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——她是早有未婚夫的人。
「我想做什麼,你不知道嗎?」邪氣的眼對上她清淨純真、寫滿慌亂無措的眼。「你當真不知?」心中的一絲猶疑,在憶及暗巷的記憶時便化為烏有。「你的純真,是為這場游城添加樂趣的嗎?很好,我非常樂意奉陪。」
「我沒有——唔——」
他的唇舌倏然侵佔住一隻豐盈上的花蕾,她全身泛起一陣戰慄,直直劃過心際,達到四肢末梢——
「不行……我不能這樣……」殘存的理智仍在做著最後的掙扎。
另一隻高峰已然被一隻大掌盈握住,狂恣地侵佔、輕薄。
「不……行……」破碎的抗議已成細細呻吟。
他灼熱的唇移向另一隻豐盈,給予相同的滋潤。
「呃……不……」又一陣炙熱戰慄劃過全身。
郎劫自她胸脯抬起頭,聲音低嘎地粗喘著:「這副美麗的身子沒讓人碰過嗎?」她的生澀昭示著仍是處子之身。「你的未婚夫沒教過你嗎?小姑娘。」他灼熱的下腹已瀕臨亢奮。
郎劫的問話,讓她的柔美嬌顏時緋紅。
理智又飄回些許,她又開始推拒,胡亂拍打他。
「放開我——你這個邪惡的——啊——」一隻邪肆的大掌探進她的兩腿之間。
「沒人碰過這兒,是吧?」他邪恣的手在玩弄她的天真。
「別……這樣……」推拒的手被他拉開。
「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?」邪魅的眼灼熱地注視著她羞窘無措的柔顏,目光下移,落在她兩腿之間。
「不要……」她慌忙地要躲避,但細腰被錮得牢牢的,令她動彈不得。
「你的熱情超乎我的想像,真是可愛哪!」長指再度探向已經完全潤澤的花心,撩撥著她最原始的清純。
「啊——」臊熱燃遍她身心,直達四肢百骸。
他傾下身,啞著嗓音催促道:「敞開腿,讓我好好疼你!」不待她反應,他已俯下頭,埋在她的潤澤之處,以唇舌挑逗她的柔嫩禁地。
「不可以——啊!」她又驚又羞的膛大眼,但虛軟抖顫的身軀根本使不出力氣,只能任他擺佈。
老天!他怎能對她那樣?
不,她不能任由他擺怖,她不能對不起偉傑——
「住……住手,你不……可以這樣。」很勉強的擠出一句抗議。
「不可以?」他自她下腹抬起頭,邪惡地瞟她一眼,笑意逸出口:「你在質疑我的『能力』?」魔魅的眼滿是邪氣的調侃。
她避開眼,雙腿微微往後縮。
「我必須……對我的未婚夫忠誠,請你別……為難我,好嗎?」她幾乎是在哀求他了。
「忠誠?」郎劫嗤笑一聲拽住她的腿,狠狠的扳開,將灼熱的亢奮抵住她的柔嫩。「男人和女人之間只有要或不要!你太天真了,小姑娘。」他兩手握住兩隻酥軟豐盈,愛撫地劃過蓓蕾,感受到她身上的戰慄,得意的笑了。
「別……這樣。」她咬住唇不讓呻吟送出口。
「哦?」他微挑一眉。「我偏要為難你,怎樣?」
她羞赧地垂下眼。
「我喜歡招惹你。」他俯下身,「想要掠奪你的天真!」弓身一挺,融人她身體內,毫不留情!
「啊——好痛!」一陣痛楚自下腹蔓延開。「走開!你走開!」她哭著拍打他,身子仍然動彈不了半分。
「乖乖的,待會見就不痛了,你會喜歡的。」
她的淚水與呻吟並沒有讓他放過她,反而加深了他體內狂炙的慾火。
他的律動更為狂野。深深的佔據,熊熊地燃燒激盪。
享受著摧毀她天真的快意,一遍又一遍……
情火在燃燒,徹夜未停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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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來的時候,床鋪一旁空空無人。
偌大的床榻,只有她捲著錦被,蜷縮在角落。
她撐起疲乏的身軀,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,穿回身上。
不敢回頭,怕看見床上那處乾涸的血漬。那是她對未婚夫的背叛!
罪惡及愧疚攀上心頭。
背叛——多麼沉重的擔子呀!非關愛或不愛,純粹是出自於心源源而生的愧疚
她是偉傑的未婚妻,理當要對他忠誠……而她,竟讓那原本該屬於偉傑的純真,悉數教郎劫給要了去,半點不留!
她有抵抗——但是,她的力量根本抵不上他;她的身體竟也在不知不覺中違背自己的意識,逐漸虛軟在他狂肆的強悍之下。
混沌不清的思緒以及疲累的身子,使得她沒能繼績深思下去。
她下了床榻,走到屋內角落,開始找尋昨被郎劫丟棄的戒指。
很快地找到。
戒指擱在掌心,靜靜的閃爍著銀白光輝。
「對不起。」她不會再套上這枚戒指了。但,她必須將戒指收好,日後鄭重地交還給偉傑,並向他道歉自己的違約。
陸可欣打開房門,迎著冷冷的風,走了出去。
前方正走來一名少女,那身著綠衣的少女也剛好看見她。
綠衣少女有著黑白分明的水靈大眼,閃著精靈的慧黯光芒。彎彎的眉、小挺的鼻、微翹的菱形紅唇,模樣活似精靈,煞是嬌俏可愛。
陸可欣朝綠衣少女微微頷首,與她擦身而過。
不料,少女竟跟了上來,直在她身邊打轉,東瞧瞧、西看看,像在打量什麼。
「呃……你……有事嗎?」陸可欣停下腳步,回過頭輕聲問道。
綠衣少女湊向她,在她身上嗅聞著,然後大叫:「啊哈!你就是月牙兒說的那個陸可欣吧!我說對了吧?嘿嘿!」少女靈黠的眼眸睜得又圓又大,嘴角也斜斜上揚,彎出一道很大的弧線。
陸可欣微微一愕。「你是?」這女孩約莫同她一般年紀,樣子不像侍女,會是什麼人?
「哈!忘了自我介紹。夏侯是我的姓,菱是我的名;叫我菱兒就可以了!」她抓起垂在胸前的一條小辮子,露齒一笑,「夏侯屹是我哥,他是狼王麾下的將軍;我咧,就是狼界裡赫赫有名的瘟——咳!最溫柔嫻慧的菱郡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