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萬分憐惜的擁吻著懷裡的雷庭,不敢相信她能主動與認真。
打從看到她的第一跟,她穿著一襲惹火的低胸禮服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,他就無法自拔的迷戀上她了。不同以往對娃娃的那份單純的呵護,他迷戀的是再度重逢後的她。
望著那時與他對立的她,他心裡就直覺她是個足以匹配他的女人,因為她是那麼的勇敢;雖然她很害怕,但她仍努力表現出一副不畏懼的模樣。
在那一刻,他知道自己的心失陷了。
從來沒有一個與他為敵的女人是如此的美麗與堅強,他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,瘋狂的想擁有她,但她卻拿了個不起眼的武器想攻擊他……
他的思緒回到他們見面的那一天。
一想起她有如野貓般企圖攻擊他的舉動,他不由得露出廠個讚賞的笑。
他早就知道她是有備而來的,雖然明知勝算不大,但她還是很勇敢的與他對決,專注得就像個領命而來的殺手,直到他發現她的身份。
天知道當他認出她是娃娃時,他是多麼的興奮與激動。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他找了十年的寶貝,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。
即使經過了漫長的十年,她仍注定是他的。
他為自己突然湧進腦子的想法感到驕傲。是的,她是他的女人,一直以來,她就只是他一個人的女人,一個為他而生的女人!
他激烈的吻住她紅得有若櫻桃一般的嬌艷芳唇,飢渴的沿著她嫣紅的唇舔吮著,然後深深含住她豐滿的下唇用力吸吮。
一股強烈的慾望震撼住他,他強迫自己離開那令他怦然心動的紅唇,然後抬頭望進她閃著醉人光芒的眼眸裡。
她的眼神裡有著與他一模一樣的慾望。
他低吼了聲,再次攫住她的雙唇。知道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給他,這次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,猛烈的汲取她的甜蜜。
他技巧的以舌挑開她的唇瓣,狂野的將舌頭探進去與她的一同纏繞,然後急切而熾熱的探索她口中能甜蜜汁液。
她則熱切的回應他。
冷顏再次流連忘返的逗弄著那令他為之瘋狂的紅唇,然後向下攻向她的胸。
他先深深的瀏覽了下她誘人的美麗曲線,然後雙手略為顫抖的脫下她的衣服,以及那包裹住她豐滿蓓蕾的內衣。
隨著他的動作,一對令人血脈債張的傲人胸脯立刻呈現在他眼前。
慾望迅速竄升,望著那對令每個男人渴望一親芬澤的堅挺倍蕾,他幾乎忘了呼吸。
他急切的伸出手復住一邊蓓蕾,然後朝她邪氣一笑,「你真是一個令男人無法掌握的女人。」
她聞言羞紅了雙頰,預備伸手揮開他飢渴的手,但他搶先一步制住她的手,竭盡所能的愛撫起來。
她嚇得倒抽口氣,但仍不由自主的享受他所帶給她的激情。
他瘋狂的揉搓著她豐滿的胸脯,沿著她的乳暈挑逗的劃著圓圈,然後來到她的尖端,狂野的捻弄她已然挺立的蓓蕾。
而另一邊,他也給予同等的對待。
直到兩邊的乳房已然綻放成美麗的花朵時,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慾望,低頭含住她那誘人的蓓蕾;然後毫不留情的用力吸吮,像要吸盡她所有的甜蜜般,而另一隻手則搓揉著她另一方的蓓蕾。
雷庭無力的癱在他懷裡,只能任由自己無助的搖著頭,享受著他所帶來的快感。
她所發出來的呻吟嬌喘將冷顏最後的一絲理智給逼得蕩然無存,他熾熱的以舌舔弄胸前的頂端,激情的感覺快將他逼瘋了。
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快要令他窒息的慾望,他繼續往下攻佔她的敏感地帶,就像個極度缺水的人般,飢渴而火熱。在感覺到她與自己有同樣的渴望之際,他讓自己進入了她體內,與她合為一體。
雷庭激烈的與他一同享受著激情所帶來的美妙感受,兩人一起飛向了天堂。
這一夜,她終於成了冷顏的人。而這也意味著,不論未來的轉變如何,他們都將一同面對往後的每一天。
即使上帝是萬能的,也無法改變兩顆誓死相守的心。
如果這個世界都沉淪了,那麼愛可能是唯一能讓人存活下去的希望。
× × ×
香港是一個熱鬧喧嘩的城市
雖然它是個國際都市,卻也是國際毒品交易的一大據點。就地區而言,油麻地到旺角一帶最是危險。
這裡不僅是罪犯及中國大陸偷渡客的聚集地,也是公然賣春、販毒、賭博的無法律地帶。
這裡的人不但無視香港法律,連警官也都不輕易踏足於此,因此販賣毒品、賭博、賣春等惡事在這裡氾濫橫行。
而位於旺角的一家小型酒吧裡,此刻正大肆喧嘩著。
過多的人潮將酒吧裡的通道擠得水洩不通,一群群打著赤膊,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彪形大漢,正瘋狂的將吧檯旁的一座表演台圍堵得毫無空隙。
只見台上,一個畫著濃妝、且身著性感貼身禮服的美艷女郎正搖尾擺臀的在台上大跳艷舞。
她就是今晚酒吧造成騷動的原因。
女郎在舞動身體的時候,下意識的將視線調向吧檯後方角落裡的那抹身影,在望進對方閃著強烈怒火的眸子時,她知道自己該適可而止了。
匆匆的披上被她拋至地面的衣服,女郎微微轉動秋波,一雙勾人魂魄的美麗眼眸將台下的人撩撥得心癢難耐。
一句句鼓噪吹捧的叫喊聲由四面八方傳來。
女郎並未因此而被嚇住,反倒笑容洋溢的朝四周晃了一眼。「要我繼續當然可以,不過嘛!如果你們能完成我的要求的話,要怎麼樣我隨你們。」
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,女郎的聲音甜美悅耳,有如黃鶯出谷般,讓人不禁有未染風塵的錯覺產生。
她半帶著暗示性的暖昧言語,更是將台下的人逗弄得躍躍一試。
「只要你說得出口的,大爺們全部照辦。」男人們的吆喝聲此起彼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