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追妻真高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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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 頁

 

  「那你幹嘛一有他出賽的轉話就死盯著不放?」帶著調笑,他不死心地質詢。

  心一怔,她咬唇遲疑。

  「觀摩球賽以求進步,人家是聞名全世界的高球名將耶,現在又榮登球王寶座,誰不愛看他!」小臉昂高,以示理由充分。

  說到這個,她又要佩服得五體投地了,短短一年光陰,原本排名第二的韋斯特勢如破竹,把對手狠狠甩在後頭,以無人能匹敵之姿穩居最高榮耀,光四大賽的獎盃就又添四座,再度改寫高球歷史,完成當代職業四大賽連四冠的空前成就。

  「是嗎?看球賽是求進步,那絕不錯過有韋斯特的雜誌又是求什麼?」何孟德從茶几底下拿出在回家路上順道買、預先藏好的一本最新雜誌,故意在可可眼前晃一晃,以她能看得清楚卻看不仔細的速度收回,成功吸引她所有注意力。

  他是打定主意要在今天逼問出可可的心意了,這疑惑擱在他心裡一年,不問清楚不舒坦,再說,死黨麻吉怎能藏心事?他暗戀班上哪個男同學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她,她若暗槓就太不公平了!

  「你什麼時候買的?快給我!」雙眼發亮,驚喜的可可倏撲向前。

  「不給你,除非你承認。」飛快地把雜誌藏於身後,以男性的身形優勢擋住她。

  「承認什麼啦!」她怪叫,不忘搶奪。

  「承認你暗戀韋斯特·裴奇。」這已非疑問句,而是肯定句了。

  「你神經啦!」幹嗎一定要人承認!

  「我問你,你是不是常無緣無故地想起韋斯特?」不將她的抗議搶奪看在眼裡,何孟儒繼續追問,企圖分析出她所忽略的重點。

  打球時想起他神奇的球技,不算無緣無故吧?拖著疲累的步伐走在球場上時,就想起他曾不辭辛勞地背著她走了十洞的距離,應該也不算無緣無故吧?

  看到糖就想起他,應該也不算……都是有緣有故的咩!

  「不是!」經過迅速分析,答得斬釘截鐵。

  「才怪!」回答速度過快,分明是為否認而否認,他回決她的答案,「我再問你,你是不是特別關心與他有關的消息?」毫不鬆懈地接著再問。

  「不是、不是、不是!」迭聲否認顯然表示可可快捉狂。

  死阿儒是不是吃飽太閒,才會來逼供?她是不是該考慮使用暴力逼他就範,才能把雜誌搶到手?

  「哼哼,你搶雜誌的狠勁就已經說明你的口是心非。」快招架不住的何孟儒只能任她奪走雜誌。他可不想和韋斯特一樣,冒著門牙被撞斷的危險。

  「哼!」搶到手就不再受制於他,懶得再回應,可可抱著雜誌繼進單人沙發裡打算一睹為快。

  「先吃麵啦!都冷了!」坐回位過上,運動過後飢餓感更彰顯,何孟懦捧起碗稀里呼略地吃了起來。

  瞪看他一眼,再把視線挪回雜誌的封面上,高舉拳頭的韋斯特神采自信,沉穩如王者之尊的濃濃傲氣自他身上流洩……駱可可目光膠著,失了神。

  腦子裡不爭氣地—一呈現出和韋斯特見面、對談的每個片段,與照片裡彷彿遙不可及的他相比,短暫記憶中的他有說有笑,會惡意捉弄、嘲笑她,還會……細心體貼地……她應該是很幸運才能看到這鮮為人知的一面吧?!

  驀然,臉蛋上浮現兩朵紅雲,心臟的跳動變得強烈,可可咬著唇努力告誡自己別想太多.可越是奮力克制,情緒越不受控制地脫軌。

  「還說沒暗戀人家!騙肖仔!」坐在一旁將她的詭異模樣都一一收進眼底,何孟儒犯著嘀咕。

  他的揶揄嗓音飄進耳裡,可可猛回神,狠狠白他一眼,「唸唸念,念什麼念?像個老太婆似的!」

  「口是心非的傢伙!」何盂儒皮上癮,挑釁地撩撥她。

  可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,張口無語,對他硬是認定她暗戀韋斯特的想法,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「有毛病!我懶得理你!」不再理會,她翻開雜誌,把注意力投注在內容裡。

  半晌,過度靜默及週遭突然隱升的不對勁,讓埋頭猛吃的何孟儒家覺異樣,不禁抬頭察看。

  「怎啦?臉色這麼難看?」他小心翼翼地問,只見一片烏雲在可可頭頂上醞釀,她握緊雜誌的手已將紙張捏皺,垮下的小臉與前一刻的欣喜羞赧差之千里。

  可可瞪著攤開的雜誌,某女星的照片與韋斯特的照片放在同一頁面,聳動的標題突顯其曖味不清的關係……她莫名地感到氣悶,濃濃的酸味鼓脹在胸臆之間。

  凱特蕾絲,美國新生代偶像,面貌姣好、身材火辣……是目前高球名將韋斯特的頭號排聞女友。

  原來他喜歡那種肉彈到的巨無霸!難怪當初嘲笑她又扁又平!

  咕,膚淺的男人,木蘭飛彈會提早下垂,像她這種,小而挺、小而美的秀珍咪咪才精緻好不好!可可目光嫌棄地瞥著照片裡的波濤洶湧。

  循著她的視線,何益懦拉長蘇子一探,原來如此……

  「吃醋了吧?!還說不愛人家!」吱!這下不打自招了吧!他收回視線端正坐好,風涼話自口中緩緩傳出。

  「這樣就叫吃醋哦?」可可怪叫地吼回去。她、她幹嗎吃韋斯特的醋?!她只是……不太高興而已!

  「這還不叫吃酯叫什麼?」何孟儒也學她的口氣回吼,「還是你要說喝酯我也不反對啦!」接著嘀咕。

  可可語塞,找不到什麼借口反駁。

  垂首,再望向雜誌,她紊亂的心情宛如毛線球般糾結。這樣的反應就叫吃醋了嗎?

  難道說,她真讓阿儒說中,愛上韋斯特了?

  什麼時候開始的?為什麼阿儒居然比她自己還早知道?

  不!才不是愛呢!她只不過……只不過……那樣的感覺算什麼呢?好感?喜歡?,好煩吶!下意識地瞪向阿儒,帶著埋怨、帶著瞠怪,帶著莫名其妙的歸咎,把造成雜亂心情的箭頭指向誰一可欺侮的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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