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位先生,她說的話你應該都聽得很清楚了。」薛伯凱轉身帶著楚憐心回自己房問。
後面的裴騄一把將她搶過,攔腰抱起衝回到自己房間。
薛白凱見楚憐心被強行帶走,想衝上去救回她,卻被一旁默不作聲的季颿給阻止。
「這位先生,我想你現在最好別過去,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人。」他並不是在危言聳聽,他只是對他做出最真實的忠告,以免他莫名其妙橫屍山野,成了一具無名屍。
「你是在恐嚇我?」他最不吃這一套。
「我並不是在恐嚇你,只是提醒你。況且你應該看得出來,他們兩人之間的確有一些第三者理不清的事情。」季颿將他仔細的看了一遍,范倫鐵諾! 「你的年紀雖然有點大,但以你的外表和錢財,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,何必獨鍾一個不屬於你的女人。」
「你以為我和憐心……」
「大家都是成年人,你我心知肚明,也不用多加解釋。」他打斷他的話富含深意的笑了笑,轉身欲離去。
「你先別走,告訴我他將憐心帶到哪個房間?」他沒看清楚。
「你放心,他不會對她怎樣的。」季颿說完便離開,決定去看戲。「把地上的錢撿一檢,算是賠償你的損失。」
而從頭到尾被忽略的劉姿瑩,只有鼻子摸摸退了場。
第四章
裴騄回到房間後,將楚憐心整個人丟進沙發裡,然後快步走到衣櫥前掛的西裝外套,掏出一本支票本。「要多少,你開個口,我絕對照付。」
「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,你可不可以別再污辱我了。」她難堪的低著頭。
「不是嗎?」他走到她面前,手緊捏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。「如果不是,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那個男人的房間裡?」
「我……」被他強勢的態度嚇到,一時間她不知從何解釋起。
「怎麼?無話可說了嗎?」他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,放開她落坐在她身邊,在
支票本上寫下一張五十萬美金而額的支票。「我國在台灣的這段時間,我要你來陪我。」
楚憐心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「你的意思是要我像個妓女般隨時服侍你,還是要我當你的情婦?」
「你要當什麼都無所謂,反正我在台灣這段時間你都得在我身邊,你只能是我的人。」他無法忍受她為了錢躺在不同的男人懷裡,五十萬美金足夠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。
「不,我不要!」
「你沒有說不的權利。」他殘忍地告訴她。「當你決定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我時,就應該想到後果。」
「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」她以為他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,至少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!
裴騄將她整個身子扳向自己,「服伺我一個人總比老是服侍不同的男人好,而我在台灣的時間並不長,五十萬美金可是賺得很輕鬆。」
「難道說我在你眼中真是這樣墮落的女孩嗎?」
「是不是你比誰都還清楚。」是她用行動來告訴他,她是怎樣的人。
他將支票放在她手中,站了起來。「我送你回家收拾衣服,馬上搬來這裡住上她低著頭,默默淌下淚水,以十分微弱的聲音說:「我已經悄悄愛上你了,你知道嗎?」
走向門口的裴騄對她細如蚊蠅的聲音並沒聽見,當然對她的告白也不知道。
難道她只能是他的情婦嗎?
「我自己回去,晚上我會自己過來。」她站起來,越過他往門口走。
「為什麼要等到晚上?」
「我現在還有事。」她背對著他,不願再看他一眼。
「是不是還要去找那個男人?」
「這是我的事。」她是要去找薛叔叔,因為她還要帶他去媽媽墳前上香。
楚憐心一打開門就看見薛伯凱仍站在房外探望,她一顆心微微發熱,沒想到除了媽媽之外,還有人如此關心她。
「薛叔叔。」她快步跑過去。
「憐心,他有沒有對你怎樣?」薛伯凱緊張的將她從頭到腳看過一遍。
她搖搖頭,「薛叔叔如果你的事處理好了,我們現在就走好嗎?」
「走吧!」他點點頭,不再問她。
裴騄隨後跟出來時,就看見楚憐心挽著薛伯凱的臂彎一同離去,他氣得用力甩上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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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颿看裴騄一臉鐵青,猶不怕死的想繼續在老虎嘴邊拔毛。
「這個漂亮女人是誰?」他對美女的讚美一向不吝嗇。
「一個女人。」裴騄虛應著。
「廢話,她不是女人難道會是個男人嗎?」當他是白癡呀! 「騄,你是不是愛上她了?」如果不是愛上人家,怎麼會看見人家到另一個男人的房間,就氣得恨不得想殺人。
「你剛剛不是要出去,又折回來做什麼?」在短短;的幾句話後,裴騄已經將怒火熄滅,恢復他慣有的溫煦個性,彷彿剛剛的事沒發生過。
他這個人就是有這種本事。往往這樣也最容易讓人忽略他的殺傷力。.
「我到樓下,一看見她就跟著上來,想這裡的事會比較精彩。」季颿不怕死的說著,果然精彩至極,至少他發現颿的心已經驛動了。
「我警告你別亂說話,尤其不可以對老頭子說。」這事如果讓遠在阿拉伯的老頭子知道,一定會來湊熱鬧。
「你放心,我一向比較重視手足之情。」在這個時候他才不會傻得讓老頭子知道他也在台灣。
「你什麼時候回阿拉伯?」
「我又不是發瘋了,好不容易才離開那裡,至少也該在外面流浪個幾年再回去。」反正他們那個老頭子每天坐擁三妻四妾,子女多得也不差他們這幾個。只不過他們剛好是長得最英俊、能力最強,所以也就有今天這樣的成績,自然最受到他那風流老爸的「關愛」。
「我還有事要出去,你自己看著辦吧!」
「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嗎?」他一定是要去找那個女人,他真的很想跟去看看。
「不行。」裴騄丟下這麼一句話後,拉開門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