迴避了守衛僕從的耳目,他們悄悄的往後山那座林子去。
來到林子前,他們微頓一下腳步,觀望了林子片刻,東方傲情才道:「走吧!」俏聲的掩身進入林內,沒多久便在林內樹影林立的地方見到一座竹屋。屋內佈置得十分簡陋,除了桌椅與床之外,沒什麼其他多餘的東西,後面則是一方小廚房。
「看來屋內好像沒人。」
「奇怪了,怎麼會沒人呢?看這屋子打掃得頗為乾淨,該是有人住才對呀!」方凌雲奇怪的道。
走出屋外,右方植了一畝菜園,看來這林子裡住的人是自耕自食。
東方傲情在林子裡繞了一圈,道:「看樣子這屋的主人不在,我們改日再來吧!」離開林子後,東方傲情對方凌雲道:「你先回去。」
「師父,您要去哪?」
「我要到斜對面那座淮州山看看,你先回去,免得讓人發現我們不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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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啦啦啦啦……」清涼的溪水中傳來陣陣悠揚的哼唱聲,一名少女在溪水中一邊自得其樂歡愉的唱著曲兒,一邊沐浴淨身。她雪白的嬌軀一絲不掛的,游向前方瀑布匯聚較深的溪潭中,她閉上眼,仰起頭,任瀑布的水由山壁飛落直打在臉上。
半晌,她伸展著嬌軀,感覺全身舒暢。一會兒她緩緩的睜開眼,眸光不經意的掃過隱藏在瀑布後面的洞口,她定睛呆瞪了半晌,才猛地驚呼出聲,山洞旁竟不知何時站著一名男子,正目不轉瞬的直望著她。
「你是誰?」
她臉上的那道醒目醜陋的疤痕,讓東方傲情輕易的認出她就是四年前的那名小丫頭。事隔四年,她由當年的那名小丫頭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。
「小丫頭,四年不見,看來你長得挺好的。」他毫不遮掩的端視著她一絲不掛的嬌軀,對她豐腴健美的胴體頗為讚賞。
「你到底是誰?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水簾洞來的?」她清澈的眸光滿含疑惑,這處水簾洞是她私人的秘密處所,由於地形隱密,絕少有人發現的,這人是怎麼來到這裡的?不過,這人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曾見過哩!
東方傲情欣賞的眼光逗留在她露出水面白嫩豐滿的胸脯。
「你這小丫頭,這麼快就將我忘了嗎?我們四年前曾見過,你不記得了嗎?」
「四年前?」她認真的側著首細想半響,才忽地「啊」了一聲,「你就是那個吐血的大哥哥!」
「你想起來了?」東方傲情滿意的笑道。她分明仍在這山中,為何當年他派人來這裡尋她,他們竟會回報說找不到她?
「你不吐血了吧?」她一臉關心的問,彷彿那件事發生在昨日。
「倘若我還繼續吐血,你現在可就見不到我了。丫頭,你要這麼泡在水中跟我說話嗎?」她那副嬌美的胴體引得他心頭忽然發熱,他有些驚訝這丫頭竟然能這麼快就引起他的慾念。
「我不叫丫頭,我娘都叫我魂魂。」她赤裸著嬌軀爬上瀑布邊的山洞旁,她的衣衫就放在他的腳邊。
東方傲情彎身取來地上她的衣杉給她。雖然心頭突有一股慾火灼燒,但他還不至於下流,就這麼強將她佔為己有。況且,看來這丫頭單純得就像什麼世事都不懂一般,所以才會在他面前赤裸著身軀,也不覺得羞赧。
接過衣衫,她才猛然發覺自己竟然在他面前這麼赤裸著身軀,而這人居然就這麼瞪著她看,一點也不迴避——啊!那她的身子豈不給他看光了!她尖叫了一聲,滿面通紅的將衣衫遮掩住自己身前,難堪羞赧的瞠道:「你這人太無恥了!我沒穿衣衫,你怎麼可以這麼盯著我看!」
現在才察覺,也未免太遲鈍了吧!東方傲情好笑的睇著她道:「我無恥?是你自己要赤裸著身子給我看的,我可沒強迫你喲!」
緊抓著衣裳護在胸前,她瞠怒的瞪住他道:「我娘說君子非禮勿視,不該你看的你本來就不能看,你太不君子了。」
他唇邊浮過一笑道:「我從來不認為我自己是君子呀!何況是你自己赤裸著身子,我不看豈不浪費了?再說你忘了嗎?我說過要娶你的,那麼我就是你的丈夫,做丈夫的看妻子的身子,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呀!」
「你才不是我丈夫呢!娘說你不是好人,不准我嫁給你。」地望著他瞠道。
那年她把找來的藥草交給他後,回去時就將他說要娶她之事告訴了娘,娘聽完後便訓斥她,不准她再隨便的跟來歷不明的陌生男子交談。而且娘說他中了毒,還遭人追殺,也許是名惡人,所以才會被人追殺的。為此,娘好一陣子不准地再到水簾洞,娘那時還殷殷叮囑告誡她,不能讓任何男子碰她的身子,或看到她的身子;娘說,若有男子碰過她的身子,那人只能是她的丈夫。
「我不管你娘答不答應,既然我說過要娶你,你就只能嫁給我,別無選擇。」
驀地,他伸出長臂,泠不防的將她拉往自己懷中,邪惡一笑道:「你說我無恥,這我倒也不否認,不過,你又好到哪去,光天化日之下竟赤裸著身子在這溪中,這分明是有意想引來別人的非分之想,就算我對你怎麼樣,那也是你咎由自取。」
「啊!你想怎樣?你不可以碰我!」她嚇得驚呼,死命的抵抗自己貼近他的身體。
瞧著她一臉驚嚇的神情,東方傲情戲譫的道:「我沒想怎樣,我不過是想讓你更能仔細的瞧瞧你的丈夫。」他伸出手,挑逗的輕撫她另一邊完好粉嫩的臉頰。
她手上緊抓著衣衫掩住身前,狐疑的瞪著他含著邪惡的笑臉,心生警惕的道:「你別不要臉了,你才不是我的丈夫,你放開我,我要回去了,不想理你了。」她努力的想推擠開他,但他卻文風不動的站得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