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離去之後,躺在床上的鍾文翼露出一個陰鷙的笑容。
洪如燕把別墅裡的那個女人形容得如此美好,令他非常心動,如果真如她所說,屆時他將可以一個人好好享受那種軟玉溫香的感覺,那未嘗不是一件人間美事。
只是令他同樣好奇的是,那女人究竟是何身份,竟會被丁煜凡安置在別墅裡?這值得他好好詳細調查一番,說不定有利於他的將來。
第四章
黑夜來臨,置身在半山腰的豪華別墅,籠罩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,屋頂遍佈烏雲,似乎在暗示著今夜的不尋常。
而孤寂的坐在沙發上的曲亦築,攪拌著自己煮的咖啡,咖啡香氣混著霧氣,白煙裊裊就像她的心境一樣,混淆不明。
她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,似乎也感覺到暴風雨前的寧靜,不安的感覺漸漸在她心裡擴張,直覺告訴她,好像有事情要發生般,令她坐立難安。
而桌上擺著一張張過去的照片,充滿幸福笑容的她,親密的依偎在丁煜凡懷裡,這奇跡似的安撫她一顆忐忑不安的心,每天喝著一杯咖啡,看著以往的照片,已經成為她生活中,不可缺少的重要一部分,唯有如此,才能讓她在這偌大的別墅裡,不會感到孤單,至少有照片陪伴著她。
此時鐘文翼一身黑色裝扮,出現在洪如燕所告訴他的這棟別墅裡,原以為會經過重重難關,才能進到別墅的內部,豈料事實並非如此,他輕而易舉的用繩索勾住牆壁,慢慢往二樓攀爬,很幸運的,二樓的落地窗並未關上,他微扯嘴角冷笑,寒意閃爍的眼光裡有著一絲得意。
他詳細的巡視房間一遍,裡面的擺設很明顯,一眼就讓他看出是屬於女人的房間,他靜悄悄的摸索二樓的每一個房間,發現除了剛才那間之外,其餘的就像是空屋般,未有人使用過。
那女人不在樓上,必定是在樓下,鍾文翼大大方方的下樓梯,果如他所料,一個纖細的身影正背對著他,他心想,不知她的面容是否真如洪如燕所說,可以引起他的「性」致。
那女人一副專注於桌子上的模樣,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別人的存在,他露齒而笑,一個箭步,粗獷的大手便從曲亦築的背後摀住她的口鼻。
曲亦築面對這陌生粗獷的雙手她一點預警也沒有,心中沒來由得湧上駭意。她開始掙扎,想要喊叫,但被摀住口鼻,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喊口叫,甚至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。
曲亦築猶如鍾文翼的掌中物,受困其中,任由她掙扎,他卻始終文風不動,她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。
他粗暴的扳過曲亦築嬌弱、不堪一握的瘦弱身軀,在乍見她的面容時,他閃過竊喜的眸光,她沒有錯過,心中驚詫不已,眼前這男人是她從未見過的面孔,他強大的力量,眼神隱藏不住的熊熊慾念,再再令她心生恐慌,不禁奮力抗爭,欲逃離這男人的魔掌。
嘿、嘿,這洪如燕形容得果然沒錯,在如此荒郊野外的別墅裡,竟然藏著如此的清秀佳人,瞧她雖然在驚慌中,但那柳眉杏眼、俏鼻未唇、如凝臘般吹彈可破的肌膚、青蔥般的玉膚,卻是他所見過的女人中最美,也是最漂亮的。
看來今天他是走了狗屎運,才讓他碰到如此天仙美人!
曲亦築自知自己力量弱小,贏不過他強大的力量,於是她狠狠的咬下還捂在她口鼻上的魔手,鍾文翼沒料到她會咬他,一時的疼痛令他鬆開了手。
她趁此機會迅速轉身,欲往外面逃離,但鍾文翼哪能讓即將到手的天鵝飛了,他陰鬱的扯住她的發尾道:「你還想往哪裡跑?。」他警告的拉扯一下她的發尾,令她痛喊出聲。
頭皮傳來的痛苦,比不上她心裡迅速上升的驚慌,她扯開驚心動魄的喉嚨問這:「你是誰?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」
「我是誰?」他冷騖的笑道,「只怪你命運不好,遇上了我!」
「你想要幹什麼?」曲亦築臉色還變道。
「你想呢?」他邪淫的笑道,眼神一一掠過她全身上下,最後停留在她胸部上。
「你別亂來,我可是會叫的!」
「想唬我?」他冷笑出聲,「你喊啊,這棟別墅裡除了你之外,就沒有任何人,你想向誰求救啊?更何況是在這麼荒郊野外的地方!」他一把拉過她的發尾,她整個驚慌的身軀隨即落入他的懷裡。
曲亦築在做臨死前的掙扎,她扯開喉嚨喊叫,希望有人聽到她垂死的吶喊,她知道這男人想做什麼,甚至將這裡的所有一切都調查得一清二楚,但她不能讓自己清白的身體,就這樣無緣無故被這陌生的男人給奪去了,如今之策,她只有靠自己,就算死也要死得清白,她絕不讓眼前這野獸強暴她的身軀。
曲亦築語音淒楚的吶喊著救命,但她這樣的反應,無疑讓鍾文翼的「性致」更加的High,她愈害怕,他愈喜歡,他狂妄的大笑,突然桌面上的照片吸引他的注意力。
手臂像鐵鏈般鎖住她手舞足蹈的身體,鍾文翼騰出一隻手,拿起桌面上的其中一張照片,看著照片上的兩人及上面的日期,他瞄了懷中掙扎的她一眼,冷言冷語的說道:「原來你是丁煜凡的舊情人,怪不得他會把你安置在這裡,原來真給她猜對了,你是丁煜凡的女人!」
但令他感到訝異的是,照片中的丁煜凡和現在的煜凡比起來,相差太多了,原來丁煜凡還是會笑的,而且是像小孩子般的笑容,照這樣的情況看來,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,照片上的日期足以證明,這女人只是丁煜凡以往所交往過的女人。
企業界傳聞的「愛情殺手」,為何會把以往的舊情人置身在此呢?而且毫不避諱的帶別的女人來這裡過夜?「金屋藏嬌」這個可能性,在他腦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,事情恐怕沒有洪如燕想像的那麼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