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,她真的發覺,衛納斯也不是多壞的人,只是過分缺乏安全感、過分自我保護……所以海依當初為了救他卻騙他、傷害了他的天真做法,在衛納斯眼裡,全成了罪該萬死的「欺騙」和「愚弄」!
哎,希望他和海依能和好啊……蓓蓓轉身給了衛爾斯一個過分熱情的舌吻,才滿意的離開他們。
好不容易,只剩下兩兄弟獨處,他們終於可以開誠公佈的聊一聊心裡的話。
「我羨慕你。」衛納斯一開口,就是令人驚的話。
「我吃錯藥了?羨慕什麼,蓓蓓嗎?」衛爾斯絕不相信有人親眼見證過蓓蓓的瘋癲以後,還會想要的——除了他這個同樣瘋生的風流神父,誰敢要這個淫蕩小護士?!
「羨慕你們的坦然、羨慕你們的互相信賴……我傷得海依太重了,我想……她不可能再原諒我了。」衛納斯痛苦的說,他的眼光定定的注視著草地,像是看見了當年童稚的他和她。
產她愛我的,從你們在莫家時我就看出來了,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啊。」衛爾斯走過去拍他的肩。 「你以為我沒有逃避過?我不是一開始就看得見自己的愛情在哪裡的,否則八年前,我不會愚蠢的丟下我的娃娃新娘,荒唐了這麼多年、浪費了這麼多時間。」
「德倫說的對,沒有人談得出輕鬆的戀愛,因為我們都是一生只愛一次的人,千辛萬苦的找到了對的人,勢必得再來一場水深火熱的考驗!她不原諒你,你就求她原諒嘍,鮮花、美食、金卡、溫柔體貼……哎,她們要的還不就是那些。」衛爾斯心虛的回頭檢視了屋內一遍。呼,還好那個大女人主義的瘋婆子不在!「你愛她嗎?」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對她的感覺跟你們之間這種不一樣……」衛納斯的臉色發白,一張俊臉緊繃得像是被打上石膏一樣。
「什麼一樣不一樣的,愛有千千萬萬種不同的形式,我們這款不一定適用於你們的嘛,有個人風格是好事,可怕、濃烈的愛也不錯啊!」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,衛爾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說:「聽說你老婆很愛看言情小說?有空你也拿兩本來學習、觀摩一下,女人的心思,咱們還是多揣摩著點。天有不測風雲啊!」
衛納斯翻了個白眼。「我們的愛並不可怕!我喜歡她對我溫柔微笑的樣子、也喜歡她無時無刻端莊、優雅的樣子,我喜歡她安安靜靜的陪在我身邊的樣子、』也喜歡她惟命是從、以夫為尊的樣子……我……該死的,我是愛她沒錯!」
衛納斯得意、驕傲的語氣讓衛爾斯噁心的想吐。「是喔是喔,那她愛你嗎?」
「她……她愛我啊,她應該是愛我的,我畢竟是她第一個男人——」衛納斯的自由被哥哥誇張的笑聲打斷。
「哈哈哈哈,你這萬惡的沙豬!」衛爾斯笑得激出了淚光。「要是蓓蓓聽到,不狠狠削你一頓才怪!老弟,床上的愛雖然可以加分,但那畢竟是慾望,是肉體的吸引,真正的愛還是要靠這裡……」他拍拍心口的位置。
「她早在我這裡留下了她的印記……」衛納斯現在才感受到她的用心。「但我卻為了她的所作所為惡意羞辱、殘虐了她……天啊,衛爾斯,我該怎麼補救?!」
「想一想爸留給你的話。那遺書,她收著,不只收在身邊,她還記在腦子裡、記任心裡了。她沒有放棄過你,我們都沒有放棄過你,走出那個禁錮你自己的牢籠吧,她是你的救贖天使,就像蓓蓓之於我一樣。」
「想想爸的話?」衛納斯低喃著。
「去他和媽曾經到過的地方走走吧,你去體驗一下,缺少了一個相愛的伴侶在身邊的滋味,你就會明白了……無論求饒還是下跪,因為你愛她,你什麼都可以不計較。」瞥見蓓蓓騎著在莫家遭劫中惟一倖存的黑色BhtW機車、提著滿籃子的菜回來時,他又慵懶的坐回沙發上。
「什麼都不計較……」衛納斯重複著他的話,心中像是有了什麼主意。
「喂——我回來了,今天中午吃蔥油雞……」蓓蓓嬌笑著進門;卻被像陣風般衝出去的衛納斯嚇了一跳。「幹嘛幹嘛,他要去哪?」
「傻小子終於想開了,哎,也該是時候囉。」衛爾斯慢條斯理的站起身,踏著邪肆、優雅、魅惑的步伐走向毫無危機意識的蓓蓓。
「什麼?要走也不講一聲,人家都買了他的菜——啊!」蓓蓓突然被惡狼般的衛爾斯撲倒在地,手上的大包小包瞬間掉得滿地。
「老婆,是時候把那天耍弄我的血海深仇結算一下了吧?!」工於心計的衛爾斯可是儲備了一整個禮拜的戰力,要來對抗惡勢力的咧!
「喂喂喂,你怎麼可以用偷襲的?」蓓蓓嘖道,滿臉的笑意。
「誰叫你眼大無神、胸大勾人!竟然穿這種輕飄飄的性感睡衣出去買菜!」衛爾斯酸溜溜的香了她一記,大手隨即探向她的美好曲線。「哇……你!小蕩婦,為什麼不穿內衣褲?!」
「秋老虎天氣熱嘛。」她賊兮兮的勾上衛爾斯的脖子,滿意他眸底藏不住的熱情。「老實說啊……我從小就不愛穿內衣褲哩。」
「你!就知道你當年是故意勾引我的!」衛爾斯打橫抱起她,走向兩人期待已久、今天終於要讓它名副其實的「雙人床」。
「呵,你還沒徵求我的同意耶,連戒指也沒有一個就要哄我上床,我又不是你的誰!」被扔上床後、又立刻逃開的蓓蓓性感至極的瞅著一雙美目看他,瞄得衛爾斯心癢癢的。
「那你上次怎麼不先徵求我的同意?好啦好啦,待會去名店街,隨便你挑一隻就是了,快點啦,你在那裡蘑菇什麼?」衛爾斯好像忘了跟她說,連羿他們事前先約好了,等一下還要去良大醫院要衛納斯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