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來這個說身材沒身材,臉蛋也不如她的平凡女子,竟然有一張那麼犀利的嘴!?兩人爭吵,被堵的說不出話的人總是她,眼見回國的時間就快到了,她不想上門自取其辱,又不甘願把她看中的男人白白拱手讓人,所以就算不揮手段,她也要贏。
雲傲風壓根不理她,冷冷的眼眸裡沒有多餘的溫度。難得提早結束公事回房,卻看不到季雅茹的身影,說不出是失望這是空虛,總之就是一個煩字。
「傲風,別不理人嘛……」她嘈著聲道。
「你愛我嗎?」突然,他開口了。
「什麼?」
「你愛我嗎?」他重複,依然沒有絲毫感情。
「我……我愛你啊。」風婧說著,卻在話說出口的同時感到一陣心虛,她……愛他嗎?
「是嗎?」他唇角上揚,卻看不出一絲笑意。
「是,是啊。」她硬著頭皮回答,「傲風,我當然是愛你的啊,不然我幹嘛大老遠的陪你到美國出差呢?沒有十個女人會處心積慮想得到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,不是嗎?」她是愛他的,不是單純的自尊心作樂,應該……不是吧……
雲傲風沒答腔,維持著剛剛上揚的冷笑,看著她的心虛。
「傲風,別說這些了,看,我特地帶了一瓶法國的紅酒,喝喝看吧。 」
為了掩飾心虛,她急忙轉移話題,替爾人各認了一杯酒。
等他接過手,她先大大的喝了一口,想要撫平慌亂的心。
雲傲風接過酒杯,若有所思的盯著她。
風婧又是一陣心探,兩三下已經解決掉手上的紅酒,自顧自的又倒下一杯,喝下一大口,她才開口說話…「我,呃!這杯酒就當我擅自聞進房打擾你的賠罪。」一仰頭,又喝掉一杯。
她繼續倒了第三杯、第四杯、第五杯……
她這樣猛喝酒的舉動讓雲傲風一臉疑惑,他原本以為她是要來灌醉他的,怎麼,卻換成她在灌醉她自己!?
「喝夠了,就回房吧。」他淡淡的開口,手上的紅酒仍是一口都沒動。
「我,嗝,我還沒喝夠……我還要喝……」被酒意醺染,意志已經不清的風婧,完全忘了她今晚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事,主題還沒進入,她人卻醉茫茫的不知身在何處。」
「喂,你不要動來動去啦,這樣我頭會很暈耶。」風婧甚至出聲指責完全坐著不動的雲傲風。「
「咦,你手上的是酒嗎?你怎麼不喝?喝,快喝。」任性的於金脾氣突然發作,她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前,硬把他手上的酒喝掉,最後像只八爪章魚一樣粘在他身上不肯放。
對眼前這個酒鬼,他完全產生不了一絲憐惜,就只是任她在那叫嚷,和對待之前另一個「醉鬼」的態度天差地遠。
「夠了。」受夠她酒醉後的失態,他一臉嫌惡地扒下她粘的死緊的身子。
「你們在於嘛?」回到房間的季雅茹驚愕的看著房中的一男一女。
「我……」他想解釋,卻又突然意識到,他何必解釋?
不肯解釋的動作讓她感到一絲心傷,畢竟他沒必要跟她解釋不是嗎?只是她仍選擇相信他。」
「風小姐?風小姐?」她走到風婧身旁,彎腰低頭叫喚。
「她喝醉了。」雲傲風煩躁地拿起桌上的紅酒,喝了一大口。
「雲大哥,可以麻煩你把她泡回她的房間嗎?」
他沒有說什麼,只以行動表示他聽到她的話。
解決了麻煩的人,回到房間,雲傲風突然感到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燥熱。他搖了搖頭,試圖晃去異樣的感覺。
「雲大哥,你怎麼了?」剛從浴室出來的季雅茹,疑惑地詢問著雲傲風。
「沒事。」話落,雲傲風大步衝進浴室。
「雲大哥?」他莫名其妙的舉動讓季雅茹一頭霧水。
「雲大哥你怎麼了?」她清脆嬌軟的嗓音帶著些許誘惑,像在催促著他,要了她。
「別叫了。」雲傲風突然大吼,嚇得外頭的季雅茹頓時噤聲。
他是怎麼了?強烈的慾望突然侵襲他的大腦,緊繃的身子,充血的慾望,他就像吃了春藥……春藥?啊,是那杯紅酒……
「該死。」一定是風睛那瘋女人摘的鬼,他狠聲低咒一聲。
藥效來得快且猛,即使不斷以冷水沖著火熱的身子,他還是能感覺藥效在他體內不斷的作用。
「雲大哥……」細微的叫聲再度傳進他的耳朵。
他閉上雙眼,強忍自己在聽到她嬌軟叫聲時產生的衝動,直到身子開始發抖,他覺得應該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時,他才關水走出浴室。
「雲大哥,你的身體好冰啊!」守在浴室門口的季雅茹,不知道他正努力壓抑著體內的衝動,在他一路出浴室時,小手直接就觸碰上他的手臂肌膚。
「該死!」柔膩的觸感,成了最佳的導火線。
多時的忍耐就此毀於一旦,他突然狂風似的轉身,兩手把她拉進他的壞中,低頭尋找紅唇,粗暴的覆蓋、啃咬舔……最後,忍不住她的甜美,把她打橫抱起,讓她躺在床上。
季雅茹不知道他怎麼了,但她只知道,如果他要,她會心甘情願的給予他一切……
就在兩人高潮時,那該是幸福的一刻,季雅茹卻宛若被打人地獄的深淵。
「琪……」
雲傲風很輕很輕的低語,但她卻聽得一清二楚,眼角的淚水不自覺的順著面頰滑落。她在心底不斷吶喊:我是小茹,不是姐姐啊!雲大哥,請你看看我,我是小茹啊!
她想大聲的反駁,她想搖醒帶給她幸福感覺的男人,只是看見揚起滿足笑園的男人,她癡了、傻了,就是不忍破壞這幸福的一刻。就如五年前他喝醉酒的那一夜一樣,她依然是姐姐的替身。
「雲大哥,我愛你。」低聲訴說,勉忍淚把所有酸楚按肚內吞。
是替身也罷,就讓她再度貪婪的擁有此待的雲大哥吧。
第七章
我只是單純的想擁有雲大哥的溫柔而已,但為什麼就連這一點小小的心願都這麼難以實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