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將她關在自己的辦公室裡,任誰都不能多看她一眼;這樣自私的反應及佔有慾,教他自己都不能理解。
炎兒隨著他來到辦公室,誰知早已有人在內了。
「你終於來了。」說話的人是嚴凡,他在這裡已等了好一會兒。
嚴凡一直很納悶,為什麼上官言近來會無故不上班,此刻見狀他才明白,原來都是為了他的新婚妻子。
「你怎麼在這裡?」上官言運自坐上辦公椅。
「等你開會。」今天公司有重要會議非得要上官言來主持大局不可,然而當嚴凡看到上官言身後的可人兒後,有些錯愕,「你好。」
炎兒一見到嚴凡,臉上也露出淺淺的笑意。
那是她今天所露出的第一個笑容,為的不是上官言,而是他的朋友嚴凡,這看在上官言的眼裡很不是滋味。
「你好。」她臉露笑意,含羞的回答。
「嚴凡,你可以走了。」上官言有些後悔帶她來公司,因為他不喜歡眾人對炎兒的注目。
嚴凡自然也聽得出上官言語氣中的不悅,畢竟他不笨,怎麼也看得出來他是怎麼回事了。
炎兒不理會上官言的怪異反應,只是安靜地走到辦公室裡的沙發椅上坐下,並且隨意拿了本商業雜誌翻閱。
嚴凡看了她,又看看上官言,發現眼前的這對夫妻似乎不甚甜蜜,而他這個外人此刻似乎不該存在他們之間才是,所以趕緊對上官言說:「會議要開始了,我在會議室等你。」
嚴凡說完後就走了出去,而上官言則是在嚴凡走後,先行走進另一間休息室。他走出來後,炎兒依然是不發一語地坐在沙發椅上,專心閱讀著她手上的雜誌。
而她這樣的動作教上官言有些不悅,忍不住走至她身邊對她說:「你似乎對商業新聞有著濃厚的興趣?」
「還好,因為我念研究所時主修財經及企管。」她的兩個碩士學位不是白拿的,起碼在成績上她可以十分驕傲地展現出自己的優秀程度。 上官言一聽不自覺地笑了。「那你有沒有興趣與我一同去開會?」上官言心中認為他的新婚妻子似乎隱藏著許多他不知道的事,而他現在正在逐一發覺中。
「我在這裡等你就好。」她對唸書是有興趣,不過對於商場上的事,她可就沒有那麼熱中了。
「你知道怎麼系領帶嗎?
炎兒因為他的問話而轉頭看向他,「不會。」她對男人的東酉從沒有興趣。
「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學。」上官言輕輕地拉起她的身子,「替我繫上領帶。」
「我說了我不會。」炎兒被迫站起身,倔強地將頭給偏向另一邊,而手則是抵在他身前,不想與他過於貼近。
「我說了,你必須開始學。」
上官言的堅持教她有些不悅,而且他使力在她腰上的勁道教她更感難受,只是廂於他們在身處於公司內,而她又不愛與人爭執,為此她只好沉默地點頭答應了。
看著她點頭,上官言本是使勁的力道這才減輕,並且拉過她的手要她開始學著系領帶。
炎兒有些無助地看著他,然後問了問他:「你自己不會系領帶嗎?」她若是沒有記錯,這是男生應該會的事,上官言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會吧?而且平時在家裡,看他都是一身西服的打扮,怎麼今天卻如此反常了?
上官言沒有回應,只是拉著她的手,開始教她怎麼繫上領帶。
這樣親密的接觸教她有些慌張,因為平日他們只有在床上時才會如此接近彼此,況且至今她連他的手都不曾主動碰過,只有在她想要反抗他時,上官言才會制住了她。
突地,上官言的氣息在炎兒四周蔓延開來,對她而言,那該是熟悉的,因為她夜夜與這個男人同床共眠,怎麼都該不陌生才對。
「好了。」炎兒專心的為上官言系領帶,只想快點離開他。
可是誰知當她完成動作時,上官言並不打算放開她。
他不語地低頭看她,臉上淨是異樣的神情,使得炎兒不敢與他平視,只能將她的手抵在他胸膛前。
上官言的寬闊胸膛教她有著莫名的安全感,只可惜這份安全感卻是被迫擁有的,若是能由他們真心相愛而得來,那麼她會甘心就這麼屈服於這胸膛裡。
上官言輕柔地將她抱起,且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坐上沙發,同時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「放我下來。」炎兒不想與他這麼親近,更何況他們還身處在他的辦公室內。
只是她的抗議似乎無效,因為上官言一點都不想放手。「不放。」
結婚不過才一些時日,上官言發現自己對她的眷戀更深了:她的沉靜、她的倔強,還有她的傲氣,都一再地吸引著他的目光,要他不想注意她都很難。
「我已經繫好領帶了。」她試著掙脫他的鉗制。
上官言因她的話,再次鬆開了領帶。
「你——」炎兒怎麼都難以相信,他竟會這麼做。
「我怎麼了?
「你為什麼要鬆開它?」那是她好不容易才繫好的,他居然這麼做,為此害她心裡不甚好氣。
「那就再為我系一次。」上官育愛煞了這小女人的嘟嘴模樣,因為這樣的她教他好不喜愛。
「我不要!」他憑什麼這麼霸道,就算她是他的妻子,他也不能這麼過分啊!
為此她氣得將手擺置於胸前。
看著她不甚高興的表情,上官言再也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印了個吻。
那輕吻教她連忙移開臉,不讓他有機會再加深這個吻。
「不讓我吻你?」一直以來,她總是在他吻她時將臉蛋給移開,有時更過分地以手背擦拭掉他的氣息,教他很是不悅。
「你放開我!」這裡是他的地盤,她不想再多說些什麼,只要能先逃離開他的掌控,其餘的什麼都好說。
「若是我不放呢?」今天他不知道為了什麼,就是打算與她這麼耗著。
炎兒不解他突如其來的轉變,覺得他該是冷淡的、不理睬她的,可是今天怎麼會纏著她,簡直與平日的他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