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讓我們怎麼樣啊?」伊凡揚著嘴角促狹地問,非逼她說出口不可。
「總之,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。」邵璇指控。
「很可惜,那個對你催眠的人不是我。」伊凡不再開她玩笑。
「那麼會是誰?」她一定非問出那個戲弄人的傢伙是何神聖不可。
伊凡聳聳肩道:「我也不知道,不過不管他是誰,我倒是有點感謝他。」
那人也算是他和邵璇的媒人。
「等他殺了你時,你再感謝他吧!更何況這一切或許只是你故弄玄虛罷了。\'』誰教他隱瞞她會催眠的事。
「你別胡思亂想了,到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?」這女人還真難搞定,伊凡歎了口氣。 「我要離婚。」邵璇大聲說道。 「好。」伊凡也大聲回應她。 「你是說真的?」這下子換邵璇傻眼了,她萬萬沒想到伊凡會這麼爽快的答應。
離婚是她提的沒錯,但伊凡怎麼可以那麼快就同意,這樣反而讓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「除非你不想見邵茵。」伊凡好整以暇的答道,邵茵這張王牌實在太好用了。
「你好卑鄙。」說來說去,邵璇只能對他說這一百零一個形容詞。
「接下來你是不是要罵我無恥了?」伊凡好笑地問:「罷了,不管卑鄙也好,無恥也罷,只要能將你鎖在我身邊,說什麼我都無所謂。」
邵璇知道自己說不過他,「我明天要去見茵茵,快將通行證給我。」
「好啊!」伊凡將皮夾裡的通行證拿出來,不過他 可不會那麼輕易地將通行證交給她:「可是我有個條 件,你做到了通行證才能給你。」
「什麼條件?」邵璇咬牙切齒地問道,反正一定不 會是什麼好事。
伊凡給她一個如同撒旦般的笑容,「今天是我們 的新婚之夜。我只想要有個名副其實的新婚夜而已。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?」
這倒是非常符合伊凡邪惡的本性。
無論邵璇如何排斥,她嫁給伊凡已經是個鐵一般的事實,而且說實在的她一點也不討厭伊凡,而且還可以這麼說,她非常喜歡他。
就是因為喜歡,所以她不敢隨意表現出自己的真感情,說顧忌姊姊的感受只是個借口,其實她是害怕心碎。
布蘭妲不是個最好的例子嗎?
「怎麼不回答我?」伊凡心急的再詢問一次:「這有什麼好猶豫的,我們又不是第一次,而且我們是夫妻耶!你若讓我滿意了,我就將通行證給你。」 「哼!你還敢說。」 初夜對邵璇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感覺,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撕裂般的疼痛,只有疼痛而已。
「怎麼了?」伊凡不解地問,邵璇的模樣好像對他的表現很不滿似的。
「我可不想再經歷像上次的疼痛了。」邵璇老老實實的回答他。 「放心,這一次將會非常不一樣。」 為了印證自己的話,伊凡先是在她艷紅的唇瓣落下吻,一路吻向她白皙的頸項,一邊吻一邊扯掉她高級禮服上的扣子。
大概是太心急了,他竟然失控的扯破了禮服,大半的春光立刻外洩。
「哇!我的禮服。」邵璇心疼的輕喊。
「只是一件禮服而已,別大小怪行不行。」伊凡不高興她將注意力放在禮服上。
邵璇不滿地道「可是人家很喜歡這件禮服嘛!本來還想留給以後女兒出嫁時穿哩!」
見她很認真地說完,伊凡不由得噗哧笑了出來,他調侃道:「那也得要先有女兒才行。」
而他們所做的事正足以孕育出下一代,以前他很排斥生小孩,怕孕肓出另一個像他一樣必須背負著特殊能力的小孩,但現在他卻有了全新的想法。
他想生一個像邵璇一樣可愛的女兒。
「對喔!」如果有個像伊凡這麼俊俏的兒子好像也不錯,邵璇心想。
「放心,我會努力的。」
伊凡真的是很努力,努力去喚醒邵璇的情慾,這一次邵璇很清楚的感受到伊凡那撫遍她全身每個地方的火熱雙手,以及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的嘴唇,她完全迷失在他的挑逗之中。但,當伊凡想要探索她最私密的地方時卻愛到她小小的抵抗。
「不,不可以。」邵璇夾緊雙腿,她怕又會有劇痛。
「我不會傷害你的,放輕鬆。」伊凡柔聲安撫她。
邵璇以為伊凡要退出而放鬆時,他卻一個身進入了她的身體裡。「伊凡……」
他怎麼可以這樣,讓她這麼……這麼……
「我說過,這次會非常不一樣,是不是?」伊凡知道在他得到滿足的同時,他也讓她得到了同等的歡愉。
「伊凡,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邵璇已是語不成調。
「不要怎樣?」
「不要放開我。」邵璇終於將一句話說完。
「放心,我不會放開你,你是我撞到的小佳人,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。」伊凡深情款款地道。 他加快律動,帶她一同飛上情慾天堂—— 激情過後,邵璇流了好多汗,她起身想進浴室洗澡,卻被伊凡攔腰抱住。 「你要去哪裡?,, 「洗澡。」邵璇理所當然地回答。 「好啊!我們一起去洗。」伊凡橫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。
「伊凡,你別鬧了。」邵璇羞怯地道。
然而,伊凡一點也不是開玩笑,只聽水聲嘩啦啦的,他們又在浴室裡消磨了好幾個鐘頭,當然,絕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洗澡……
第九章
邵璇隔天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到醫院去探望邵茵,卻見邵茵的臉色又比以前蒼白許多。
「伊凡到底在搞什麼鬼,將你轉來這裡,你的臉色比以前更糟了。」邵璇抱怨道。
邵茵認命地說:「這不能怪伊凡,也不能怪醫生,若不是他們,我恐怕早就死了。」
「茵茵,你怎麼又說這種話。」邵璇抱住了邵茵,她只覺得姊姊好堅強,若其他人遇到像這樣的事情,早就歇斯底里的怨天怪地,可邵茵卻還是表現得像平常一樣。
邵茵並不覺得談「死」是一種禁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