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尉、尉遲——」
「你又想怎樣?」天哪!他快死了。
「你、你真的也是頭一回?」她快陷人夢中了。
靜默,再靜默。
「呵呵,我開玩笑的,開玩笑的。」她立刻纏上他僵硬的頸子,主動獻上熱吻,妄圖混過去。
「阿棋。」他一字一字努力說出來,而不是亂吼出來,事關男人的尊嚴,開不得玩笑。
言罷,他重回豐潤的嬌軀,繼續他的探索。
喘息聲再起。
「尉、尉遲——」
「你到底要說什麼?」為什麼洞房花燭之夜會這般坎坷?
她怯怯地笑,「我只是好奇喔,真的是好奇!」
「好奇什麼?」他索性停下未完的探索,靜候她再吐驚人之語。
「為什麼你的第一次,卻像已做了干百回那般熟練?」她一口氣講完。
我的老天爺!
「如果你愛一個人長達十幾年,也肖想吃他肖想了十幾年,你會怎樣?
「傻瓜,難道你不知道有書可讀、有夢可做,你可以在心裡千遍萬遍地狠狠吃他嗎?」他也一口氣吼完,然後拒絕再答覆任何問題,用力地吻住她的紅唇,將她牽往愛的夢境裡。
一室,再也無語。
曾經有人問他:「你貴為棋中聖手,卻娶了一位絲毫不懂棋藝的棋中白癡為妻,你不後悔嗎?」
他笑了,笑得淡然、笑得幸福,更笑得自負,「可我偏愛這個棋中白癡呀!那又怎樣呢?」
是啊!那又怎樣呢?他今生、後世也不悔。
因為,他愛棋,早巳成癡呀!
早已,愛棋成癡。
-全書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