「小春,你去把飯菜端過來,我要陪二少夫人一塊吃。」
「是。」小春一知她要「強迫」郁婕吃飯,就高高興興的去廚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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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惡!」沈如風氣憤的拍著桌子,「竟然有人戴著人皮面具假冒邵祺,四處為非作歹,害我們白跑這一趟。」
「如風,你不覺得奇怪嗎?」龍雲飛說出他心中的疑問,「那個人為何不去冒充別人,偏偏要去冒充邵棋呢?」
恢復冷靜後的沈如風也奇怪的道:「對呀!現在邵祺有如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,那個人還笨得去冒充邵祺,真是令人猜想不透。」
龍雲飛和沈如風左思右想,想了很久,龍雲飛突然吃驚的叫道:「槽了,咱們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!」一說完,連忙邊收拾包袱邊道:「咱們趕緊回『雷劍出莊』。」
沈如風聽龍雲飛的口氣也猜出不對勁,急忙的收拾起自己的包袱。
兩兄弟一離開客棧,立即快馬加鞭的趕回揚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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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蒙面人悄聲的闖進「雷劍山莊,」偷偷摸摸的來到一間房間的門前,輕輕的用手指戳破一個洞,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一根小竹管,把它伸進洞口,朝管口輕輕的吹了幾下後,大約等了一刻鐘左右,才悄悄的推開走進去,把床上的人扛在肩上,走出了房門,然後使出輕功,再一次悄聲的高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