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快一點的辦法?」何秘書想了想:「有。」
「是什麼?」塗英傑眼睛一亮。
「就是把她拐上床,這是最直接的辦法,也是最快的方法。」何秘書說的是一個餿主意。
他試過啊,今天兩人抱在床上一起醒過來,居然都沒事發生,而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的魅力到底哪去了?幾次他把她壓在身下,但他卻根本不敢強迫她。
「這也不行?」何秘書看著那張原本冷凝的帥臉,現在卻滿是煩惱的樣子,她疑惑地問。
「是啊,」塗英傑撓了撓頭,「我怕這樣她會更惱恨我。」
看來總經理愛那個女人,真是愛慘了,從來不把女人看在眼裡的男人,從來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,居然這麼尊重那個女人,理由就是怕她惱恨他。而他什麼時候會怕女人恨他?
「我到底怎麼做,她才肯原諒我啊?」塗英傑滿是煩惱。
「其實她想要的,就是你的心。」何秘書提醒他。
「我的心。我可以給她啊。」塗英傑仍是不明白。
「但你的行為讓她不信任,或者她對你沒信心。所以,你想她原諒你,你只有讓她相信你,而你呢,更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,否則她對你就更沒信心了。至於她要怎樣才能原諒你,你為她多做一些她喜歡的事,她就會原諒你啦。」何秘書傳授他一些經驗。
塗英傑沒說話,他皺起兩道劍眉,說來說去,就是沒一條可以讓她馬上原諒他的辦法,看來他仍有一段時間被她磨。
但誰讓他有錯在先?他認了。
「其實把她拐上床,讓她懷孕,她想跑也跑不掉了。」何秘書笑胱胱地調侃他,平時她可沒這個膽,現在不趁此機會取笑一下他,怎麼對得起他平時擺出來的冷臉?
塗英傑沒說話,他既沒認同何秘書的方法,也沒否決她的方法。
何秘書見他沒說話,自覺地離開他的辦公室,塗英傑正在沉思的時候,他的辦公室門從外面推開,走入一個人,他就是新華集團的董事長,塗英傑的舅舅孫志耀。
「英傑。」孫志耀看著眉頭緊皺似乎被什麼困擾著的外甥,叫了他一聲。
「舅舅,」塗英傑從沉思中醒悟過來。「法國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,是下面的部屬和對方的公司溝通不良引起的誤會。」
「我來並不是要過問法國那邊的事情。」孫志耀很信任英傑的處事方法和手腕,自他大學畢業進入新華以來,為新華創下不少的佳績,而這一年他也漸漸把公司的事務交由他去處理。
塗英傑疑惑地看著孫志耀。
「十九年了,你也該回去看看他。」孫志耀自十九年前,把十三歲正值反叛期,和父親反目的塗家兄弟帶回孫家後,就一直把他們當成是自己的兒子。
塗英傑在自己生父的生日宴上鬧出的事情,他知道得很清楚,至於他的花邊新聞,他從來不過問,塗英傑恨自己的生父,孫志耀比誰都瞭解,這是十九年來一直在他心底打不開的結。
塗英傑沒說話,帥臉上是一貫冷冰冰的表情,孫志耀又說了一句什麼,便離開他的辦公室。
塗英傑回到冷雪玲那間只有二十坪大小的小公寓,冷雪玲剛剛準備吃飯,塗英傑冷著一張帥臉回來,冷雪玲不知他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,只好盛一碗飯給他,塗英傑也沒說話,只是低頭扒飯。
吃完飯,塗英傑站在陽台上抽煙,冷雪玲偷瞄了他幾次,只見他臉上冷冰冰的,又是那副無情無緒的表情,冷雪玲把自己埋首在設計之中,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,塗英傑走進她的書房,把她從設計草圖上拉起來。
「還不休息。」他緊抿的唇帶著一絲不贊同。
冷雪玲看了看時鐘,原來已是凌晨時分了。
「那你還不走?」冷雪玲問。
塗英傑沒說話,卻自動自發地走進她的臥室。
「喂,你不會是想在這兒過夜吧?」冷雪玲跟著他進臥室,而塗英傑居然當著她的面脫掉身上的衣服,露出他健美的體魄。「你想幹什麼?」
塗英傑斜睨她一眼,淡淡地說:「睡覺。」
「什麼?」他真的要在這兒過夜啊?冷雪玲幾乎跳起來,「我這兒只有一張床,不留你在這過夜。」
「這張床夠大了,夠我們兩個人睡。」塗英傑說完,便躺上床。
「你……」冷雪玲氣得跳腳,這個可惡的男人,她都沒打算原諒他,他竟然就這麼登堂入室。
「你這麼緊張幹什麼?我們睡也睡過,親也親過,你擔心什麼呢?」塗英傑很欠扁的調侃她。
什麼睡也睡過?親也親過?不過好像是,但這也不能代表什麼。
「懶得理你,我去睡沙發。」冷雪玲拿起枕頭,就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,沙發一點都不好睡,哎,有那個塗英傑在,她真的沒好日子過。
第二天當冷雪玲醒過來的時候,她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,而她身邊躺著塗英傑,他把她圈在懷裡,並抱得死緊。
冷雪玲無力地哀歎,照這情形下去,她的清白不保,而她發現自己竟然奈何不了他。
看來她先失心,然後再來就失身了。
從那天開始,塗英傑搬進冷雪玲的小公寓,跟她窩在那個小斗室之中,居然樂也融融。
尾聲
這天的午後,冷雪玲吃完午飯準備小憩一下,塗英華打電話來,問她可否現在到樓下來,他現在就在樓下。
冷雪玲從陽台往下看,看見塗英華站在樓下,他的身邊似乎還站著一個女人,塗英華仰起頭看上來,並向她招了招手。
「有什麼事嗎?」冷雪玲從樓上下來,走到他跟前,令她意外的是,站在他身邊的,是他的後母余秀碧。「秀姨,好。」
「雪玲。」余秀碧上前握著她的手。
「你現在有空嗎?」塗英華問。
「有。」冷雪玲點頭。
「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。」塗英華看著她,眼裡透著一抹冀望。「你好像每次來找我,都要我幫你的忙。」冷雪玲白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