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櫛但笑不語,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,「大雨中的都會不再市儈尖銳,有些像童話背景,雨水的節奏和泛起的漣漪讓我想到圓舞曲。」深秋的雨水有些冷,可她卻想跳舞!在雨中跳舞。
不按牌理出牌的瘋狂想法,她得意得想笑。現在的她身份不是「滕櫛」,她像逃出牢籠的金絲雀,想飛到哪裡就飛去。
不過,她瘋言瘋語的話會不會嚇跑身邊這位一身貴族氣息,又同時融合武士霸氣的帥哥呢?
他沒被嚇跑,還有趣的問她,「想跳嗎?」
「圓舞曲?」她笑,原來,瘋狂的人不只她一個。她對上了他總算有些溫度的眸子,踢掉高跟鞋,跟著他走入雨中。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牽著他的手,兩人在雨中起舞。
「伊集院徹。妳呢?」
該給他真名嗎?算了!他們接下來的發展說穿了不過是以上床為目的,她不想沾惹不必要的麻煩。「滕允熙。」
再說,萍水相逢,誰又在乎名字真假?
「滕……允熙?妳不是日本人?」呢喃著不像日本常見名字的音節,他注視著她。
她的臉泛紅,無意多透露自已的事。「嗯。」
白嫩嫩的腳丫子踩在濕冷的地上感覺好怪,正因此這樣更是好玩!閉上了眼,耳邊像真有圓舞曲的旋律似的,輕快、浪漫而優雅,她笑著在他懷裡轉著美麗的弧度。
雨下得大,眾人都躲雨去了,兩人盡情的跳著,淋瀝的雨聲為他們數著節拍。
雨被他們高昂的熱情所感染,愈下愈大,打在他們早已濕透的衣服上,然而兩人卻不覺得冷,緊貼著身體的布料分享彼此的體溫。
滕櫛身上早濕透的洋裝早濕透的緊裹著嫚妙引人遐思的女性曲線,胸口隨著呼吸起伏的渾圓以著勾魂的姿態緊捉住冰川司的目光,他澄澈的眸子深沉,恍若鎖定獵物時的黑豹。
放在她纖腰上的手驀地使力,將她拉向自己,她感到唇瓣乍熱,他的薄唇不容拒絕的吻上她因訝異而微啟的紅唇,吞沒了她的低呼聲。
他的吻既霸道而放肆,似乎早習慣主導一切,滕櫛不在乎也不想抗拒,她主動和他搭訕,為的就是這一刻。
男人的氣息強勢的入主她的嗅覺,口鼻間滿滿是他好聞的薄荷味清爽,她的呼吸紊亂,心跳像脫韁的野馬。
他性感的唇瓣和身體蠱惑著她,他們的吻變得狂野而貪婪。
兩具濕淋淋的身子在雨中緊貼著,熱吻得難分難捨,渴切的互相探索著彼此的柔軟溫暖,引爆體內的慾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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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店的豪華套房裡瀰漫著一股濃烈得化不開的慾望氣息。
兩人還在房間外時就吻得昏天暗地,冰川司一手插卡進門,一手由身後環握住滕櫛豐嫩的乳房,濕答答的身子一緊貼後是一陣戰慄,已分不清是秋雨凍人,還是激情在爆發頂端勒緊了感官神經所致。
男人的氣息由身後吹拂而來,他吻著她敏感的耳垂、雪白纖頸,彼此急促的呼吸著,大手一路而下,手往下一拉,她身上昂貴的秋裝在冰川司的巧手下很快的全落了地。
比起他的利落,滕櫛努力的解著他襯衫扣子的手就顯得遲鈍而笨拙,最後還是冰川司自己來。
他的好身材沒讓她失望,方才跳舞觸及他身子時,她就覺得他有副很陽剛、很Man的好身材。
他的手火燙的拂過她漂亮的頸、性感的鎖骨,吻綿延不斷的一路往……
滕櫛不曾經歷過這些,這樣的刺激瘋狂幾乎要教她無法承受。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不自覺散發嬌媚姿態的開口,「不先洗澡嗎?」他的動作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下來。
「還是妳想主導?」
主導?!A片中男下女上的姿勢?那對她而言是高難度動作吧?老實說,今天她若能安全上壘她就覺得了不起了。滕櫛訝異的發現,這個冷傲的男人在性這方面原來是邪氣而狂恣的,彷彿是天生壞胚。
她搖了搖頭「不要。」她的聲音在顫抖,有些無助,像在撒嬌,可卻不造作惹人憐惜。
冰川司抱起她坐在大床上,薄唇再度吻上她的。
他強健的體魄迭著她的身子覆了下來,輕帶緩行,一次又一次……那是一種誘惑,致命的誘惑,那種麻麻的感覺逗得人心癢,她不自覺的弓起了身子……
在她享受的閉上了眼之際,火熱突然長趨直入的穿破了童貞的象徵。
突來的疼痛讓她驚駭的睜大了含著水霧的媚眼,秀眉緊蹙起來,為了避免自己疼叫出聲,她緊咬住他的肩,淚水卻不爭氣的滑落。
「妳……」冰川司眼中的訝異一掠而過,卻沒有放慢速度。和女人做愛他一向只圖快樂享受,不曾懂得溫柔體貼,可對這女人他就是無法不顧她的感受。
「放輕鬆。」瞇著眼觀察她的表情。她明明就痛得眼淚都忍不住了,她還想裝作沒什麼事。
不是沒和處子交歡過,每一個都呼天搶地的像是怕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似的,那種感覺活似在看A片,假的令人反胃,然而這女人卻很不一樣。
她的倔強意外的挑起他的興趣和……憐惜。
該死的!他幹啥要顧慮那麼多!對他而言,做愛是為了享受,女人也只是提供他享受的工具,什麼時候他會在意床伴的感受了,真他媽的見鬼!
他想漠視,她的緊窒令他抽撤都有困難,且他的火熱因為這動作而更亢奮,慾望一發不可收拾,他瘋狂的想發洩、發了瘋似的想要。
不過她無言的淚卻令他無奈的歎了口氣,和「過往」的自己拔河了半天,他妥協了。吁了口氣緩和慾望,他試著溫柔的說:「乖!放輕鬆……再一會兒就不痛了,乖……」
他像哄小孩一般安撫著她,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,啜吻她紅艷的唇,捺著性子幫她放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