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他們又發生什麼事,她就不知道了。只是吃完午飯後,兩人告訴她有事要到後山談,還交代她照顧自己,然後就走了。
好不容易,她才有了一個如此寧靜的午後。
她陝樂的趴在床上,隨手拿過一個史努比的填充玩具,對著它猛扮鬼臉。
輕輕的拉門聲並沒有驚醒她的自我娛樂,直到音樂聲突然變大,她才猛地回過頭。這一看,嚇得她趕忙坐起身,抱住史努比護在胸前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是……是誰?」她害怕的對站在她床前,一臉兇惡貪婪,正朝她逼近的陌生男人顫抖的問。
男人看著受到驚嚇的路紅音,臉上露出下流邪惡的笑容,眼睛則像是要扒光她全身衣服一樣的上下猛瞧。他在她床沿彎下身,伸出的魔爪便往路紅音的足踝摸去,嚇得她趕緊收回腳,連連往床頭退去。
男人被她可憐的模樣激得更加興奮,他大笑的報出名號:「老子我高虎已經很久沒有上過這麼嫩的婊子了,他媽的,那些個條子追得我郁卒死了。嘻嘻嘻……這下可好,老子我要好好的補回來。哈哈哈……」
路紅音一聽他是高虎,整個人都呆掉了。
高虎,性食女色,殺人不眨眼……她的耳邊驀地響起廣播對他的形容,一一陣陣的恐懼從心底竄起,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令人作嘔的臉壓向自己,反抗之前只來得及大叫:「月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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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嘻笑的跟著風馳月來到距離白屋約莫兩、三百公尺的後門,心裡很明白此行的目的。
「帶我來欣賞風景啊?」他故意裝糊塗,漫不經心的問。
風馳月看著他,顧盼之間有著王者的威嚴。「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。」
「我?有嗎?你說的是哪件事?」東方還在裝蒜。
白癡都看得出月對紅音的感情有多深,更何況他還是月多年的摯交。可是體內惡作劇的細胞,讓他就是忍不住想湊熱鬧。
「小紅。」風馳月哪會不知道東方的把戲,但是他沒心情和他玩。
這幾天看到東方和小紅有說有笑,他都快嫉妒死了。明知東方對小紅沒有企圖,小紅對東方也只是朋友的情誼,他還是管不住心中翻騰的醋意。今天的情況讓他再無法忍耐,他要東方知道該適可而止。
「喔,是這件事啊,早說嘛。」東方賊笑的搭上風馳月的肩膀,態度非常曖昧的說:「老實說,你是不是很想把紅音……嗯,你知道的。是不是啊?」
風馳月淡淡的瞄他一眼,眼神有著警告的意味。
「嘿,君子動口不動手喔!」東方看出他的警告,馬上先聲奪人。「尤其我的身手還差你一截,這樣太……」
東方還未說完,正好抓到風馳月臉上一閃而逝的嚴肅,後者的視線越過他,直盯著白屋的方向。他不解的跟著回頭,疑惑的問:「怎麼了?」
「小紅。」
只見風馳月丟下一句,立即就往前跑去,速度快到東方還搞不清楚狀況就看不到人影。他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啊,怎麼月會猶如天將塌下來般的緊張?
他跟著走向白屋,不久便聽到屋中傳來震耳的音樂聲。一瞬間,他瞭然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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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紅音又叫又打的不斷掙扎,想要趕走黏在她身上那個噁心的東西。但是,她的力量對急欲逞獸慾的男人而言絲毫不構成威脅。他滿是口水的嘴巴不斷的侵略她,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,不久,她已是衣不蔽體。
這就是風馳月踢開門看到的情景,他的眼睛充斥怒火,額上頸間的血管也生氣的直跳動。
剛剛在門外,聽到小紅的哭叫聲,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痛苦的緊揪在一起。想衝進來,門卻被反鎖住。想到小紅可能遭遇的危險,他奮力的一腳踹開房門。一進門看到壓著小紅的男人,使得他瘋狂的低吼,衝過去一把抓住他,準備將那個畜生碎屍萬段。
高虎的反應也很快,一意識到有人闖入,他一個翻身,卻不小心踢倒了音響,音樂頓時停止。他左手勒住路紅音的頸項,右手已經握了一把槍,直直的對著風馳月。
「媽的,你敢破壞老子的好事。老子就先解決你,再好好享受……啊!」
說時遲,那時快,高虎還正發著狂語,拿著槍的手掌已經被風馳月不知打哪拿來的鋼筆狠狠的插住,痛得他鬆開了路紅音,手上的槍也掉落了。
風馳月一個旋身,拉過路紅音的同時,左腳準確的踢向高虎的臉頰。他將路紅音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,而後對著高虎一拳接一拳的痛揍。
直到他發洩完了,高虎早已昏倒在地,不成人形。
「小紅,沒事了。」風馳月半跪在路紅音面前,柔聲的安撫。
路紅音失神的蜷縮在椅子上,空洞的眼神遮掩不住恐懼未平的心悸,一感到有人摸她,她反射性的尖叫躲開。
「小紅,別怕,是我,月。」風馳月擔心她的用力閃躲會撞出傷,連忙制止她。
「月?」路紅音因這個字而稍稍鎮定,一看清眼前的面孔,她倏地奔進他的懷抱。「月。」恐懼後的放鬆,讓她的眼淚猶如決堤般的洪水狂流而下。「你為什麼放我一個人?為什麼?」
風馳月心疼的緊摟住她,有那麼一刻,他驚恐的以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。聽到她的哭訴,他更是自責不已。他信誓旦旦的說著:「不會了,不會再有下次。」
門外趕來的東方,正好看到這一幕,他輕鬆的笑著轉身離開。
真慶幸剛才沒有玩得太過火,看來月的功夫又精進了。在這種情況下,他還是明哲保身的好。現在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替高虎找警察,希望警察能保護他在受審判前還能保有生命。以月現在的怒氣,他懷疑他怎麼可以就這樣饒了高虎。拿起話筒,他想到樓上已經辨不出容貌的高虎,很高興自己的臉還是一樣的英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