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服氣嗎?」她舔著他性感的唇挑釁。
「看我怎麼收拾你。」旭克圖一把將她抱起,趁著天晴、草綠、雲白、花艷,準備好好放縱一下。這是多棒的一幅美景,怎可辜負了呢?他們有義務替這幅渾然天成的美景再添上一筆春色,正可謂是」春」色無邊啊!
「旭克圖,我拿不到那件紅色的衣裳,你幫我。」拓跋恪指著放在最上層的一件紅色披風說。
「沒問題。」他伸長手替她取下,也不避諱拓跋恪就站在他身前,兩人的姿勢有多麼曖昧。
偏巧這一幕讓拉維爾給撞個正著,她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將人給燒成灰。
而拓跋恪早在瞟見她的身影時,將手放到旭克圖的肩上製造更難解釋的假象。
「你們兩個在幹什麼?」她的吼聲大得足以讓人耳朵聾掉。
「啊!拉維爾……被她瞧見了怎麼辦?」拓跋烙故意挨進旭克圖驚慌的叫道,就怕這場戲不會被人誤會。
「什麼?」旭克圖搔搔頭,實在搞不懂眼前的狀況。
「旭克圖,你好樣的!」拉維爾憤怒的衝了出去。
「她怎麼了?」旭克圖看著她怒氣沖沖的背影問。
「誰知道,別管她了,我的披風要緊。」拓跋恪在心裡得意的笑著。
旭克圖順手將她的披風拿下來,仍舊感到剛才拉維爾的離去怪怪的,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。
「謝謝。」拓跋恪甜甜地對他露出笑容,見他直望著帳簾發怔,急忙扯著他的手臂,「我們去外頭逛逛吧。」剛才要不是旭克圖說要她多加件衣服,也不會有幸讓拉維爾看到那一幕。
幸好,旭克圖根本搞不清怎麼回事,所以也沒想到要去追拉維爾解釋,這才讓她有機可乘。
「旭克圖,我們快去看看南邊牧場養的羊群。」拓賤恪勾著他的手就怕讓他又溜掉。
「急什麼,我又沒說不帶你去。」旭克圖知道他幾次的爽約有愧於拓跋恪,所以這次才會答應讓她跟著。
「人家是怕你又變卦。」拓跋恪坦白說出她的憂慮。
「這次一定不會。」旭克圖舉起手發誓。
「人家又沒說不信你,快走吧。」拓跋恪巧笑倩兮地拉著他往外走。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,再來就是拖住旭克圖好讓拉帷爾更加氣憤。
「拉維爾,你這是在幹嘛?」苑柔一接獲奴奴的通知連忙趕了過來,要不是親眼所見,她還真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淚人兒就是拉維爾。
拉維爾沒有理會她,兀自收拾著包袱,眼睛紅通通的,臉頰上佈滿淚痕,袖口早已被她抹皺了。
「你還好吧?」苑柔關心的坐到她身旁,拿起手絹替她拭去收不住又滑落的淚水。
「嗚……苑柔……哇……」拉維爾乾脆理在她懷裡痛哭了起來。
「不哭,不哭,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?告訴我。」苑柔輕柔地拍拍她顫動的肩膀。
「我不要繼續待在這裡……我要走了。」說著,拉雅爾再次動手整理包袱。
「為什麼要走呢?你不是已經答應要當旭克圖的新娘?」苑柔拉著她的手,阻止她繼續收拾。
「別在我面前提那個人!」拉維爾負氣的大叫。
原來是小兩口子在鬧彆扭。
「怎麼了?他欺負你啦?」這還真是稀奇,向來只聽過拉維爾欺負旭克圖,還不知道那小子也有膽讓拉維爾受氣呢!
「哼!」拉維爾用袖口胡亂抹了抹臉,不屑回答的呼了一聲。
「旭克圖不要命啦,敢讓你哭。」苑柔打趣地替她打抱不平。
「我家公主出去時還興高采烈的,怎知回來就哭喪著一張臉。」奴奴插口道。
「喔?」苑柔饒富興味的瞅著拉維爾看。
「公主本來是想給未來的駙馬爺一個驚喜的,誰知道……」奴奴看著抽抽噎噎的主子擔憂不已。
「驚喜?」苑柔頗感興趣的問道。
此時拉維爾由於哭得太猛引起反胃,「呃……嘔!嘔……」她捂著嘴,臉色發白。
「要不要緊?」苑柔輕拍她的背,試圖讓她好過些。
「不……不要緊。」拉維爾搖了搖頭。
奴奴替主子倒了杯水,拿著早先郎瑪給她的藥丸服侍拉維爾吃下。」這就是她要給駙馬爺的驚喜羅!」早在幾天前她就察覺到公主不太對勁,先是每天早起時會反胃,而後是她常常感到疲累。她打小就在公主身邊服侍,從沒見過好動成性的主子有睡午覺的習慣,更遑論整個人懶洋洋的。要不是今早她看公主不適到了極點,連忙請來郎瑪替公主診治,不然這天大的好消息還不知道要被瞞到何時。
「你生病啦?」苑柔還是聽不懂奴奴話中的意思。
「不是啦!」奴奴笑自己忘了苑柔還是個閨女,對這等事自然還懵懵懂懂的搞不清楚。
「我是有了,不是生病。」拉維爾臉紅的解釋。
「有了?」不會吧!動作未免也太快了。
拉維爾點了點頭,這個小生命可是她跟旭克圖共同製造的,也因此她才會一得知這個好消息就急著想要與他分享喜悅,誰知會……」唉!」她不由自主地輕歎口氣。
「這是喜事,你怎麼反倒哀聲歎氣的。」苑柔慶幸拉維爾已經收住淚水,不再哭泣了。
「還說呢,我不嫁給他了!」拉維爾忿忿道。
「孩子都有了才說不嫁,你有沒有搞錯啊?」苑柔對於她的決定只感到好笑。
「就是連孩子都有了他才變心,我這才傷心嘛!」拉維爾的語氣哀怨。
「變心?你確定你說的是旭克圖?」也難怪苑柔會人感驚訝,旭克圖那麼木訥耿直的人說會變心任誰也不會信。
「除了他,難不成我還會為其它男人哭。」拉維爾一想到他親密地和拓跋恪靠在一起就渾身冒火。
「說不定是你誤會了。」苑柔還是站在旭克圖那邊替他說話。
「誤會!」拉維而瞪大了眼,「他當著我的面毫不避諱地跟拓跋恪那妖女勾搭,你還說我誤會!」「別說得這麼難聽嘛!」苑柔試著撫平她的怒氣,「你也知道拓跋恪一直對旭克圖心存非分,也許這次是她搞的鬼也不一定。」「公主,我覺得妮捨公主說得有理,上回你不也看到那女人主動投懷送抱,你為此還大吃一頓飛醋吧!」奴奴提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