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說得好聽,那你剛才又為何陷害我?害我還白白挨了好幾下鞭子。」旭克圖看著她的手指輕撫著愛馬,要是那雙手放到他身上,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溫柔?
呃,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對這個女人產生這麼邪惡的念頭。旭克圖連忙擺脫方纔的不當思想。
「你真笨!不會反擊啊!不過我看拓跋恪也不是真心想打你,瞧她揮鞭根本就沒啥力道。」拉維爾故意糗他。
「不痛才怪,要不你讓我抽幾下看看。」這女人真是壞心得可以,旭克圖不悅的瞟了她一眼。
「我又不笨,幹嘛要白白讓你打。不過,話說回來,既然她這麼中意你,你乾脆選她算了。」拉維爾慫恿他,以便幫自己和苑柔擺脫噩夢。
「那還不如選你。」旭克圖直覺的脫口而出,起碼有人吵吵嘴,生活還好過些。
「不行!你自己說過不會娶我這個惡婆娘的,可別食言啊!」她可不想在此葬送掉一生。
「我高興食言怎樣?」能殺殺她的銳氣,感覺還真是不錯。
「你要是有膽子娶我,那我就嫁你好了。」瞧她話都還沒說完,旭克圖的臉色已難看至極。
「怕了吧?怕了就把這匹好馬讓給我。」拉維爾乘機勒索。她早看出旭克圖根本無意娶她,不過表現得這麼明顯,也太傷人了吧!
「御風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。」他又沒瘋,幹嘛要接受她的勒索。
「那借我總行了吧?」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。
「我們這兒的好馬不少,你可以另外挑一匹。」他不是個小氣的人,給匹馬是無所謂的,但絕不能是御風。
「不要,我只喜歡御風。」拉維爾噘著嘴不依的說。
「你很刁蠻耶!」旭克圖翻翻白眼,無奈的抱怨。
「你居然敢說我刁蠻?!你這粗魯的傢伙,我的手到現在還在痛,你看。」拉維爾將早先被他用力捉住的手伸到他面前。
旭克圖著著她手腕上紅了一圈,他哪知道女孩子的手這麼不禁折,心裡有些愧疚。
「你沒話說了吧!御風就算是補償我的。」拉維爾仍不死心地想得到他的愛駒。
「我已經破例讓女人騎我的馬了,你不要太過分喔!」旭克圖警告囂張的她。
「我的手都要廢了,你還那麼凶。」拉維爾扁扁嘴,故作可憐的說。
「我……不然除了御風,你隨便說一樣我都可以給你。」旭克圖搔搔頭,考慮了老半大才開口。
「好,等我想到自會告訴你,不過御風要借我喔!」拉維爾露出笑容,對他撒嬌的要求。
「借你當然沒問題。其實你不凶巴巴的時候也挺可愛的。」旭克圖的稱讚讓她羞紅了雙頰。
「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?苑柔一定又在找我了。」說完,拉維爾翻身下馬,正巧落進一個男人的懷裡。
「阿亟硯,快放開她!」旭克圖看到時已經來不阻止拉維爾掉進阿亟硯的懷裡,他急忙衝了過去,將兩人拉開。
「我只不過怕拉維爾摔傷,幹嘛這麼緊張兮兮的?」阿亟硯瞄了瞄兩人後,曖昧地悶笑了起來。
「你不窩在樹上睡大覺,跑到這來做什麼?」旭克圖沒注意到自己一直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拉維爾身前。
「還說呢,我正準備來瞧瞧你們比賽的結果,怎麼就結束了?」阿亟硯牽著另一匹馬走進馬棚。
「拓跋恪他們打完了嗎?」拉維爾跑到他身邊問。
阿亟硯聳聳肩,「應該打完了吧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」「我看還不如問本人來得快些。」拉維爾賊兮兮地故作笑容可掬的迎接拓跋恪的到來。
「恪公主,你是不是來找旭克圖的?」拉維爾當然沒錯過旭克圖變得難看的臉色。
「旭克圖,你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人影了!」拓跋恪嬌聲道,伸手將旭克圖從拉維爾身邊拉走。
旭克圖勉強自己露齒微笑以示尊重。
「我們還要再比一場才行。」拓跋恪對旭克圖提出挑戰。
「不不不,我最討厭比賽了,而且我已經是你的手下敗將了,你要比去找別人吧。」旭克圖一點也不想跟拓跋恪有所接觸。
「可是你故意讓我贏的嘛!」拓跋恪叉著腰不滿地說。
「我是真的打不贏你這個鮮卑女勇土,不信你問他們。」旭克圖一點也不想贏她,因為他早料到會有此結局。
「不行!一定要再比試一場。」拓跋恪堅持道。
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輕易就認輸,難道她看走眼了?
「那我棄權行不行?你別再來煩我了。」旭克圖不耐煩的跳上樹,轉眼就不見人影。
「旭克圖,你給我出來!」拓跋恪朝他消失的方向大聲喊叫。
「天黑他就會乖乖回去了,今晚阿爹舉辦歡迎會要迎接幾位公主的到來,我們還是先回去吧!」阿亟硯將她們帶開時,還不忘用隱蔽的樹梢偷偷地瞥了一眼。
「旭克圖,你上哪去了?沒被大魔女給吃掉吧?」拉維爾調侃著消失一下午的旭克圖。
「還不都是你害的。」旭克圖口氣不悅的回了句。
「誰是大魔女啊?」一旁的苑柔提出她的疑惑。
「你聽不懂就別問,乖乖吃你的東西!」旭克圖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遷怒到苑柔身上。
「喂!你心情不好又不干苑柔的事,我警告你不要亂凶她喔!」拉維爾保護性地為苑柔說話。
「那總幹你的事吧、,意思就是說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凶你羅?」旭克圖壞心眼地斜睨著她。
「關我什麼事?你和拓跋恪的事幹嘛扯上我?」拉維爾才不承認是自己從中攪局。
「誰跟她有關了?你少胡亂湊對。」旭克圖不滿她的說法,連忙撇清關係地斥道。
「我才懶得管你要和誰湊對,只要你照子放亮一點,別拖我和苑柔下水就成了。」拉維爾很有默契的和苑柔對看一眼,點點頭同意這個說法。
「拉維爾,你似乎搞錯了吧!你本來就是旭克圖的妻子人選之一,怎麼可以這麼要求呢?」阿亟硯不懷好意地出現在他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