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韓斐雨對事情的急速發展顯得有點慌張。
「你該不會想跟我說,你不懂喝酒吧!」
「是……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聞言,左佑南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感覺受到嘲笑的韓斐雨,想就此離去,奈何她的手被左佑南牢牢抓住。
「生氣?」左佑南邪邪地笑,語氣中淨是對韓斐雨的訕笑。「臉皮真薄。」
「左總裁,我要回去工作了。」
韓斐雨只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,她有一種預感,再不推開他,這個男人就會闖進她的生命裡,留下一道永不磨滅的疤痕……
「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,急什麼。」左佑南才不會就此放開想逃離他身邊的韓斐雨。
「今夜我必須做完那些文件,明天要交給陳主任過目。」韓斐雨作垂死掙扎。
「你告訴我,誰是神話集團的負責人?」
韓斐雨一瞬間不太明白,左佑南何以問這個問題。
「那個什麼陳主任的,權力會比我大嗎?」左佑南笑問。
「可是……」
「不準可是!總之,你現在不准下去工作,留在這裡陪我,明白嗎?」左佑南放下酒杯,大手朝韓斐雨的雪臉伸去。
「可是陳主任會罵我……」韓斐雨別過臉,躲開左佑南大手說。
「她罵你的話,你就跟她說,是我左佑南叫你不用做的。」
「但是……」韓斐雨還想說什麼。
「真多話的嘴!」
左佑南眉一皺,抓住韓斐雨的大手倏然把她拉近,然後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印上她的。
韓斐雨整個身體僵著,無法反應。
左佑南將韓斐雨嬌小的身體貼上他雄壯的身軀,一隻大手下栘至她的纖腰;另一隻大手則悄悄地滑進她藍色上衣裡,往上碰觸她胸前的兩座山峰。
彷如被電擊一般,韓斐雨原本茫然的雙目突地有了焦距,她奮力推開左佑南。
「住手!」她大叫。
被推開的左佑南只是撇撇嘴,「欲擒故縱?沒問題,你開一個價。」
「什麼?」韓斐雨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「每一個女人都有一個價錢,你認為自己值多少錢?」左佑南雙手交叉,環抱胸前,等候韓斐雨開價。
韓斐雨終於明白左佑南意指為何,「我不出賣自己。」
「是嗎?」左佑南明顯不相信韓斐雨之言。
「那你又接近我弟?」
「我和學文是好朋友。」韓斐雨緊握住拳頭,左佑南居然認為她是有目的地去接近左學文!
「好朋友?」左佑南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大的笑話般,「一男一女當什麼好朋友!」
「你不相信也沒關係,反正我和學文的確只是朋友關係。」
「算了,別裝了,女人這種生物我早已經看穿了,世上哪個女人不愛慕虛榮,你敢說你和我弟來往,不是因為他姓『左』嗎?」
「我認識學文時,根本不知道他和神話集團有關。」
「隨你怎麼說都好。」左佑南不想繼續和韓斐雨爭辯什麼,反正他心裡的想法,不會因為她說了什麼而有絲毫的更改。
「給你一個建議,想撈一筆的話,你下錯了注了,你在神話工作,該明白左學文有多少權力,隨便一個部門主管的權力,我想都比他大。所以,左學文能給你的,我一定可以給你,甚而遠勝於他!」
「……我要回去工作了。」臉色蒼白如紙的韓斐雨轉身,朝頂樓的鐵門出口快步離去,她不想再聽到左佑南這樣貶低她人格的話語。
「誰說你可以走的?」左佑南敏捷地抓住韓斐雨,並順勢把她迫至牆角。「你還沒回答我!」
「我沒什麼可以回答你的。」韓斐雨直視左佑南,一臉正色。
「你當然有,你的價錢。」左佑南自負地道。
「我是人,不是一件商品,沒有什麼價錢可言。」
韓斐雨覺得好難過,在他眼中,任何女人都只是一件標了價目的待售貨品而已吧……
「不肯說嗎?好,那就由我這個買家來出價吧!」
買家?韓斐雨覺得這個詞語很是黥耳。
「五百萬夠不夠?」
她想掩蓋雙耳。她不是貨物!沒有標價!
「不夠?那一千萬呢?」
韓斐雨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扎,但這次左佑南早有預防,緊緊箝制住她。
「一千萬也不夠嗎?好,那兩千萬!」
「住口!」她不能自控地大叫出聲。
「兩千萬也嫌不夠?我已經出了一個遠遠超出你本身價值的價錢,你應該知道,你不值兩千萬。」
韓斐雨的連番回絕,讓一向沒啥耐性可言的左佑南,沉下了臉。
「做女人,要懂得知足,以及懂得自己的份量!」
「放開我!」韓斐雨什麼也不想聽。
「你點頭答應的話,我就放開你。」
在左佑南的眼中,沒有女人是他征服不了的。
眼前這個女人也不例外!
和左佑南交往過的女人,無一不是沉魚落雁、冶艷豐滿的美女,韓斐雨這種只有清麗外表,身形過分偏瘦的女人,不在他的興趣之內。
然而,當他知道她竟然和他親愛的弟弟有關係時,她就挑起了他的興趣!
韓斐雨急欲從左佑南身邊逃離,腦袋一片混亂的她,頭一偏,不顧一切地咬上左佑南抓住她肩膀的手!
左佑南沒想到看似柔弱的韓斐雨,竟會咬他一口,致使他在一瞬間稍微鬆開了手。
韓斐雨趁這個空檔,一把推開左佑南,拚命地往鐵門衝去。
左佑南並沒有追上去,因為韓斐雨怎麼也逃不了的。
他看上的獵物,沒一個逃得了,過去如此,現在也如此!
當韓斐雨倉皇的身影從他的視線中消失後,左佑南便把目光落在他手上那清晰的牙印上。
「你以為逃得了嗎?」
左佑南嘴角微微向上揚,自負的神色表露無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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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昨夜的事,韓斐雨今天一整天都是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。
昨晚她從頂樓逃下來後,便直接回家去了,那些工作自是還沒完成,陳月琪理所當然地不會放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