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弓起身子,喘不過氣來,他緊緊擁著她,直到她適應了他,才開始猛烈衝刺,並且盡情瘋狂的擺動,他百忙中仍不忘以唇飲盡她的一切呻吟,這夜,兩人纏綿直到筋疲力盡才沉沉睡去,入睡前——
「緇衣,這輩子我只要你,不會有別的女人能讓我如此放縱,我也沒想到自己要一個女人的慾念竟強到這種地步,不過這樣也好,這輩子你離不開我,我也放不下你,就這麼過吧!」
他伏在她身上,氣息仍喘,汗水閃爍,這番話是依在她耳邊說的,也不知道她究竟聽了多少,不過他相當滿足的睡去,一夜好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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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天大明,他便醒來,懷裡她瘦弱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,令他心情愉悅,臉部粗獷的線條摻了幾絲溫柔,細心的在她未醒前,用白色的毛毯小心地圍蓋著她。她的身子一向脆弱,但昨晚的熱情,令癡戀不已,他有信心與她一起過未來的歲月。
「早安,我的女人。」他的唇輕揚起來,知道她醒了,埋在他胸膛裡的臉蛋仍沒有離開的意思。事實上,他也不想她躲開,只是明知道她醒了,卻躲在他懷裡撒嬌,令他的男性心理膨脹的過火。
「我本來不打算這麼早跟你圓房的,總想等你身子強壯一點,現在嘛——唉!」
他幽幽一歎。
「為什麼歎氣?是不是我沒有令你滿意?」任緇衣終於抬起火紅的臉,見他笑得狂妄瀟脫,一時傻了。
早知道他的俊容不怒而威,不笑的時候,眼神犀利的教人發慌。雖然他的笑容最近常掛在嘴邊,但多屬溫柔的表情。現在的他,滿足而隨性,一夜之間彷彿擁有了天下般,耀眼而燦爛的光芒,使他看起來爽朗而神采奕奕。
「傻緇衣,我對你大大的滿意,再滿意不過。」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,
柔細的觸感使他憶起她身子的其它部分,」我歎息是因為我幾乎無法離開這張床,告訴我,你昨晚有沒有被我弄疼了?」
他的話讓她的雙頰似火,全身不自在起來,強烈的意識到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健壯的身軀,」還……還好。」
他挑起一道劍眉,」只是還好?可見我昨晚不夠賣力,我們再來一回。」他支起手肘,翻過上半身,將她壓在自己身下。
她慌了,」別鬧啦!我的好哥哥,天都亮了,讓我起來。」
「不重溫舊夢?」他含笑看著令他癡迷的嬌容。
「哪……哪有什麼舊夢?」她趁他挪開身子,一把抓住毯子遮在自己胸前,臉紅的道。
「唉!不現在製造點回憶,往江南這一路上我可得受盡形單影隻的苦,如果可以,我真不想離開。」他的吻落在她紅腫的唇上,順便在她胸前留下一個吻痕。
她無言以對,含羞帶怯的回摟著他,」中塵,如果你還要我的話,等你回來,我任憑你處置。」
他眼眸二兄,想起更邪惡的事,」做什麼都行?」
「嗯。」她重重的點頭,粉頰酡紅。經過昨夜,她對情愛的真實面有更深一層瞭解,望著他那飽含情慾又邪惡的眼,不用細想,也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「就這麼說定了。」他馬上起身穿起長褲,將她仍用毛毯緊緊裹著,」你要有心理準備,我會讓你整整三天下不了床,而且只能待在我懷裡。」
她可以肯定自己現在從頭到腳都是紅通通的,看著他的身影,但心頭有著更重大的事,」你現在要走了?」
他回身輕笑,」時間差不多了,再不走,肯定趕不上臘月祭典。」
「凡事要小心,我只給你七天,七天之內如果沒見你回來,我便去找你,就算會死在路上,我也不怕。」她鄭重的要求著。
他感動極了,凝望她眸中刻著永世不變的承諾,不自覺的道,」好,七天夠我解決一切,七天之內,我必回到你身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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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紅色的滿月懸掛天際,臘月的深夜剛下過雪,空氣中仍瀰漫著冶凝的氣氛,天際間大片大片的烏雲聚了又散,為滿月妖異的色彩添上一絲陰影,忽隱忽現的紅
光,令人心頭湧上陣陣下安,而地上拜月教的人們仍依循百年傳統,朝月跪拜。
「月之父啊,感謝你賜給我們溫飽與衣物,讓我們平安地度過這一年。」
感恩的儀式,讓人們毫下遲疑的對天跪拜,對著天上血紅色的月亮析福,至於野心勃勃的人們,在月亮底下也無法隱藏貪婪之心,早已蠢蠢欲動。
「林長老,祭典已經開始,懸宕已久的教主之位也該有個決定了吧!」張兆輝
守了這些天,始終沒見到任緇衣的身影,索性大膽假設她不會出現,所以已經擬定另一個計畫。
「張長老,何必如此著急,推舉下任教主必須聖裔與聖火令兩者合一,如今聖裔一族已無適當人選,在下認為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。」林賢昭為護主派之首,當年任昊生叛教,他立場兩難,也一直懷疑有人蓄意煽動,只是苦無證據,按捺至今。
「任教主至今下落不明,是生是死無人知曉,屬下認為應該先找任教主,再論其它。」護主派另一人提議。
張兆輝凝目望去,原來是主張教門大開,廣納漢人的右護法溫九倫,」右護法所言甚是,只不過任教主執意出走,早已不能當我們的教主了,聖裔一族又人才凋零,教中因群龍無首,這五年在江湖上低調隱世,難道大家都忘了拜月教當年的興盛與得意嗎?忘了我們得以與江湖上各大門派抗衡的光榮歷史嗎?」他的話在族中獲得下少迴響。
「我可沒忘,這些日子一直在找尋任昊生的女兒任緇衣,聖裔一族只剩下她有資格擔任聖女,繼續領導我們,只可惜她貪戀西域蕭家的安逸生活,不願回來,各位,你們對任氏父女還有期望嗎?醒醒吧!他們父女倆早巳背棄我們拜月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