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著她要他扮演他自己的份上,他們一定會合作愉快的。
「你說什麼?你今天遇到了上次你撞上的女孩,而且你還答應假扮你自己和她姊姊見面,有必要搞得那麼複雜嗎?」陸隼人不可思議的搖頭。 陸隼人的老婆宋可尋也不可思議的道:「你直接告訴她,你就是伊凡·溫恩不就得了。」
「如果我告訴她,我就是伊凡,恐怕我所得到的對待也未必比較好,她對大明星伊凡·溫恩有很深的偏見。」伊凡無奈地道。
聞言,陸隼人露出了興味十足的眼神,「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不喜歡咱們的大明星,那位邵璇小姐很有是不是?你的催眠術對她行不通嗎?」
伊凡沒好氣地道:「你好像很高興嘛!難道要我對你施展我的絕招嗎?」
伊凡的催眠術,就連撒旦軍團的成員也會心裡怕怕,所以當然是能避就避。
「不要每次惱羞成怒就想以此來威脅人,太卑鄙了。」陸隼人嚴重的抗議。
其實伊凡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,他可從來沒有對撒旦軍團的夥伴們使用過催眠術。
「我沒有惱羞成怒,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?」伊凡道。
陸隼人揚了揚嘴角,打趣道:「什麼時候咱們的風多了一項讀取他人心思的能力了?」
伊凡笑了笑,將扯遠的話題拉了回來:「我知道你以為我和邵璇會擦出什麼火花來,現在,我就可以回答你,我和邵璇絕對不會有什麼火花。」
「那你為何要幫她的忙,請別告訴我,你是一時善心大發。」
陸隼人壓根兒都不相信伊凡會有「善心」,他們撒旦軍團的成員早已遺失了善心。
「我只是想知道她們之間的姊妹之情能讓她做到什麼程度。」伊凡老實說道。
「你想破壞她們之間的姊妹情?」陸隼人不苟同地道,有時候他真不解伊凡的、裡在想什麼。
「有何不可。」伊凡面無表情地說:「若她們的姊妹情不堪一擊的話也就沒有在的必要,不是嗎?」 「你呀!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。」 陸隼人雖不贊同他的看法,卻深知制止他也沒用;伊凡一旦決定的事沒有人阻得了。
只是,陸隼人想到了那個瀟灑的邵璇,這次狂妄的風恐怕遇到對手了。
第二天,伊凡準時出現在邵璇面前,她已經替他準備了所有必備的東西。
「你看,這是藍色的隱形眼鏡,還有這是假髮,嗯!其他不像的地方再隨機應變找借口搪塞,就說本人和人螢幕有所差距好了。」
伊凡嘲諷的揚起嘴角,照她的說法若不立刻被拆穿還真是奇跡。
不過,幸好他就是伊凡·溫恩本人,所以他根本不擔心會穿幫。
邵璇又繼續說:「待會兒我帶你到醫院,你再將這些行頭換上,記住千萬別露出馬腳。」
「你放心,我保證沒有人比我更適合這個角色。」
伊凡的話裡儘是嘲諷與揶揄,只是不明就裡的邵璇根本聽不出來,她只顧著要帶他去醫院見邵茵。
不一會兒,他們來到醫院。
「茵茵,我今天帶了一個人來見你喔!」邵璇一進病房就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邵茵。
「是誰?」邵茵不太感興趣地說。
「你猜呢?」邵璇稍微賣了個關子:「他待會兒就會過來。」
化名為風尹恩的伊凡,此刻正在洗手間裡處理那些邵璇為他準備的「道具」。
事上,伊凡根本不需要那些道具,他只要恢復本來面貌就行啦!
「是誰?我真的猜不出來。」邵茵微微地搖了搖頭,其實來者是誰對她而言都不重要。
「嘿嘿。」邵璇兀自笑得很開心,她在聽到敲門聲後立刻跑去開門。「茵茵,張人你的眼睛看看。」
門應聲打開,邵茵原本如死灰的雙眸,突然睜得老人,她摀住嘴巴,不敢置信地叫道:「天哪!」
「想不到吧!」邵璇得的轉頭看向伊凡,結果,她自己也驚訝得台不攏嘴。「天哪!」
沒錯,這男人是她找來的,可是,她沒想到在經過「修飾」之後,他會那麼像伊凡·溫恩本人。
簡直……簡直就像是真正的伊凡,溫恩自螢幕裡跳出來一般。
「怎麼會……」邵茵還陷在驚喜之中。
伊凡推了推邵璇,她才想到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,應該要由她來向邵茵說明伊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,而關於這一點,他們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詞。
「茵茵,你沒想到吧!最近伊凡偷偷來台灣度假,我剛好在路上碰到了他,就請他過來看你,沒想到他一口就答應了。」
「你好。」伊凡將自己在樓下買的花拿給邵茵,「祝你早口康復。」
「我真是全世界最幸運的女孩。」邵茵喜極而泣,流下了歡喜的淚水。
看著姊姊那麼高興的樣子,邵璇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的,她已經好久好久沒看到姊姊那麼快樂了。
為了那個笑容,她願意忖出任何代價。
之後,就見邵茵興奮地對伊凡說著他演的哪一部戲令她感動得直掉眼淚,還有哪一部戲如何如何,而伊凡總是能泰然地應答如流。
邵璇雖然無法加入他們的談話,卻愈來愈覺得這個「風尹恩」一定不是個簡單人物,瞧他把伊凡演得多麼像,而且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的展露出巨星的風采。
這一天對邵茵而言就像是作夢似的,可是,美夢終究易醒—— 「我也該走了。」 當伊凡此表示時,邵茵的臉上隨即換上了失望的神情,這一切看在邵璇的眼裡。
「菌茵,你放心好了,伊凡他說留在這裡的期間會常來看你。」
「真的嗎?」邵茵雙眼發亮地問。
伊凡什麼也沒說,他只是以看好戲的眼神瞥一眼邵璇,然後向她們點了點頭,轉身開門離去。
他今天已做夠了紳士。
「風尹恩。」邵璇追了出來,「你會再來看茵茵吧!」
「我們只說好一次不是嗎?」伊凡回頭道,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