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心,她現在根本無暇注意自己的危機,腦子裡只想為雙親報仇,要取她性命輕而易舉,我不許你這次再失敗,否則你的妻兒絕對跟著你一起陪葬!」他露出陰狠的眼神警告道。
黑衣人不答話,轉身忿忿不平的離開。
待他離去之後,留在密室的是一股陰涼的氣息,及陰謀份子陰鷙瞳眸中散發出的死亡光芒……
???
「在沙發上繾綣的兩人,巽廷澤已褪去襯衫露出古銅色的上半身,而繆心如正熱情的攀附在他的身上,企圖引起他的慾火,舉手投足之間,皆含有挑逗的情慾。
青蔥的手指沿著嘴唇滑過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膚,足以令男人亂了理智,動了情慾。
繆心如雖有一雙熱情如火的手,但垂下的眼瞼之下,卻是一雙飽含厭惡的眸子,裡頭散發出的冰冷,足以令人退避三尺。不過,她若是以為一旁的巽廷澤看不出她的心態,那她就大錯特錯了。
他靜靜的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,雙手也撫摸著她裸露的春光,卻並沒有進一步的意思。
繆心如將自己的朱唇送上,貼觸他的肌膚,在其上印上自己的口紅,美麗而致命的印記。
至於邪魅的雙手則隱含著奪命的危險往下探索,讓他揚唇伸手制止她的舉動。
「你這麼想上我的床?」被捉住的雙手,仍是不死心的想掙開,就如同她的人一般,有著一顆難以馴服的心。
「這是你的條件,不是嗎?」抬起雙眸直視他,她在他眼中看到醜陋的自己,這讓她怔愣了一下,隨即恢復意識。
「但也該由男人主動不是嗎?」他可不認為那雙覆著冰霜的眸子,散發得出什麼激情。
「我喜歡主宰每一件事。」
「包括這種事?那當你的男人,必定需要有一顆容忍之心,其實女人太強悍,不見得每個男人都願意接受。」她以為她隨便扯扯,他就得相信嗎?
他倒要看看她腦子裡是打算玩什麼致命的把戲。
推開他的身體,繆心如起身扣上自己衣服的鈕扣。
她不懂,巽廷澤明明一副想要她的模樣,而這也是他的條件,為何遲遲不肯行動,難道說,他發現了什麼?!
不可能,他不可能猜到自己的心思!
「在想什麼?」他從背後圈住她的身子,往沙發上躺去,將她扣上的扣子再度扯開。
「你……」她瞅著他,因為方纔的體認起了戒心。
「看樣子你的身體跟你的心思的反應完全相反。」
巽廷澤舉手輕柔的撩撥她的秀髮,將頭埋入其中,吸取那清新和香味。
他不喜歡她眼裡散發出的冷冽,那會令他產生一股危機意識,甚至懷疑她的舉止是否皆有其含意。
所以他喜歡趁她不備之際,偷襲她,這樣她才會真實的反應出自己心裡的想法。
「放開我。」
繆心如動手推拒他的接近。
「我想做的時候,你沒有興趣,我不想的時候,你卻又動手動腳,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?只是一場交易,幹麼不乾脆點?」
「我想你大概不瞭解男人的想法,並不是只要你主動,就能勾起我的情慾,在你的眼中我沒看到一絲熱情,而那會令我了無興致,根本沒有辦事的衝動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說,這全都要怪我,怪我不該對你主動,該死的你,你到底要我怎麼做,你才肯完事……嗚……嗚……」
她的哽咽倏地被他覆上的唇堵住。
巽廷澤狂野的吻住她,旋風似的熱吻逼得她幾乎招架不住,終於癱軟在他的懷中,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抓著他胸口上的衣服。
因蠕動而更形裸露的春光,放肆的誘引巽廷澤的目光。
他的雙眼變得更為激情深邃,高昇的慾火灼熱的充斥在雙眸間,一股原始的慾望威脅著即將爆發。
火舌般的吻,沿著美麗的頸項,逐一遍佈全身,倨傲的宣示他的所有權。
只手繞到背後,解去胸衣的環扣,姣美的豐盈如怒放的花朵佔據他的雙眼。
他埋頭舔吻她胸前的蓓蕾,繆心如不禁往前弓起身子,接受他熱情的洗禮、膜拜。
酡紅顏色嬌羞的印上肌膚,在雙頰秀出儷人的風采。
就在她以為巽廷澤會更進一步時,他卻停止。
巽廷澤一雙眼凝視著她,眼神中隱含著無比神秘的光芒。
「相比之下,我比較喜歡現在的你,真實、自然。」
他的話如當頭棒喝,讓她從激情中迅速回神,發現自己的雙頰熱得不像話,心跳也怦怦的直加速。
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沉淪在他的魔掌中,欲罷不能。
她該不會是慾求不滿,才會任由事情發生,剛才如果不是他停手,或許她早就忘了自己的目的。
繆心如一臉愁容,低頭沉思著。
「為什麼停手?」抬頭對上巽廷澤的眼,她猶疑的問道。
「你不希望我停手?一旦我們有了進一步的關係,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,你應該很清楚。」
該死的,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?難道說,他真的看出她的想法,知道她想做……
「反正那遲早會發生。」
「還不是時候。」
「你……可惡,你究竟還在考慮什麼?」這實在是折磨她,她寧願一次解決所有的事情。
「事情不會一次就算了,我雖答應你把兇手查出,但並不代表我們之間的關係僅止一次。」抬起她的下巴,巽廷澤直截了當的言明。
被說中了心事,繆心如忙不迭的甩開他的手,「我不想跟你糾纏不清,一旦查出兇手是誰,我們的關係就得結束!」
「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。」
「你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,為什麼你非得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?」他幹麼非得和她牽扯不清,讓她想甩都難甩得乾淨。
「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。」
巽廷澤揚唇微笑,順手幫她拉攏衣服,扣上鈕扣,但動作卻是慢條斯理,活像是在測驗她的耐性。
「我只要知道兇手是誰。」
「或許在你的心中早已斷定誰是兇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