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倪彤兒就會到歐陽駿的房間去進行他們的交易。
其實除了第一次之外,倪彤兒並不排斥歐陽駿,只是這既然是交易,她不想被歐陽駿看扁,因此她無法表現出享受的樣子。
今夜,她又得到一個音符,看著那些音符,每一個音符都代表她和歐陽駿所共有的纏綿,這讓倪彤兒的臉不禁紅了。
跳動的音符已經能成曲調,這一天倪彤兒一時心血來潮照著曲調哼起歌來,結果——
倪彤兒氣急敗壞的跑到歐陽駿的房裡大叫:「歐陽駿,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「什麼?」正想上床的歐陽駿一臉不解。
「這是兒歌,我要的是毀滅,你竟然給我兒歌的樂譜,耍人也該有個限度啊!」
天啊!她覺得自己好像白癡。
歐陽駿聽她說完低聲笑了,「看來我的享樂時間結束了。」
「快給我毀滅的樂譜。」倪彤兒大吼,她今天一定要拿到毀滅的樂譜,
「我不會把毀滅的樂譜交給你,就算你和我上了一百次床,結果還是一樣。」
歐陽駿挑明了說。
「為什麼?是我不夠好嗎?」她現在恨不得殺了他。
歐陽駿搖了搖頭,「我親眼目睹毀滅的威力,那麼可怕的武器最好永遠的塵封。」
他一開始就不打算讓毀滅見光,而她卻傻傻的相信他,還和他交換條件。
「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,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的話,我也不會……」
「因為我想要你。」歐陽駿挑明了說。
「在知道這件事後,只有讓我更加的恨你。」她已經陷得太深,若是不及時抽身,就再也來不及了,倪彤兒情緒激動的轉身離去。
歐陽駿什麼也沒說,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離去。
*** *** ***
「唉!為什麼會那麼無聊呢?」倪彤兒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。
她回到毒之迷宮已經有好些天,表面上吃得飽、睡得飽,實際上呢?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。
「你啊,也該努力工作了,我聽說你在路上的那張很性感的看板被拿下來了,為什麼呢?」牡丹瞅了她一目艮。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不過,那張看板拿下來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。
「毀滅的事呢?就這麼算了嗎?」牡丹又問。
「不然還能怎麼辦?歐陽駿說什麼都不給,而我也不想再見到他。」
倪彤兒擺明了不想多談,但牡丹卻對他們的事感到很好奇。
「可是,水仙……」
「什麼都別說了,牡丹,你說得對,我也該好好工作了。」
這句話應該會讓她的經紀人很高興吧!
*** *** ***
認真工作的倪彤兒,她的光彩簡直無人能敵,不過也因此惹來不少嫉妒。
這一天,在一場服裝秀的後台,她的經紀人才興高采烈的告訴她又得到某個廣告合約,誰知才一回頭就有個巴掌打向她。
「你是……」
倪彤兒看向打她的人,發現竟然足宮本理香。
「倪彤兒,你真不要臉,竟然搶走我的廣告合約,你是不是和廣告商上床了?」宮本理香生氣地道。
其實真正和廣告商上床的是宮本理香,就因為上床了仍得不到廣告合約,她才會如此生氣。
「你應該知道打模特兒的臉是大忌吧?不過看在你失去廣告合約的份上,我就不和你計較了。」認真說起來,她也和宮本理香犯了同樣的錯。
聞言,宮本理香更加恨她了。
「你少得意,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歐陽駿的,但得罪他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。」
她並沒有將倪彤兒和她之前在歐陽駿家裡看到的女傭,聯想在一塊兒。
「什麼?」倪彤兒不明白宮本理香為何這麼說。
「你的廣告看板不是被拿下來了嗎?」宮本理香幸災樂禍地道。
「你說那是歐陽駿做的?」倪彤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「什麼?你不知道嗎?」宮本理香一臉驚訝,「歐陽駿在這個業界擁有很多崇拜者,只要他一聲令下,有很多人搶著替他辦事。」
「既然他權勢這麼大,你為何還要和他離婚?」倪彤兒不解地問。
「你知道那件事?」宮本理香沒想到倪彤兒會知道,因為她和歐陽駿是秘密結婚,而且婚姻只維持三天,所以很少人知道。「我會和他離婚是以為他失明之後,就只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。」
「你現在發現不是這樣了?」所以,宮本理香才會再回頭找他。
宮本理香點了點頭,「你知道毀滅嗎?那是首價值連城的曲子,只要賣了它,駿他甚至可以買下一個國家。」
「你知道那是首可怕的曲子嗎?」
在那場音樂會發生的事,已經轟動全世界了,為何有那麼多人想要購買毀滅?他們的企圖已經非常明顯。
那麼主人呢?
主人為何想要得到毀滅呢?
「那場音樂會只是意外,你真的相信音樂能殺人嗎?別說笑了!總之,我要和駿重修舊好,而我也相信他直到現在還愛著我。」
也許宮本理香說得沒錯,歐陽駿說不定還愛著她,那他大費周章要人拿下看板又是什麼意思,那看板那麼礙他的「眼」嗎?
等等……倪彤兒突然發現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,如果歐陽駿看不到看板,他又怎麼會要人拿下看板?也就是……歐陽駿看得見。
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
「喂!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?」宮本理香自顧自的道,「我們以這次的服裝秀一決勝負吧!」
「我可沒空理你。」倪彤兒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,有一些事情她要立刻去證實。
「彤兒,服裝秀馬上就要開始了,你要到哪裡去?」她的經紀人在她身後大喊。
「我立刻回來。」倪彤兒頭也不回地道。
*** *** ***
「這是你要的曲子。」歐陽駿將剛完成的曲子交給康翊。
「我可以現在聽嗎?」康翊興奮地問。
「隨便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