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煜顥越勸,衛嫣兒越是哭個不停,最後索性抱著他大哭起來,弄得堂堂頤親王手足無措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因為這兒是酒樓,是人來人往的酒樓哪!兩人這樣抱著哭,實在引人閒話。
於是煜顥顧不得一旁擠滿的好事者,連忙招來夥計要了一間上好的雅房,急急將哭成淚人兒的衛嫣兒塞進房間裡去。
「嫣兒,別哭了,已經沒事!」他摟著她坐在床上,好聲好氣地勸著。
衛嫣兒點頭,拚命想止住淚水,但只要一想到這幾個月來所受的風霜辛苦,淚水便又止不住地滾落。
煜顥無可奈何地歎口氣,捧起她的臉,低下頭堵住那嗚咽的啜泣聲。
這一吻,果然讓衛嫣兒收住淚水,她哽咽地開口:「爺!」
「我不是說過,一定會救你父親的嗎?怎麼,對我那麼沒信心?」
「不是,我只是不敢相信爹爹他……爹爹他真的……真的……」說著,她晶瑩的淚珠又掉了下來。
煜顥輕輕吻去她的淚,再次覆上她低泣的小嘴,放肆啃咬、舔舐著她的唇辦,將舌尖探人她嘴裡,蠻橫地糾纏,吸吮她的甜蜜。
衛嫣兒讓他給吻得氣喘吁吁,頓時連怎麼哭都忘了,只是下意識地拒絕他,「爺,不要……」
他微微一扯嘴,根本沒將她的抗拒放在心上,霸道的唇重新捕獲住那顫巍巍的小嘴,盡情地品嚐著他記憶中那最甜美的滋味。
「嫣兒,你好美,比我記憶中、比我所想像的還甜、還魅惑人。」他低語,舌尖勾勒著她美好的唇型,「你答應過我,只要救了你爹,願意替我做任伺事,不是嗎?」
衛嫣兒喘息著,殷紅的唇已經讓他吻得有些腫脹,「爺!你……」
「我要你,兩年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你,剛剛你站在窗邊,你身上的香氣不斷刺激著我要你,所以現在我要你實踐諾言。」
「爺……」
「把衣服脫了,讓我好好看看你、好好愛你。」
「可是……可是這裡是客棧酒樓……」
「這兒的掌櫃是我門下,辦事情很牢靠,給的也是最好、最隱密的房間,沒有人會知道的。快,把衣服脫了,讓我看看,你是不是像我記憶中、像我夢想的那麼美、那麼誘人。」
衛嫣兒無奈,抖著手指,一寸寸將衣衫往下褪。當長褲、短衫一一褪去,身上只剩下一件紅色肚兜時,煜顥猛然跨步上前,將她誘人的胴體摟入懷中,同時低頭堵住她的紅唇。
霎時,煜顥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,因想要她而疼。
他溫柔地將衛嫣兒放倒在床上,然後站起身子胡亂地褪去衣衫,當長褲褪去,腿間的慾望因束縛解除而迅速蹦了出來。
將那嬌喘、顫抖不已的胴體壓在身下,那昂藏的男性象徵以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緩緩沉人她的女性柔軟中心。
衛嫣兒因著腿間突來撕裂而尖叫起來:「不要,爺,求求你,不要……」
煜顥錯愕地止住所有的動作。
這怎麼可能?這怎麼有可能?她竟然還是完璧之身?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「你……」他瞪著她,慾望卻因為這發現而益發膨脹。
衛嫣兒哭泣著,嬌弱的身子不住顫抖,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「你……你該死!你欠我一個解釋。」
煜顥低吼著,腰身往下一沉,衝破了那層阻撓他的障礙,完完全全、徹徹底底、不顧一切地佔有了她。
「啊——」衛嫣兒嘶叫著,嬌弱的身軀因他的進入而劇烈顫動著,秀麗的柳眉也皺成一團。她忍著,等待痛楚的過去,她以為只要他完全佔有自己後,事情就應該過去了,因此當煜顥有力地給她第一記抽送時,衛嫣兒再次尖叫出聲,然後在極度的慌亂與疼痛下暈了過去。
煜顥見狀,立刻捧起她的臉,霸道又蠻橫地吻著她,從她的眼、她的眉、她的唇,到她柔軟粉嫩的雙峰,以及身上每一寸肌膚,徹底地宣示著他的權利,直到她嚶嚀醒來,迷濛地睜開眼……
「不許你暈過去!」
這是他給她的第一句話,既無禮又狂妄。
「我……」
衛嫣兒羞得簡直想咬舌自盡,他竟然還佔有著她,竟然還在她體內。
老天,她以為自己醒過來後一切就結束,哪知道……
「看著我,不許你暈過去。」
他定定瞅著她,開始緩慢有力地律動著,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她的處地,一次又一次吻醒她幾欲昏厥的靈魂,直到她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擺晃,小嘴不自覺地呻吟著,疼痛也不知在何時轉化為四竄的熱流,直直將她帶上天堂的頂端,然後,她又暈了過去……
第四章
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」重重將衛嫣兒推坐在椅子上,煜顥臉色鐵青地逼問著。
從翠峰樓一路回到頤親王府,煜顥幾乎就是這種難看到極點的臉色。
衛嫣兒咬著唇,雙手胡亂絞扭著衣角,
「你……你是男人,這種事……你又何必問我?」
「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,我要知道,為什麼你還是完璧之身?你不是嫁人了?既然嫁人,怎麼可能還會是完璧?」
「我……我說過我嫁人了嗎?」
煜顥一愣,「你說什麼?」
她幽幽地看向他,「我沒有嫁人,從頭到尾,我就是衛嫣兒,我沒有嫁給任何男人。」
「你……」他詫異極了,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:「你……沒有……嫁人?可是我明明……明明看見你上了花轎,怎麼可能……」
「那天你來過以後,林家根本就不敢再要我這種媳婦兒,所以花轎半途便走了,我沒有和林家少爺拜堂。」
「那麼這兩年……」
「我一直在家裡伺候我爹娘。」
煜顥無法置信地一拍額頭,「你……我一直以為你已經……」
他一直以為她已經嫁作他人婦,才會恨她,才會用那麼蠻橫粗暴的手段要了她。如果早知道她從未嫁人,而且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,說什麼他都不會那樣待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