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魂也滿臉怒潮決然的說道:「我為什麼不敢說,只要你去抱幾個女子,我也就同樣要抱幾個男子。」
造成兩人此時怒目相向的緣起,是今天他們才一踏進這城裡,路上有人說起,今天陰平縣各青樓要選什麼花魁,於是東方傲情找了一間客棧,安置妥魂魂後,他說有事便出去了。在等他的時間裡,魂魂無聊的走出客棧想四處看看,走著走著,就來到了這叫曉翠院的前面,這前面熱鬧的圍觀了許多人,幾乎都是男子,裡面看來也很熱鬧,圍觀的人紛紛的問著:「今年的花魁到底選出來了沒有?是誰呀?是曉翠院的雪舞,還是紅眉閣的紫霞?」
魂魂不解的問一旁的人:「什麼叫選花魁?」
那人看也不看她一眼,仍緊盯著曉翠院的大門道:「什麼?這你都不懂,選花就是青樓中,每年一次選出縣城中最美的妓女。」
「妓女?」她突然想到幾天前遇到的那對夫妻,那妻子說她丈夫要納的小妾就是青樓中的妓女,還說那妓女是狐狸精,這麼說來,妓女就不是好人羅!「請問妓女是做什麼的呀?」娘不曾跟她提過有關妓女的事,到底青樓中的妓女是做什麼的?為什麼有這麼多的男人擠在這裡爭相目睹呢?
那人聞言好笑的回頭看她,瞥見她臉頰上有一道深疤,破壞了她原本姣好的容貌,有些為她惋惜道:「小姑娘,你當真不知道妓女是做什麼的?」
「我是真不知道啊!」魂魂認真的回道。
見地一臉純真模樣,不似在說假,那人色迷迷的回道:「好吧!那我就告訴你,妓女是只要男人花得起銀子,就讓那人風流快活一夜的女人,我這麼說,你總該懂了吧!」
「怎麼個風流快活法?」地不解的繼續問。
那人眼含色慾瞅著她道:「就是讓男人為所欲為,摸逼全身,又親又摟又睡的,就像這樣。」他伸出手想摸上她身子。
魂魂厭惡的後退了幾步,避開他的手,直覺的不喜歡讓這人碰她。
那男子忽地手上一個吃痛,他撫住突感吃痛的手,望著不知何時站在他面前的東方傲情。
「你最好立刻在我面前消失,否則,我將讓你那隻手立即爛掉。」東方傲情陰暗的出聲。
「你……」他雖想出言怒罵他,但手上傳來劇烈的陣痛讓他心生害怕,只敢狠狠的怒瞪他一眼,隨即快步離開。
他離開後,東方傲情立即怒視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魂魂。「你在這裡做什麼?我下午是要你乖乖待在客棧裡的嗎?」
「那你呢?你又怎麼會在這裡?而且還是從裡面出來!你是不是也是跑來這裡找妓女?你說!」她也滿面恚怒的瞪著他。他竟然也來找妓女狐狸精!他也想和幾天前遇到的那男人一樣,也想納妓女為妾!太可惡了!他答應過她的,怎可以食言昌?她絕不原諒他!
東方傲情不悅的凝著瞼道:「我就算是來這裡狎妓又如何?我有必要向你稟告嗎?這裡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,不是你該來的,立刻給我回去。」她居然在青樓外,擠在一群男人堆裡,還差點被人輕薄去了,這件事他尚未責罵她,她居然還先聲奪人的質問他!
「我不回去。才幾天前說過的話,你現在就忘了嗎?你說你絕不會納妾的,否則就遭天打雷劈。」魂魂仰著臉氣極的詰問。
「我沒忘記,我是說過我不會納妾,但這與我來妓院一點關係都沒有。」
「你還想說謊騙我!那麼你來妓院找妓女做什麼?你該不會說只是來看看而已吧?」她激憤的怒問。他有了她,怎麼可以還想抱別的女子!
東方傲情倨傲的道:「就算我真是來狎妓那又如何?我需要向你稟告嗎?」
其實剛才一進到陰平,聽人說起選花魁的事,他純是好奇,所以才來看看陰平縣的花魁生得何種模樣,誰知一進到曉翠院裡,那迎面撲來的濃郁脂粉味,突然讓他心生厭惡,腦子裡浮現的全是魂魂身上那無脂粉味的淡淡幽香。他沒多待片刻,也不想看那花魁,即走出曉翠院,就見到了她差點被人給輕薄了。
「你言而無信!你會被天打雷劈的!」魂魂氣極得顫抖厲聲指責。
「我如何言而無信?當日我是說過我不會納妾的話,但我可沒說我不會再找其他的女人。」東方傲情冷然的回道。
納妾和找其他的女人在她而言指的就是同一件事,他竟然想用這麼卑劣的說詞來戲要她,魂魂憤慨的道:「你……既然你不守諾言,來這找狐狸精妓女,那麼我也要去找別的男子。」
原守在曉翠院外的那群男子,聞言有人紛紛輕佻出聲道:「姑娘,那我委屈一點,我陪你吧!」、「姑娘,找我吧!」「姑娘,我啦!我包準教你欲仙欲死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東方傲情聞言登時氣得臉色驟變,狠瞪住她。該死的,他竟敢說出這種話來!對於那些口出輕佻淫穢之言的人,他更是投以冷酷一瞥,讓人感受到危險的氣息,紛紛噤聲住了口,不敢再說話。
「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,那麼我也要去找別的男人。」
東方傲情氣極的咆哮:「你膽敢給我去碰其他男人,哪只手碰男人,我就折斷你那隻手!」
「你別以為你力氣大就能欺侮人,你可以找別的女人,我為什麼不能找別的男人?你去抱幾個女人,我就要去抱幾個男人。」魂魂仰起臉,滿是憤慨不平的回道。
「你膽敢再給我說一次試試!」
雖然感覺到他那噴火的眼神幾乎想燒死她,但魂魂早被滿心漲滿的怒潮激得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,「我為什麼不敢說,只要你去抱幾個女子,我也就同樣要抱幾個男子。」
就在這時,原守在曉翠院外的人群突然一哄而散,湧向對面酒樓,而怒目相向的兩人完全視若無睹,仍尖銳相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