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,我還是不夠相信你。」凌銳擺出一副還是無法信任她的模樣。
「我可以用行動證明。」為了要拜他為師,展顏決定不擇手段。「你看看你要怎麼考驗我都行。」
「你剛剛說的話可是真的?」凌銳的猜疑依舊沒有辦法停止。
「當然是真的。」展顏已經快被他這麼多的問句給煩死了。要不是看在他武功高深,值得她學習的地方實在是太多,她一定不給他好回應。
「那我現在就要開始考驗你了,這關係到你究竟夠不夠格當我的徒兒哦。」凌銳強調。
「好,我會很乖、很乖地配合你的。」展顏承諾。這回的很乖,跟常人認定的很乖就要接近一點了,因為若不這樣的話,她很有可能拜不成師的。
凌銳聽到她的回答,唇邊揚起瀟灑又暗帶得意的微笑。
獵物掉入陷阱了!
不知道等會兒她親身經歷那考驗時,會是什麼樣的表情?
他很期待,非常非常期待!
第六章
「不是要開始考驗嗎?你為什麼要解開我的頭髮?」展顏不解地問著正動手解開她綰起來的髮束的凌銳。
「因為這樣有利於等會兒考驗的進行。」凌銳將唇靠近她的耳畔,柔聲說道:「更何況,我喜歡你放下頭髮的樣子。」
「啊?」他一時之間靠得那麼近,說話的熱氣都吹拂在她面部的肌膚和髮絲上,內容又讓她有些詫異,害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。
「你的髮絲觸感真好。」撫著她柔順光滑的發,沉醉在其中的凌銳忍不住開口讚揚道。他以後一定不讓她自己洗頭髮。
「啊?」展顏以奇怪的眼神望著他。「你剛剛酒喝太多了嗎?」怎麼說的話都有些怪怪的?沒事為什麼突然一直讚美她?他剛剛不是還一副不信任她的模樣嗎?
「沒,我很正常。」凌銳繼續忙碌地解著她的發。
「是嗎?」濃濃的不信任句從展顏的口中說出。
「沒錯。」凌銳點點頭,唇邊露出滿意笑容。
終於大功告成!
看著她輕洩而下如飛瀑的髮絲,凌銳唇邊原有的笑容就更深了。
展顏望著他的笑容,內心的懷疑更為深濃。
他確定他真的很正常?這樣的笑容,看得有些讓人害怕!他等一等會不會故意藉考驗之名行虐待之實?
「你怎麼還不開始你的考驗?」展顏心急地問道。
從他剛剛說要開始,到現在又過了好一會兒了,他怎麼還在這邊磨蹭,淨做些不關考驗的事?
「好戲在後頭,你等著。」凌銳故作神秘,微微一笑。
「啥?」展顏被他弄得一頭霧水,只是更確定他可能真的是酒醉了,等會兒的考驗內容大概真會虐待她。
但是為了要拜師學藝,她也只好皮繃緊一點,豁出去了!
「考驗要用做的,不能用說的。」凌銳丟下這句話之後,就將她整個人挪至床上,拉起了芙蓉帳。
他說不能用說的、要用做的,又將她抱到床上,還把芙蓉帳給拉了起來……這究竟有何用意?
展顏左思右想,倏地叫出聲來,「慢著,你的考驗該不會是要我睡覺吧?」她蹙起秀美的眉。「這考驗雖然不難,但是挺怪異的……你確定你真的沒醉?」醉的人往往會堅稱自己沒醉,搞不好他就是那個樣。
「不是,自然不是要你睡覺。」凌銳別有深意地說道:「要睡覺也得我們兩個一塊兒睡。」
聽到她誤解的猜測,看著她嬌美的容顏上露出迷惑的表情,凌銳直為她的模樣傾倒。
不再逗她了,他要她!
「我們兩個一塊兒睡?」醉了、醉了,他肯定是醉了。「我們兩個一塊兒睡和我睡有什麼不同?反正考驗對我來說,都是睡覺啊……」
展顏想來想去,還是沒個正解。等不到他的答案,她正待開口,熟呼呼的氣息突然騷得她耳朵癢癢的,讓她愕然失聲。
在她楞住的剎那,他已經將頭埋入她的髮絲之中,深深嗅聞著她發中幽香芬芳的氣味。滑溜的舌在同時間含住她小巧的玉耳,輕嚙逗弄著她。
「你……」奇怪,她的聲音為什麼輕輕發顫著?被他弄得心神不定的展顏,要自己強定下心神,斜斜睨著還在她耳畔游移的他,開口問道:「你沒事為什麼要咬我的耳朵?」
凌銳的動作突然停止,發笑地看著她。「咬妳的耳朵?」
老天,她竟然把他的挑逗當成咬耳朵?他好笑地睨著她。
「或是你想說成吃我的耳朵也可以。」展顏一張小臉佈滿不解,愈來愈覺得他有可能是在虐待自己。
「什麼?吃妳的耳朵?」吃她的耳朵?虧她想得出來。
「對啊,難道不是嗎?」她疑惑地反問他。「你剛剛那動作若不是在吃我的耳朵,那是在做什麼?」
凌銳聽著她的問題,被她未經人事的純潔模樣給惹笑了。
「你在笑什麼?」展顏被他笑得微慍。
這惡劣的男人,竟敢乘機虐待她,又偷笑她!
來日她學到他所有的武功之後,一定要悉數回報給他。
趁展顏微啟櫻口的當時,凌銳攫住她開開合合的小嘴。
而原先在想著自己的心事的展顏,遭受到他突如其來的舉動,頓時驚愕得忘了自己方纔的問題。
他不但吃她的耳朵,還想吃她的舌頭嗎?
還在想著,他的舌已乘勢溜入她芬香的檀口中,輾轉地吸吮著她口中濃郁的津液,並更深地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。
生澀的展顏在凌銳的親吻中癱軟著,嬌軀依附著他,腦子彷彿不能思考般,只能任由他帶領著自己領略自己未曾體會過的滋味……
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絳唇,凌銳唇邊漾笑,滿意地看著因為他的親吻而雙頰酡紅的展顏。
「你……」腦袋被這一吻轟成一片混亂的展顏,只能迷濛地望著凌銳,微微嬌喘著。
「想說些什麼?」凌銳以為此刻的她是在害羞,於是開口逗問她。
展顏的氣息好不容易才子順了些,立刻說道:「你不但吃我的耳朵,還喝我的口水……」她的口氣還略帶著指責,好像是在責怪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