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仁,小炎都有上官言的孩子了。」
「就因為有小孩,所以他們會更珍惜這份感情,不會隨意下決定。」炎兒想回美國應該是為了要上官言付出某些代價,而上官言若是真的愛炎兒,那麼他也會有所行動才是。
炎仁的話教示淨本有的擔憂減少了些,只是她不知道,這樣的等待又是需要多久的時間?
炎兒離開後,上官言的生活明顯地改變了,他臉上本有的笑顏已漸漸消失,脾氣也如先前那般的暴躁;這樣的轉變,不難教親近他的嚴凡看出了端倪。
為此嚴凡在這日會議結束後,跟在他身後來到他的辦公室。
上官言對嚴凡的出現並不表意外,所以並沒有多理會他而繼續自己的工作。
炎兒離開後,上官言那拚命的工作態度又再度復甦,教嚴凡有點不敢領教。
由剛剛那場「風暴」會議看來,若是想要平安地在公司裡繼續工作的話,那最好的方法是快快找出上官言脾氣暴躁的原因,否則嚴凡可以感覺得出,接下來大家的日子肯定都不好過。
「是不是與老婆不合了?」嚴凡看著上官言那副完全不理會他的模樣,只好直接點明的說了。
上宮言為了嚴凡的話而怔愣了一會兒,而後抬起頭說:「她回炎派了。」
「什麼?」嚴凡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。
上官言一說到炎兒時,眼中思念的光芒是瞞不了人的,只不過他仍是硬將那份思念給壓抑住。
他故意嚇唬嚴凡說:「你是不是認為工作量不夠,要不要我再加派些工作給你?」
嚴凡看得出上官言是不想談論任何有關炎兒的事,而且他更明白,上官言是個說到做到的人。不過基於朋友的情義,他還是要問:「為什麼要讓她走?」
不是有感情了嗎?他不相信上官言會這麼輕易地把那份感情放棄,因為上官言的情感不是那麼廉價的;因為瞭解上官言,所以嚴凡忍不住要問。
「沒有原因。」
「那就去找她,帶她回家啊。」
「再看看吧。」上官言心裡雖有個疑問存在,不過他還沒有打算去找出答案。
「為什麼不去?」
「等我想清楚了。」有些事是要說出來才行,不光是要去面對即可,而他還沒準備要將心門打開。
「想清楚,等你想清楚不會太晚了嗎?」嚴凡看著他那不急不緩的態度,心裡直是為他著急不已。
上官言只是沉默,沒有再多說話,不過心裡卻知道,這幾天該是他回上官家的時候了。
「言?
「我自有打算。」
嚴凡也知道別人的感情世界是不能管得太多,尤其是夫妻之間的問題更不是外人可以瞭解的。
為此他也不再多說什麼,只再提醒上官言一句話:「若是不想失去她就要快點行動,別讓一切變遲了。」
他曾經因為錯過而失去摯愛的人,所以不希望好友也有著與他一樣的悔恨。
第八章
原本安靜的炎派,在今日清晨突地變熱鬧了。
原來是遠在外頭的炎娘在此時回來了。
而她的歸來並不是沒有理由,也不是因為想家,而是因為接到了大嫂的電話,急著要她回日本勸勸炎兒。
「大嫂,好久不見了。」炎娘還是這麼地嫵媚,教人忍不住多看她一眼。
「炎娘,怎麼只有你一個人?」示淨看了看,覺得很奇怪,向來他們夫妻兩人都是一起出現的。
炎娘笑了笑,「他在忙著公司的事,而我等不及想回來見炎兒,所以就先回來了。」
「大嫂,你跟寶寶好不好?」看著大嫂隆起的肚子,炎娘輕輕地撫上它。
示淨滿足地笑著,「很好,你呢?」炎娘的感情路走得很辛苦,不過最後還是與心愛的人在一起了。
「很幸福。」天天跟著最心愛的人在一起,她直覺得擁有了全世界。
她們兩個人開心地聊了好一會兒,直到炎娘想起炎兒才問:「炎兒呢?」就是為了炎兒她才回來的。
「在房間裡。」
炎娘看了看大嫂一眼,「她還好嗎?」炎兒與家族的人分開有一些時日,所以和眾人之間已顯得有些距離。
「還好。」示淨看著炎兒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整日不出門,真是教人不放心,而炎仁則老是要她不用擔心,相信炎兒不會有事的。
但她是女人,也瞭解女人,知道感情是女人的所有,所以她不想見炎兒這麼不開心。
她要炎娘回來日本,主要是希望炎娘能與炎兒談談,同時也幫炎兒解開這個情感的結。
「我去看看她。」炎娘已有許久不曾見過炎兒了,加上之前炎兒的婚期來得太突然,使她根本來不及趕回來參加。
她們兩個人一同來到了炎兒的房門外。
示淨敲了敲門,「小炎?」
「大嫂,我在房裡。」炎兒朝門口應了聲。
當炎娘她們將門打開時,就見到炎兒坐在臨窗的椅子上,手裡還拿了本書。
「大嫂,這麼早……」
她的話還沒說完,炎娘已上前抱住這個久未謀面的妹妹了。「小炎!」
一聽到這聲音,炎兒的身子有些侵住,連忙回過頭。「炎娘?」
「你怎麼回來了?」炎兒怎麼都沒想過,竟然會在此時見到炎娘,而且她們倆已有好多年不曾見過面了。
「想你啊。」是啊,對這個一直都待在外頭的妹妹,她還真是有點想念。
「小炎,你跟炎娘聊聊,我先出去。」示淨不想打擾她們姐姊倆相聚,而且也相信炎娘肯定有許多話要與炎兒談。
直到示淨出去,炎娘才開口:「怎麼一個人待在炎派,為什麼不與上官言一起回去?」炎娘拉著炎兒坐到床上,知道炎兒已經懷孕,而且還刻意不讓上官言知道這個消息的事。
被問及上官言,炎兒臉上顯得有些為難。「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。」
「為什麼?
「我只是覺得一個人也滿好的。」當她知道自己逐漸依賴上官言時,心裡的恐懼感也逐漸浮現了,因為她根本不曉得上官言對她的情感是如何,那她又怎麼能再放任自己的真心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