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先合訴我,這麼晚了,你要上哪去?」鄂索沒得到答案不打算放人,他打定主意同這尊卑不分的姑娘槓上了。
「說了你也不懂,我要去替我們公主辦很要緊的事。」鄂索眼神中透露出興趣,「很要緊的事?」「快放手,這可關係到我們公主未來的幸福呢!」繭繭不耐煩的解釋。
據他連日來的觀察,漂亮公主的婢女是那個奴奴,而另一個溫柔公主的婢女巧兒他也瞄過幾眼,這麼說來這個狗仗人勢的蠢婢就是大娘討厭的那個公主的。
「需不需要我幫忙啊?」鄂索頑皮的笑問。
「你?」這個小鬼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!繭繭心中暗忖。
「你別瞧不起我,想我鄂索可是單于的小兒子,沒什麼是我不知道的。」「你說你……你是……」繭繭聞言大吃一驚,想不到這小鬼的身份居然這麼尊貴。
「別你啊我的,快告訴我你家公主準備怎麼挽救自己的幸福?」鄂索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道。
「不能說。」繭繭總算還有點腦袋。
「不說算了,本來我還想助你們一臂之力的呢!」鄂索搖頭惋惜的說:「枉費我大娘還挺中意恪公主,可惜旭克圖哥哥腦子不靈光,被拉維爾公主給迷了去。」他故作懊惱狀的轉身就要走。
「等等,你說碧為兒夫人中意的是我家公主?」這可不得了,要是讓她家主子知道肯定樂死了。
「就是啊!大娘這麼疼我,我當然希望能讓她稱心,所以才想要幫幫你。」鄂索頓了頓,接著往下說:「可是你不希罕我的幫忙,算了。」他作勢要邁步離開。
「我的小祖宗,你快回來。」繭繭連忙喚住他,擺出一副討好的巴結嘴臉。
「叫我幹嘛?你又不需要我幫忙。」鄂索忍住笑,回頭佯裝不悅。
「要要要,小少爺、小祖宗,你可以幫我想想你哪位兄長對這幾位公主有意。」繭繭將她追尋不著的人選交給他煩惱。
「做啥用?」他鬼靈精怪的小腦袋努力的運作著。
「當然是……有用。」她還算聰明的將差點說溜嘴的話吞了下去。
「不懂。」他是真不懂。
「這麼說吧!」繭繭思索了一會兒後,才小心地措辭,「你哪位哥哥一逮著機會,就有可能用卑劣手段只為娶到公主。」「喔,原來你是想問我誰是可以和你家公主合作的對象。」鄂索恍然大悟的點點頭。
「可以這麼說啦!」繭繭老實承認。」你知道有誰嗎?」她虛心求教。
「六哥吧。」鄂字聰明的點了一個和他親近的兄長;六哥也有意取得權勢,若能娶得公主為妻,對他的幫助不小。
「六爺?」她是有些印象,這個小鬼口中的六哥也是常跟在公主身邊打轉的爺兒之一。
「嗯,你要有問題可以請他幫忙。」鄂索賊兮兮的說。
「謝謝你,我這就去找他。」繭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一步步踏入鄂索的陷阱中。
六哥這會兒不知又睡在哪個溫柔鄉中了,我來看看你玩些什麼把戲。鄂索抄小路趕到主人不在的營帳中。
鄂索在門外晃了許久,腦中思索著要如何反將拓跋恪主僕倆一軍。
「鄂索少爺有什麼事嗎?」守衛看著在營帳前徘徊的鄂索,不禁出聲詢問道。
這位小少爺是少數幾位跟他們六爺沒有利益衝突的兄弟,也因此才能跟六爺交好。
「龍都哥哥不在嗎?」鄂索裝蒜地探頭探腦。
「六爺……呃,他今晚有事。」守衛有點困窘的回答。其實他們主子今晚大概不會回來了。
「我知道,他一定又去姑娘那了。」鄂索咧嘴笑道。
守衛靦腆地點點頭。
「那好,你可以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嗎?」鄂索一臉認真的問。
「不敢,小少爺請說。」守衛誠惶誠恐的回道。
他不知道小少爺有什麼地方需要他幫忙,不過做人下屬,怎能拒絕。
鄂索拉低他的身子,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謫詁:「等會兒會有個姑娘來我龍都哥哥,你只管讓她進來,千萬則說他不在喔!」「為什麼?」守衛一臉疑惑地問。
「因為她想叫龍都哥哥陪她去做壞事,我們千萬不能讓她得逞。」鄂索簡明扼要的將他的計劃說出。
「旭克圖哥哥,你快進去啦!」鄂索和龍都的手下演了一齣戲,在東拼西湊下大致曉得拓跋恪在打什麼如意算盤,於是跑去跟旭克圖說拉維爾想見他,請他到她的帳子裡一談。
旭克圖掀開帳簾走進拉維爾的營帳中,不明白鄂索急拉著他上這兒有什麼要緊事。
「咦,不是有急事找我來,怎麼人不見了?」沒見到那個吱吱喳喳的聒噪女人還真不習慣。
女孩家的地方就是柔和多了,角落處堆了許多的禮物,這些人成都是他那群亟欲巴結她的兄弟們貢獻的吧!旭克圖心想。
床側放了個大木桶,此刻木桶中氤氳著熱氣,他才走近想瞧個仔細卻嚇了好大一跳。
只見拉維爾赤裸裸的躺在木桶裡泡澡,大概今天玩瘋了才會累得睡著。
「水涼了肯定會著涼。」他本想喚醒拉維爾,但想想她都睡沉了,還是直接將她抱到床上。
伸手準備撈起濕漉漉的人兒時,突然聽到她歎了口氣,嚇得旭克圖急忙收回手,定睛一著,她還是沒醒過來。
仔細端詳著她漂亮的臉蛋,令他著迷的那兩片紅唇像是在召喚他,旭克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攫住她的甜美,吻她的滋味真是好得沒話說。
「嗯……」拉維爾逸出一聲低吟,張口讓他長驅直入地啜飲她的甜美。
「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喜歡你。」旭克圖鬆開她的唇,但拉維爾似乎不滿足,只見她兩條赤裸的玉臂纏上他的頸子。
「拉維爾,拉維爾。」他輕聲的叫喚她,但她卻沒反應。
這女人睡得可真香。他將脖子上的手拉下來,正巧撞見她胸前的豐滿。
「這不就是上回靠在我背後的饅頭嘛!」他好奇的觸碰她彈性頗佳的玉乳,只見峰頂的兩朵蓓營忽而變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