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糗,以後要當大姐大的她,居然連打架跟過招都分不出來,這叫她將來要怎麼在屬下面前立足?
舒遠嵐淡掃了她一眼。「以後把事情弄楚清了再咬人,再說,」她若有所指的道:「我打人之所以很痛,是因為我只打該打的人。」
「大姊,人家錯了嘛。」舒曉涼涎著笑臉,連忙跑過去對她撒嬌求和,就怕她把自己被打的不名譽原因抖出來。
「原諒你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」舒遠嵐不假辭色地問:「這麼晚了,你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?」
「我出來找伍小婉啊。」
今天伍小婉被那個叫芷丞的阿姨帶來,她一看到那可愛的小狗就愛上了,一直跟它玩,而它也留下來過夜。
沒想到她洗完澡一出來,伍小婉就不見了,她急得四處找它,才會撞見他們剛才的過招。
「那你慢慢找,我對小動物沒興趣,我先回房了。」舒遠嵐很冷淡的走了。
她眼巴巴看著生力軍一名漸行漸遠。「大姊,幫我一起找嘛……」
伍龍輕鬆的微笑,攬住了她的香肩。「我幫你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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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麗晚洗完澡,正在整理幾天登山下來的髒衣物,準備丟到洗衣機去清洗,這時外頭傳來敲門的聲音。
大姊不在,曉涼跑出去找狗了,房裡只有她一個,她擱下行囊,起身走到門邊。
「哪位?」她輕柔的詢問。
「是我。」
一道熟悉的男聲透過門板傳進她耳中,她心頭陡然一跳,握住把手的素手有些遲疑,是伍獅耶……他怎麼會來呢?
正在遲疑不定問,門外的人又揚聲了。
「我是伍獅。」
聽到他表明身份,她渾身的細胞輕掠過一陣難解的悸動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彷彿在下什麼重大決定,毅然決然把門打開,看到伍獅高挺的身軀立於門邊。
「嗨……」她有點緊張,擠出的笑容一看就很不自然。「晚安。」
伍獅瞥見她柔美睡衣下的單薄嬌軀,連忙趕走腦中的綺念,正經八百的命令她。「去換衣服,順便穿件厚外套。」
她微微一愣。「做什麼?」
是要……約會嗎?
這個想法一時之間讓她腦子鬧烘烘的,秀致的臉龐已經變成酡紅色了。
這樣進展,好像太快了,她……心裡還沒有準備好耶……
忽然,他寬大厚實的手掌,突兀印上她尖美的額心,他奇怪地道:「沒發燒啊,臉怎麼這麼紅?」
舒麗晚輕眨著水眸,說不出話來。
怎麼?她的臉很紅嗎?原來她不只心裡好像有小鹿在撞,連臉也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。
「我剛剛在洗澡,可能、可能是蒸氣……」她找了個很蹩腳的理由。
「這樣啊。」不過他也不追究,輕描淡寫地說:「你的腿傷應該還沒好吧,明天要去泰國旅行。走吧,我帶你去醫院,你必須照個X光。」
章家的M醫院,多晚去也無所謂,再說現在也不算多晚,還沒八點呢!
她頭搖得很快。「不用了,不用麻煩你了……」
現在她都快呼吸困難了,更何況要跟他獨處,她應付不來哪。
伍獅用慵懶的目光注視著她,笑了。「一點都不麻煩。」
這種麻煩根本是種享受,他喜歡被她麻煩,最好麻煩永遠都在他身邊,那麼,他就可以一直「近在咫尺」的看著她的美麗了。
「獅小子說得沒錯。」曉冽微笑地走過來。「麗晚,你就跟他去醫院吧,這樣我們也才能放心。」
聽聞麗晚在登山時受了傷,她也是為此事而來,沒想到她的小兒子比她這個老媽還早來了一步,而大兒子則沒看到人。
「伍夫人……」舒麗晚很感動,對於他們母子兩人為了她如此大費周章,很過意不去。
「你們順便幫我買束花回來。」曉冽看著她澄澈的水眸微笑。「你對花有研究,挑東適合我的花,我想擺在房裡頭欣賞。」
她別有深意的瞅了兒子一眼。
希望這花名浪蕩,實則純情的傢伙能開竅,最好是能來段「借花獻佛」,這樣成效較佳。
「好的,我會幫你選束最漂亮的花回來。」舒麗晚終於不再拒絕。他們這樣關心她,如果她再拒絕就是不識好歹了。
兩人走後,伍惡神不知、鬼不覺的冒了出來,後頭還跟著乖乖不吭聲的伍小婉。
「老婆,你想把舒家二小姐跟咱們的純情伍獅配成一對,是嗎?」他摟住曉冽的頸子,安步當車地散步回房。
她莫測高深地勾唇微笑。「你猜猜看?」
「這種風花雪月的事,我哪猜得到?」他很有自知之明。「你也知道你老公我除了耍嘴皮子之外,是不愛動腦筋的,你還是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吧!」
她笑了笑,摟緊丈夫的腰。「沒到最後,結局誰也不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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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可愛哦!真的好可愛哦!」
馬廄裡,舒曉涼對著幾匹不同顏色的大小馬,頻呼可愛。
在伍龍的協助下,伍小婉找是找到了啦,不過它在伍龍他父母的床上睡得安安穩穩,他們總不能硬闖進去把它帶出來吧?
看她一臉失望,伍龍就把她帶到馬廄來看馬了。
「它們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?」她興致勃勃的問,如果能叫它們的名字,就可以更快跟它們打成一片了。
「這匹叫雪麗……」他指著一匹白色駿馬。「這匹叫天使……」那是一匹頸項繫著粉紅色糊蝶結的漂亮馬兒。
「這匹呢?」她對一匹毛質特別柔軟的馬兒感興趣。
「它叫雪柔,是雪麗的妹妹。」
她發現了一個共通點。「她們全都是女生啊?」
他微微一笑。「對。」
她揚起眉梢,深感有趣。「為什麼?」
「這是我母親的馬廄,她對美麗的母馬情有獨鍾,名字都是她取的。」
「它們的名字比我還美,雪柔……」她神往地輕撫白馬的柔毛。「聽起來就是很美的一個女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