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手……手……」堯運行的手在她胸前膽大妄為地逗弄,令她羞紅了臉,緊張得結結巴巴。
「手怎麼了?」他可以不動手打人,不過她需要付出些代價,而那對他而言是種最甜美的補償,他故意用力捏了她一把。
「啊!你……你……」她想要掙脫開又擔心他的怒火,只能任由他邪惡地揉捏著。她嘟起嘴,明白他雖不會打人,不過卻會吃了她。
這時堯運行也發現一件事,一件令他極為不滿的事。
「你的戒指呢?」當他抬起她的手時,才發現她手上空空如也,什麼都沒有。
鍾可盼哪裡能承受他這般的怒氣,小媳婦地淚汪汪地道:「在化妝台上。」起碼她沒有弄丟嘛!
「你說,你是不是該罰?」有哪個新嫁娘新婚後什麼話也沒說就跑回娘家的,使他面子掛不住。而她還將結婚戒指隨意拔掉,分明是要他動火嘛!
「人家知道錯了。」她小聲地呢喃、手也小心地擋住他。
「你要怎麼補償我?」他靠近她的頸子,貪婪地吸著她的芳香,品嚐那裡的細膩。
這樣的舉動讓她很困擾,「人家不會啦!」
他的手已由腰際爬上她胸前。「要不要我教你?」
「你教我?」她遲疑地問。他眼中的炙火過猛,逼得她移開視線,怕被那雙眼給震住。
堯運行往後倒並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動作快得令她來不及反應,只能乖乖躺在床上,恐懼地盯著他。
接下來當他封住她的雙唇時,她輕掙扎了幾下,卻惹得他更用力地狂吻。他的身體緊繃又熱燙,將所有的怒意全發洩在這個吻上。
當他放開她的唇時,那雙眼寫滿了霸道及蠻橫,他滿意地看著她羞紅臉又虛弱的模樣,抵著她的額頭篤定地說:「你是我的,一輩子都別想逃開我。」
「……」她沉默著,不知該說什麼。
「不准沉默。」脫下她的衣服,堯運行開始上下其手,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波的情焰,打算將兩人燃燒殆盡。」
「那你究竟要我怎樣?」男人生氣的模樣都很嚇人,堯運行也不例外,嚇得鍾可盼乖乖聽話地開口。
「你說呢?有什麼補償可以讓我消火?」他的唇不安分地四處游移著,所到之處都彷彿帶著火,讓她火熱難耐。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除了她的身子,她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讓他消火,只是她尚恐懼著昨夜所感受到的劇痛,所以怎麼樣都不會同意拿自己的身子為他消火。
「怎麼會不知道呢?」他先是輕咬一口她胸前的乳尖,痛得她倒抽口氣,「例如以你的身子……
她還來不及反應,胸前即受到更多、更用力的攻擊,痛得她驚喊出聲,雙手則是扯住他的發,想要他離開那裡。
「會痛……痛……」明知道她最怕痛,他還這麼欺負她。這樣對她,他竟還敢口口聲聲說他愛她,真是太厚顏了,分明是為了報復四年前的事嘛!
「要不要?」他不理會她的喊叫,在她身子四處啃咬不停,力道時重時輕。
「不要!那會痛。」
「是嗎?不要?那你不要後悔了。」
她害怕地想起身,這樣看不見他更令她恐懼。「放開我!」
堯運行深邃的眼眸,直勾勾盯著她光滑的背,那兒潔白得令他不敢相信,他輕輕地用手撫過,感受著它的光滑及觸感。
「住手……」但堯運行再次啃咬她的背,在那裡製造一個個咬痕,也痛得她失聲尖叫,連眼淚都流了出來。
他的唇再次回到她頸上,只不過這回他不用咬的,而是改為吮吻,力道大得教她縮緊頸子想要避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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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醒來時她還是累得只想在床上好好休息,連動都不願意動一下,但堯運行硬是將她從棉被裡拖了出來,並強行帶她出門。
「你要帶我去哪裡?」坐在車上的她問著。
堯運行只是淡淡一笑,沒有回答。
沒多久,一棟大樓出現在鍾可盼眼前,若她沒記錯,這裡是堯家的公司,大叫:「你帶我來公司!」
「公司臨時有事。」剛才公司主管撥電話給他,說新訂的合約出了問題,要他馬上到公司一趟。
「什麼?」
「為了補償你,不讓你獨守空閨,我決定這幾天你就陪我來公司,這樣一來我們還是可以像度蜜月一樣分分秒秒相處。」最重要的是,他可以十分確定老婆不會再有機會離開他。
當車子停好後,鍾可盼卻不願下車了。
「地下室空氣不好,你想待在這裡?」他看得出來她在耍性子。
「我要回家睡覺。」他上班她來公司幹嘛,當壁花不成?』
「來我公司你還是可以睡。堯運行打開車門,示意她出來。
「我又不是豬!」她那張明艷動人的臉氣得漲紅。
「還是你希望我抱你走進公司?」他倒是十分樂意。俊逸的臉上閃著笑意。
聽他這麼說,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下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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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堯運行摟著老婆進到氣氛凝重的會議室時,等在裡頭的高級主管全部目光都一致投向鍾可盼。
「他們為什麼一直看我?」是不是她臉上有什麼?她趕忙左摸右揉的。
殊不知在場的男士都為她亮麗的外在而著迷不已,同時也被董事長柔情的一面給震撼住。
「他們是為你著迷。」堯運行放開她,輕聲說道。
幾鍾可盼瞄了一眼其他人,有些不自在地靠向堯運行。
「怎麼了?」
她搖頭,還是很不自在。
然後,堯運行開始主持會議,也讓鍾可盼見識到他強勢又精明幹練的一面。
但當會議進行到一半時,她突然扯住他的手臂,打斷了會議的進行,也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在她身上。
見狀,鍾可盼險些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