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呢?」,沒錯,他是故意的。
太過分了!「你憑什麼這麼做?我不想嫁給一你。」她只想要一個人過日子,多個男人無疑是給自己添麻煩。
「你是我的未婚妻。」堯運行一把將她給抱上床。
被他的舉動愣住的鍾可盼在想要反抗時,己來不及了,他已用他強壯的身體困住她。「放開我!我才不是!」都說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,更何況她不想結婚。
「不行,我不想放開,早在四年前我就錯了。」他一直以為,再見時他能夠無情地對待她,要她償還這四年的相思,但他錯了;再次與她相見,沉藏在他心中的情感翻騰不已,讓他明白贏回她比傷害她更重要。
「就算四年前我沒離開台灣,我還是不會嫁給你。」他的身體怎麼像火一樣燙?連她都開始覺得熱了。
「不過現在你會了。」他篤定又自信地說。
「不可能,你必須去告訴太公真相。」如果家人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,想必會諒解為何他瞧過她的身子。
「什麼真相?」
「為什麼你會曉得我胸前有痣的真相。
「就算我說了,他們還是會要我娶你。」鍾家太公要可盼回來不就是希望她結婚,現在他都願意娶她了,哪還會有人不答應。」
「告訴我,這四年裡你有沒有男人?」國外的性生活十分開放,他要知道有沒有人先他一步得到她。
鍾可盼瞪著他,「那不關你的事。」
「我要確定你只屬於我,從沒背叛我。」
堯運行的腿在她下半身廝磨著,胸膛還有意無意地掠過她的胸。「堯運行,你不要動來動去!」
「有沒有?」他執意要得到答案。
但鍾可盼仍偏和他唱反調,她覺得自己沒有回答的必要。
她被他霸道又專制的一面震撼住,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一面,不過她不會屈服於他。
她的沉默使堯運行不再等待,有另一個方法比她的日答更容易找到真實答案,所以他決定行動。
他扯開她的睡衣,露出裡頭的春光。
「住手!」
「告訴我,有沒有?」當他問話時,她的睡衣已敞開,裡頭的內衣不足以遮掩她的肌膚,而他則是開始輕撫她的身子。
「沒有、沒有!你滿意了嗎?」在他的手罩住她豐滿的乳房時,她急忙拉住他的手。
堯運行盯著她好一會兒,一最後才放開手,並且翻身離開她。
鍾可盼一得到自由,馬上跳離床。「你這個小人、偽君子、你……你該死!」她慌張又焦急地套上睡衣,將自己緊緊地包圍住。
堯運行一副沒事樣地躺在床上,繼續睨著她,不在意她的控訴。「我相信你。」她表現出來的舉止令他不得不信。
「誰管你相不相信!」今晚她的目的不但沒能成功,還差點失身於他,怎麼算都划不來,不行,她一定要想辦法。
對了,女人最厲害的一招不就是撒嬌嗎?這一招她雖從沒用過,但這是女人的天性,她相信自己有潛力。
「運行。」鍾可盼換掉尖銳的吼叫聲,變了另一種聲音。
她突來的轉變令堯運行有些吃驚,不過他認識她太久了,她一個眼神、一個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猜測。
「你真的想要娶我?」為了引起他的注意,鍾可盼大膽地走近他,努力要自己忘了剛剛所發生的事。
「你家人都說一個月後結婚了。」堯運行雙手枕在腦後,輕鬆自在地注視她,想要看她又想出了什麼計謀。
「可是人家不會煮飯。」
「沒關係,家裡可以請傭人。」結婚後他不打算住在家裡,離公司不遠處他買了一層公寓。
「人家也不會洗衣服。」鍾可盼為求逼真,更往他靠近。
「衣服送洗就好了。」
「人家不喜歡待在家裡。」兩人之間只剩一步距離。
「那就一起上班沒關係。」
「我不要當黃臉婆。」鍾可盼的口氣已有點強硬,想來她的撒嬌功力還太薄弱。
「我會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」
「我也不愛你啊!」這句話總可以讓他不娶她了吧。
「可是我愛啊,我愛你。」堯運行回了一句更可怕的話。
鍾可盼嚇得馬上退後三步,生怕自己會昏倒在他面前。
「你剛剛說什麼?」她有沒有聽錯了?他說……他說……
「我愛你,所以我要娶你為妻。」
「你騙人!」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了,怎麼就不曾聽他表白過,這分明是個陷阱。
「我不會跟一個我不愛的女人結婚。」堯運行的心抽痛了一下,自己如此明白的表達感情,她竟不相信。
「那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?」
「很早。」可能是第一次見面時吧!
「多早?」她怎麼沒有印象,將記憶推回過去,還是無法得到答案。見堯運行招手要她過去,她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舉步走過去,並在他的示意下坐在床上。
「比你想的早。」
什麼嘛!這根本是啞謎,說跟沒說還不都一樣。
「我不知道不算。」撒嬌不行,耍賴總可以吧!
「你現在知道了也不遲啊!」堯運行趁她不注意時,手輕撫上她的發。
「我沒有真實感。」怎麼會變這樣,他竟然是愛她的。
「真的?」堯運行支起肘,抬起她低垂的臉。
「真的……」他的嘴已壓在她唇上,讓她無法順利說完話。
鍾可盼的手本來是抵在他胸前想要推開他,卻在碰觸時反而縮了回去,然後她大膽地將手環住他的脖子,主動獻上她的吻。
「你們兩個!」這時房門忽地被撞開,兩人的母親就這麼大咧咧地站在門口,還一臉不贊同地搖頭。
「啊!」鍾可盼被這樣的場面給嚇住了,環著堯運行的手馬上推開他,想將一切撇清。「我們沒有做什麼!」
「鍾可盼,你三更半夜不睡覺,跑來運行房間幹什麼?」鍾母斥責女兒。本來她擔心女兒為了婚事難過,才會去她房裡想去安慰她!哪裡曉得房裡根本沒人。她還以為女兒逃走了,但她卻是在堯運行房裡,看來這場婚是非結不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