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正在陪情人啊!」風馳月瞅著她,帶笑的眼眸中流露出款款深情。
「啊?」路紅音紅透臉頰,尷尬得無言以對。不過眼眶卻不自禁的濕潤,心底有般暖流緩緩流動,她只覺感動。不管他是有心示愛或純粹調侃,這一刻,他都讓她有了被呵護的甜蜜感。
沉默中,風馳月的手橫過桌子,輕輕的撥開垂落她額間的髮絲。
他的手不經意的碰觸封她粉臉上的灼熱,引來路紅音一陣輕顫。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莫名的陶醉,連忙避開他的撫摸,想起自己要和他談個清楚。
「我有話要告訴你。」路紅音總算抬起頭正視他。
她必須明白的和他劃清界限,他的一舉一動已經嚴重左右她的心,他的每一次碰觸更是帶給她前所未有卻無法掌握的感受,j最糟糕的是,她發現她居然喜歡上這樣的感覺。不,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她已經越來越不像從前那個可以獨自遠渡重洋、即使迷路也不擔憂、獨立堅強的自己。現在的她開始迷戀有他在的日子,開始依賴他似冷淡卻又溫柔的體貼,這表示他已經逐漸佔領她的心了。不行,她的心已經有所屬了,不能再任自己放肆的沉淪。
「如果不是告白的話,我不想聽。」風馳月凝視著她,看著她粉紅的雙頰逐漸紅透,讓他全身也熱了起來。
路紅音強自鎮定自己,封意忽略他話語中的挑逗。
「先謝謝你用心準備這麼豐盛的晚餐,但是……」路紅音嚥了嚥口水,猶豫著該如何開口。
「我可以將這句話當成是你願意與我跳舞的承諾嗎?」
風馳月不等她說完,人已經站到她面前,對她微微屈身,做出個遨舞的動作。
路紅音遲疑了片刻,理智卻鬥不過浪漫的氛圍。她輕輕的將自己的手交給他,任他帶領著自己婆娑起舞,
就等跳完舞再說吧!
她不太常跳舞的,更不曾在戶外跳過,但是今晚的他,斯文謙和,還有種不同於平日戲謔無賴的模樣,更包合著柔情與魅力,這樣的他令人無法說「不」。
風馳月擁著她,含笑的眼一瞬不瞬的凝視自己眼前的嬌美臉龐。
她正柔順的隨著他的步伐緩緩移動,沒有慣有的生氣表情,恬靜的面容散發出無聲的誘惑,他忍不住將她摟入懷中,感覺她柔軟的身軀點燃他心底的渴望。
她狐疑的在他懷中抬眼,正好對上他幽黑的眼,不禁為之一顫。四目交纏了幾秒,他低歎一聲,再也抑制不住原始慾望的呼喚,低頭含住令他癡迷的那抹艷紅。
他輕輕的吸吮著她的甜蜜,引誘著她為他開啟編貝的大門,只一個小間隙,他的舌便迫不及待的長驅直入,很快的搜尋到她的,隨即熾烈的與之繾綣纏綿。
他的唇不滿足的沿著她優美的唇線,一路來到她小巧的耳垂。他柔柔的舔舐,並不時的輕咬逗弄,引來她全身一陣酥麻。她不由得身子一軟,整個人完全陷入他的胸膛中,兩人的身軀緊密貼合,雙臂也自動的攀在他的頸後,尋求依靠。
她的反應鼓舞了他,他任由體內的火焰放肆的燃燒,不安分的雙手也肆元忌憚的在她背部摩挲。她的衣領因他的拉扯而下滑,露出白皙優美的頸線及香肩;而他的唇也毫不遲疑的往下親吻,一路佈滿密密的吻。逐步佔據她的頸、她的肩,來到壓在他胸口的雙峰。
他灼熱的唇游移過她不為人探觸過的地方,灑下遍地的火苗。她只覺得自己全身像是瞬間被引燃,她渴求著更深入,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。一波波甜蜜的折磨不斷的竄起,她不自覺的呻吟出聲。
她的呻吟強力的震撼他的耳膜,猶如火上加油,讓他的慾望更加狂烈。他很快的又回頭吻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。只是這一次,他再也顧不得紳士風度,狂暴的侵入她,恣意的加深這個吻,他要她像他一樣渾身著火。
路紅音他挑逗得口乾舌燥,一碰觸到他的舌,她就像在沙漠中找著綠洲般,再也按捺不住的深深回吻他,渴求汲取著可以潤滑她的甘泉。
他的右手牢牢的摟住她的腰,左手已經覆蓋上她胸前的渾圓,大膽的揉捏著,感覺她精巧的蓓蕾在他的撫觸中堅挺。他將她壓向自己,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身體。
他體內那股澎湃不已、洶湧翻騰的慾望,在一來一回的親吻中不住地擴大、不住的漲滿、不住的沸騰。越燒越旺,越燒越熾烈……
路紅音無助的吟哦,放縱自己在他引燃的烈焰中燃燒,感覺自己的下腹被一個硬物所抵著,她不舒服的微微掙動,卻躲不過它的逼近。它不斷的摩擦著她,引得她也開始濕潤起來,一股股莫名的歡愉持續竄起。
一聲警鐘倏地在腦海響起,她突然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,驚嚇得倉皇推開他。
她突如其來的撤離讓他心裡竄起的火苗無處發洩,他急切的拉回她,低下頭找尋目標,想繼續前一秒的美妙感受。
「不要。」路紅音連忙轉頭避開他的攻勢,低聲的要求。
她楚楚可憐的語氣總算讓風馳月恢復了理智,他只得強壓住下體亟欲爆發的灼漲,瘖啞的問:
「為什麼?」
路紅音漲紅了臉。她看得出他正痛苦的忍耐著,不禁想起自己剛剛的投入,她知道自己其實也如他一般的渴望。如果不是突然閃過的念頭,她是願意沉淪的。
「我……我有……喜歡的人了。」她囁嚅的說。
風馳月臉色一黯,冷冷的語氣中有著濃濃的火藥味。「是誰?」
「你……你不認識。」她忍不住退後一步。
風馳月已經厭倦她的一再逃避,他向前跨一步,將她再度攫入懷中。
「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的。」
「我沒有。」路紅音嘴硬的反駁,不理會自己內心頻頻同意的聲音。
「是嗎?」他輕輕揚起眉,嘴角一勾,挑逗的氣息吹在她盾邊,「我可以證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