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出現來去猶如一陣風!
謝謝你,冬。小茹將所有的感激化為無聲的感動。
她滿面愁容的走進臥房,看著床上一臉酣睡的巽廷烈,心中有無限感傷。
踱步走到床前,她謹慎的掀開棉被,縮著身子鑽進去,側著身,她將一雙感傷的眼投注在巽廷烈的臉上。
一個如此出眾的男人,在別人面前不苟言笑,在她眼前卻是柔情似水,叫她怎麼捨得離開他的懷抱呢?
小茹忘情的將指尖輕掠過他的五官,停佇在他微開的唇片上,流連徘徊。
突地,巽廷烈睜開雙眼,含住她的指尖,隱含無限勾引意味。
他握住她的指尖,畫過他的唇片,停留在喉嚨上,「睡不著覺,嗯?」指尖所接觸到的突起處,隨著一聲聲動人的聲音而顫動。
「吵醒你了。」
「想來是我滿足不了你,才會讓你難以入眠……」他一雙眼睛充滿了暗示。
「色鬼,就只會往那方面想,我只是心裡有事,睡不著覺。」
「說來聽聽。」他的雙手充滿欲求的摸索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。
「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」她幽幽的歎了口氣,「廷烈,如果說我哪一天忽然無緣無故的不見了,你會怎麼辦?」
「天捱海角,我也會把你找出來,巽廷烈的老婆非你莫屬!」他停住摸索,一雙激情的眼眸頓時顯現精銳。
「自大又臭屁的傢伙,天地這麼大,你有把握找得出我來,如果我有心躲你呢?」因巽廷烈的回答,化解小茹心中不少的憂愁。
「我一輩子不娶老婆!」
「你……」她感動得無以自拔。
他含住她的唇瓣,「感動就用行動來補償我吧。」
他原本探索的手拉開她的睡衣,雙手滑溜溜的覆上那足可盈握的渾圓,以手指撥弄突起的蓓蕾。
小茹呻吟的拱起身子,拉近與巽廷烈的距離,摸索他的身子。
羊脂般的玉手如狡猾的鰻魚,輕柔的觸摸他古銅色的肌膚,往下探索……惹得他低吼一聲,握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。
「你在玩火……」一個轉身,巽廷烈在下,小茹在上。
完美的比例,聖潔的呈現在他的眼前。
他看得如癡如醉,雙眼漸漸迷失在雙手逗弄的蓓蕾上。
小茹撩起動人的秀髮,使它披瀉一邊,露出迷人的五官,伏下身子,將柔軟的嘴唇貼上那片結實如鐵的胸襟。
隨著手指滑過,嘴唇亦隨之浪漫燃燒至他的胸口。
他難以控制喉嚨溢出的呻吟聲……
這個小魔女,將他以往所教的,完全加諸至他的身上,令他因慾火而瘋狂,真是一場甜蜜的煎熬。
起伏不定的胸口,急促的喘息聲,小茹巧笑情兮的滑下雙手,經過小腹,來到著火處,醉人的雙頰增添幾分迷人的色彩……
「你這折磨人的小妖精,看我怎麼懲罰你……」
巽廷烈一把抓起她的身子,讓她的柔軟包容他強烈的慾火,小茹驚喘一聲,深入的慾望,像烈酒般襲過她的身心,將她帶往高潮……
她律動著自己的身子,兩人天衣無縫的配合,將彼此推往愛人的天堂。
激情中,他們看到了彼此……
第六章
陰暗的書房中,猶如巽廷烈此刻的心情,黯淡落寞。
他痛苦的丟掉手中的資料,一張失色的臉孔摻雜掙扎、難過。
A4般大小的文件,清楚的記載四季組織成員的資料,也紀錄每一位人員從事的機要任務,在春、夏、秋、冬四位執事者當中,除了春以外,個個都是佼佼者,一出任務,辦事效率確實、迅速。
而一向從未出過任務的春,在四季裡,跟領導人一樣甚為神秘,不曾曝光過。
但那新添在春旁邊記載的極小文字,卻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。二○○○年四月成功潛伏於巽廷烈的身邊,取得信任,竊得煜耀集團的機密資料。
多麼殘忍的一句話,這讓他認清小茹就是春,也就是竊取公司資料的間諜!
由於自己的身份特殊,不可能聞不到前夜空氣中所散發出那股似有若無的檀香。
他只是不動聲色的躺在床上,心裡開始懷疑起她的身份,卻又不敢動手揭穿她。
等她輕聲踱步躺回床上,為了她那假設性的話,為了安撫自己害怕她消失的心靈,他用卑鄙的手段趨使她屈服在他的懷中。
當他還在查與不查掙扎的時候,屬下送來的資料,令他惶恐得失了原本的鎮靜。
激情一過,他還是得面對小茹身份的事實。
現在煜凡正等著他這份資料,他是否應該將它交給煜凡呢?
兒女私情鞭撻著他的心,兄弟情深卻套住他的情,左右為難,教他如何取捨?!
「你要的資料。」巽廷烈冰冷的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丁煜凡。
經過一番深思熟慮,他決定坦然面對自己的哥兒們。
「臉色怎麼這麼難看?」丁煜凡瞅著他的臉色,擔憂的問。
「你不對勁哦。」從廷烈走進來,他就覺得空氣起了一陣涼意,令他心中不禁涼了起來。
雖然平常喜歡調侃巽廷烈的私事,但一發現不對勁,巽廷澤還是會表現出做大哥的關懷。
「不礙事。」
「與小茹出了問題?」巽廷才不相信他那張說不礙事的嘴,因為他的臉可是能冰凍三尺。
最近的他春風得意,幾次的開會,也不見他如此冰冷,他真是擔心。
丁煜凡攤開手中的資料,須臾,臉色沉重的將資料遞給巽廷澤。「這就是你不開心的原因?」
沒想到小茹就是他們極度想要釣上的魚兒,看來,又是一件棘手的事件。
「什麼,小茹是四季裡面的人,而且是極度引起我們興趣的間諜!」看著手中的資料,巽廷澤簡直難以相信那位甜佳人,竟然是有意接近巽廷烈,好取得公司的資料。
「原來她接近你是有目的,怪不得她對公司內部的事件知道的一清二楚,看來,廷烈你被利用了!」
巽廷烈將冰冷的目光睇向適才發言的巽廷,冷冷的說:「她從未從我的口中得知任何公司的事,拿到資料是憑她自己的本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