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惡男的陷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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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 頁

 

  岑司絲莫名其妙地望著來人,一時之間還認不出眼前的人。「你是?」

  「志倫,最近還好嗎?你看起來氣色很不錯!」常天競諷刺的說。

  蔡志倫?!岑司絲嚇了一跳,如受驚小兔似的彈起。

  「別怕,有我在這兒。」常天競快一步起身接住她纖細的身子。

  蔡志倫的雙眼陡然狠戾起來。他瞪大眼惡狠狠的看著他們。「無恥的狗男女、下地獄去吧!」

  「該下地獄的是你,走開!」常天競一手護住岑司絲,一手推開撲上前來的蔡志倫。

  原以為蔡志倫會閃開、繼續衝上前來,沒想他身體一晃,整個人向後倒去。

  這下連常天競也大感意外,正欲上前拉住他,卻被人搶先一步。

  「喂!你看不出他是個病人嗎?竟然這麼粗魯的對待他?」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很輕的女孩子,臉上的妝非常鮮艷,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。

  「生病,我親愛的弟弟怎麼啦?」他微笑的問,聲音裡並沒有太多誠意。

  「還不都是你們害的,岑司絲,」女子狹長的細眼直視岑司絲。「志倫他那麼喜歡你,你竟然對他這麼殘忍?拒絕他也就罷了,還故意和他哥哥在一起?」

  岑司絲聽了,一股惱火湧上心頭,雖然她因戀愛而變得溫柔,但天生的脾氣可沒變。尤其這個女人,不弄清事情始末就來詢問自己,她可受不下這個氣。

  「我有選擇對象的權利,這點我無須對誰交代。」她冷冷的說:「況且也不干你的事。」

  「誰說不干我的事。」她提高了聲音。「我是志倫的現任女朋友,我當然有資格替他討回公道。」

  常天競聞言,饒富興致的挑起一道眉。

  「公道?什麼公道?」岑司絲板起俏臉,眼神十分冰冷。「你自己問問蔡志倫做過什麼吧!」

  「志倫,他做過什麼?」女子不屑的說。「他不過是被你們的薄情寡義給傷害的可憐人。」

  「你為什麼不問他呢?!」岑司絲嚴厲的說道,杏眼裡滿是憤怒與恐懼。「蔡志倫,你自己說,你那天對我做過什麼?」

 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蔡志倫囁嚅,臉色變得更加灰敗。

  「志倫,你說,我們別怕她!」她扯著蔡志倫的手。「是這個女人先拋棄你,錯的是她。」

  望著岑司絲美麗卻滿帶怒意的臉龐,蔡志倫一下子崩潰了。「司絲,我很愛很愛你,你為什麼不明白,我那麼做都是為了愛你。」

  這番話不但感動不了岑司絲,反而激起女子的不滿。「志倫你搞清楚,現在我才是你的女朋友耶!你竟然這樣說,太過分了。」

  見眼前爭執已引起廳內客人的注意,再加上對方無禮的撒潑,岑司絲再也受不了,氣得拿起背包往門外衝去。

  *** *** ***

  雨淅瀝瀝的下著,車窗的玻璃被雨水打得一片模糊,收音機裡傳來莎拉布萊曼空靈細緻的歌聲。

  兩人坐在車中,一時無語。

  隔了許久,常天競才歎了一口氣,說道:「已經很晚了,我們回去吧!」

  「你不耐煩?那就算了。」岑司絲說完,竟然打開車門就走了出去。

  常天競略為吃驚。好傢伙,終於見識到這妮子火爆的脾氣了!

  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,他不曾見她發過怒,甚至連不悅也沒有。看來剛剛的事情真的惹惱她了。

  常天競連忙打開車門,追上那抹纖細的背影。

  「司絲!」常天競握住岑司絲的手,將她轉到自己面前。「你怎麼了?為什麼生氣?」

  「我才沒生氣。」岑司絲別開臉,倔強的說:「他們不配!」

  「那是我囉!」常天競將她的臉轉回來。「你怪我沒有幫你、教訓蔡志倫和那個女人?」

  「不是、不是的!」岑司絲搖著頭,眼淚突然就落下。「我只是覺得厭煩了。為什麼錯的總是我?我究竟做了對不起誰的事了?你告訴我啊——」

  她將臉埋在他胸膛裡、哭了。「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,男人喜歡我,那些女朋友就怪我,我拒絕人,他們卻又將自己的不爭氣賴到我頭上。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好?」

  「別哭、別哭。」望著岑司絲淚眼模糊的小臉,常天競一陣心軟。

  他低下頭,吻去她臉上的雨水、淚水,接著滑過小巧的鼻頭,落在那柔軟的紅唇上。

  他的舌尖靈活地撬開她無甚抗拒的嫩唇,直接侵襲那馥郁的所在,他含住馨香的蘭花小舌,貪婪地品嚐著。

  岑司絲仰起頭,任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,長久以來的壓抑與忍耐,似乎在這一刻都獲得解放了。

  她不是那種玩弄愛情的女人,她不是!她有自己的執著、自己的要求,她只願將自己給心愛的人!

  下了一個這樣的決定後,岑司絲開始變得積極、大膽起來。她鬆開自己緊握的拳頭,熱切地探進常天競的襯衫,撫摸他結實的胸肌。

  常天競眼神瞬間變濃,他凝視著她,以眼神作無言的詢問。岑司絲略略退縮了一下,隨即將紅唇貼上他的,以動作代替語言。

  她不願意再退縮了……

  *** *** ***

  雨還在下,赤裸的身軀還是熱切的交纏在一塊,兩人回到了郊區的別墅,在偌大的床上意猶未盡的繼續著。

  即使破身的疼痛還在腦中盤旋不去,但岑司絲仍舊無法拒絕如狂獅般需索無度的常天競。

  原本以為這次會像在車內那般疼痛,但或許是身體已經習慣,她已不如初時般痛苦,反而還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。 

  看到她如此純真而幸福的表情,常天競不由得有些心悸。她是這麼全心全意的信任著自己啊!那自己呢?

  他根本就不是存著善意接近司絲,甚至帶著報復的心態,可是她卻從不懷疑,甚至將清白的身子給了自己。

  他見過許多用「高傲」包裝自己的女人,但這種偽裝,不過是她們提高身價的手段,骨子裡,她們仍是放蕩、隨便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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