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成焰跟著老媽很快地走近。
「成焰,這就是於伯伯、於伯母。」楚錦介紹著,—不意兒子喊人。
「於伯伯、於伯母。」他的語調平穩,讓人看不出情緒波動。
「這位一定就是小縵嘍?」見到坐在一旁的於縵,楚錦的雙眼發亮。
果然是個可愛的小東西。
金智鵑又拉了女兒一下,於縵終於抬起臉來。「馬伯母……」一個好字被卡在咽喉裡半天吐不出來。
她驚愕的雙眼發直,一張小嘴張得大大地。
與她相較,馬成焰也好不到哪去,他那一張原本波瀾不興的臉頓顯錯愕,炯亮有神的眼瞪得很大,隔空與她對視。
「齊彥!」於縵大喊。
「佳儀!」幾乎異口同聲,不過馬成焰的聲線略低沉了些。
「齊秘書在哪?」馬家夫婦的反應是一陣搜尋。
「佳儀?佳儀也來了嗎?」於家的夫婦同戚莫名其妙。
「你?」恍然大悟的於縵,眼裡燃起了怒火,大腦嗡嗡響著,根本無法思考,只能由著怒火不斷地蔓延、再蔓延……
「你?」反應好不到哪去的馬成焰,在腦門閃過答案的剎那,已直接大步跨走了過來。「你該死的居然欺騙我!」他失去理智地衝著她大喊。
「你不也一樣,騙子!」於縵雙手擦腰,罵了回去。
「告訴我呀,誰是陸佳儀?」雙手垂在身旁交握成拳,否則他絕對會控制不了衝動,直接掐死她。
「那你也說說,齊彥又是誰?」卯上了,她絕不退卻。
迎著她的眸光,他已氣得火冒三丈。「該不會是你為了接近我,故意編出來的假名吧?」
想想兩人由相識到繼而交往的過程,他心痛地想否認這個可能性。
「你少自大了!」於縵一口打斷他的想法。「你以為你是誰呀?我最討厭的就是你『馬成焰』三個字!我於縵要是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馬成焰,早就躲得遠遠的。」
「你!」他的眉結深深擰起,很顯然已徹底被她給惹怒。
「我怎麼樣?」挺起胸膛來與他對峙,她絲毫不退縮。
「你簡直缺乏管教!」他伸來一手,突地箝住她的手臂,力道之猛,讓於縵頓時喊疼。
「放手!你這個可惡的混蛋。」她用力的掙扎,一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胸膛。
「想不想知道,我還有更可惡的。」他一手抓住她撒潑的手,將她整個人拉近。
看著他的眼神,於縵渾身竄過一陣寒顫,這陣子的相處讓她知道他是說到做到的人。
心一慌,她空出的一手隨便抓起餐桌上的水杯,沒考慮地就往他的臉上一潑。
水滴由他充斥著怒氣的臉龐往下流淌,濕了他的眼、他高挺的鼻,他抿得死緊的唇線,彙集於他有型的顎線,一滴一滴地落到他身上的手工西服上,暈出了一大片的濕。
「怎樣!我於縵也不是好欺負的。」迎著他似欲殺人的目光,她雖有些膽怯,卻硬裝堅強。
「你居然敢朝我潑水?」他的眼角抽搐,額暴青筋。
「有、有什麼奸不敢?」她硬撐著。
「你很快就會為你的行為,付出代價!」他說著,攔腰抱起她,將她往肩上一扛,邊走出餐廳,邊喚來服務生。
「告訴你們周總經理,我要一間房問。」
「我不要進房間,你放開我,你這個混蛋、可惡的流氓,壞人、騙子、無賴、醜八怪,大壞蛋……」
直到漫罵的聲音漸漸遠去,那扛著人的身影已消失於餐廳的人口,如被下了定身咒的兩對夫婦,才終於醒覺了過來。
「啊現在演的是哪一出?」金智鵑說。
「還管哪一出,走吧,趕緊跟上去看看,我兒子氣成那樣,喔,會出人命啦!」說著,楚錦拉著她的手,連忙往外跑。
剩下的兩個男人一時似乎還反應不過來,約又慢了幾拍後,兩人互看了一眼,才一同跨步朝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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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店客房部的走道上,153號房門外,兩男兩女緊貼著房門,偷聽著裡頭斷斷續續所傳來的精采聲音。
「哇,你要做什麼,放開我啦!」房間裡,於縵不停地掙扎大喊著。
馬成焰將她給扛進了房,踢上門、落了鎖,走到床鋪坐下,將她放趴在雙腿上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她的裙子,褪下她的小褲褲。
「我要做什麼?」馬成焰氣炸了,氣她向他潑水,更氣她居然說謊騙他。
「做這個!」說著話的同時,他揚起一手,寬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揮下。
啪、啪、啪——一下下輕脆的聲音響起,他似洩憤般地給了她的小屁屁一陣招呼。
「哇,你是變態、你一定是變態,才會打人家的小屁屁。」麻痛的感覺很快地擴散開來,於縵像條毛毛蟲一樣的蠕動個不停,嘴裡哇哇地大喊。
彷彿是鐵了心,他更氣自己在她身上所陷落的真心,一想起,怒火便燃燒得越熾烈,下手就越不留情。
「嗚、嗚……」她的抗議聲變成了嗚咽,身子不再扭動,她抽抽噎噎地,疼得哭花了臉,淚水鼻水縱流。
他終於停下了動作,按在她翹臀上的手改為輕輕地揉撫。
「很疼?」看著她紅腫的小屁屁,他是心疼她的,真的。
這一刻他明白,如果不在乎,他豈會情緒失控?若不是情緒失控,他又怎會下手過重?
「廢話!」於韁緊咬著唇,眸眶含淚地瞪著他。
「別哭了。」他說著,以一手端起她的臉。
她扭著頭,倔強極了。「你別假好心。」她恨死他了,喔,屁股好痛喔!
不准她閃避,他抽回手來,以兩手捧著她的臉龐。「看你哭得醜死了,又是鼻水又是淚水的。」
他決定跟她將話談清楚,當然包括她為何要欺瞞真實姓名。
「你要是不打人家的屁屁,人家又怎會哭?」她的眼神是怨懟的。
馬成焰凝視著她許久,然後他站起身,將她給抱起,走向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