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會喜歡男同性戀,我只當你是姐妹,好嗎?」雁平沉著臉,打死都不願承認這事實,
「真的嗎?」封靳爵挑挑眉,一副不相信的模樣。
看到他囂張得意的樣子,雁平差點氣炸了。好面子的她,怎麼受得了這樣的羞辱。
「睡就睡,有什麼了不起。」她逞強的衝口而出,不願被他瞧不起。
「來吧!」聽到雁平這麼說,封靳爵飛快的拉開被子邀請她,深怕雁平再次改變主意。
雁平不情不願的爬上床,有點後悔自己衝動的後果。但話都說出口,這時反悔不被他笑死才怪。
她硬著頭皮,背對著封靳爵躺好,心中不停安慰自己—別想太多,就當跟姐妹一塊睡就好。
雖然他堅硬的身軀跟她的姐妹完全不同。不過,她還是得催眠自己,不要在意他寬闊的胸膛、強健的體魄,徹底忽略他強烈的男人氣息。
她告訴自己,就算再難也要做到。
因為,封靳爵是她這輩子絕不能愛上的男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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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雁平,先吃東西,別餓著了。」封靳爵體貼的將菜夾到她嘴邊。
「嗯!」雁平也沒管封靳爵餵她吃什麼,仍將全副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文件上。
結婚以來,她白天在「臻飾珠寶」坐鎮,到了晚上就到「昊世」幫封靳爵處理他未完成的工作。
看著她辛苦的工作,封靳爵心中實在感到萬分不捨。所以每當她辦公時,他總是陪在她身邊,遞茶水、毛巾,幫她按摩、陪她吃飯……
他們倆恩愛的模樣看在外人眼裡,都說這樁婚事真是天賜良緣、天作之合。不過事實真相,卻只有雁平自己清楚。說實話,她是有苦難言。
「唉……」雁平歎了口氣,轉動僵硬的頸項,藉以舒緩酸痛的感覺。
「怎麼了?」
看到她眼眶下的陰影和蒼白的臉色,封靳爵擔心她身體不舒服。
「頭有點痛,可能感冒了吧!」她的聲音有些沙啞,太陽穴隱隱抽痛。
「雁平!休息一下吧,你工作太認真了。」封靳爵不捨地看著她疲憊、虛弱的模樣,自動拿走她眼前的文件。
「不行!那份文件不先處理不行。」雁平不喜歡工作被打斷,所以企圖搶回被奪走的公文。
「工作永遠做不完,晚一點做沒關係,反正公司不會這麼就倒了。」這就是封靳爵的工作哲學。
「反正公司是你的,倒了也不關我的事。」聽到他的話,雁平忍不住搖頭,對他露出嘲諷的笑容。
「倒了跟你當然有關係,你忘了你可是我老婆,我死了你還可以分不少財產。不過要是公司倒了,你就什麼都沒有啦!」看到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,封靳爵趕緊提醒她,兩人還有婚姻關係存在。
封靳爵拉著雁平坐到柔軟的沙發,讓她躺在他的雙腿上。他的雙手輕巧的按摩她頭部穴道和酸痛的頸部,藉以舒緩她疲憊的身軀。
剛開始,雁平覺得這麼做似乎不妥,但習慣之後,她就像上癮似的,每天期待他輕柔的按摩。
「趴在沙發上,我幫你捏背,這樣你會舒服些。」看到她皺緊眉頭,封靳爵體貼的提議。
雁平脫掉外套,聽話的趴在沙發上,等待他施展神奇的魔法。
封靳爵捲起襯衫的袖子,然後將十指放在雁平背上,透過輕薄的衣料精準的找到穴道。
他對準穴道慢慢施壓,接著緩慢的畫圖揉捏,藉以舒緩穴道承受的壓力。他將雙手平貼在她背上,從頸項沿著背脊向下滑動,按壓疼痛的筋骨。
「嗯——」雁平緩緩吐出胸口的氣,舒服的想呻吟。
聽到她沙啞愉悅的呻吟,他的身體冷不防竄過—陣顫慄,強烈的慾望像刀—樣劃過他的下腹,讓他不得不停下手邊的動作。
他怕繼續碰觸雁平性感柔軟的嬌軀,他的慾望會忍不住潰堤。近來這樣的煩惱常常出現在他身上,放肆的糾纏他,讓他苦不堪言。
這段時間,他們天天同床共枕,雁平已經慢慢習慣他的碰觸。反觀他自己,卻得用堅強的意志力才能克制狂野奔騰的慾望。
當初為了跟雁平鬥智、要計謀,才會編造自己是同性戀的謊言。後來為了誘拐她進禮堂,不得不延續這愚蠢的謊言。
現在他雖然想對雁平坦承自己不是同性戀的事實,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向她懺悔。
因為驕傲強悍的雁平絕不可能原諒他的欺騙,還有可能提出離婚的要求……
「叩叩——」門外傳來敲門聲,打斷他的思緒。
「進來!」封靳爵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蓋住雁平,聲音低沉的回應。
雁平轉過頭望向來人,原來是封靳爵的「愛人」——俊美斯文的鄒行祐。
「副總裁!這是這個月的銷售月報表,請你過目。」鄒行祐拿了一份資料給封靳爵。
「放在桌上就好,我晚點再看。」封靳爵揮揮手,懶得理會密密麻麻的數字。
「沒事的話……我先出去了。」鄒行祐看了眼趴在沙發上的雁平,神色有些尷尬的說。他深怕打擾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婦,沒啥事還是趕緊離開的好。
「好!」封靳爵點了點頭。
雁平自己心裡有鬼,所以誤把鄒行祐的尷尬當作妒意。直覺他是不想見到封靳爵對她溫柔體貼的模樣,才會匆忙離去。
想來鄒行祐看到她跟封靳爵這麼親密的模樣,心有不甘也是應該的。再怎麼說他們兩人才是真正的戀人,而她……不過是他檯面上的老婆而已。
等鄒行祐出去後,封靳爵拉開她身上的外套。將雙手放在她柔軟、誘人的身軀上,打算繼續折磨人的工作。
不過雁平卻坐起身,打斷他的動作。「封靳爵,你對我這麼好,就不怕鄒行祐吃醋嗎?」雁平語氣猶豫的問他。
雁平的關心反而令他覺得愧疚不安,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說。「別擔心,行祐他……相當善解人意,絕不會吃這種無聊的醋。」因為他跟鄒行祐只是朋友,看到自己對雁平好當然不會吃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