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疼嗎?」
「不疼……感覺很特別……「她語音沙啞不穩的說,一種莫名的渴望從兩人緊密結合處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。
「別怕!把自己交給我就好。」封靳爵吻住她甜美的雙唇,安撫她焦慮的心情。
聽到他的話,雁平緊閉上眼,任由強烈的震顫沖刷她,將她推入繽紛燦爛的狂野世界,享受無法置信的極樂感受。
在這裡,她可以忘掉世俗的煩惱,忘掉感情的糾葛,忘掉黑暗的威脅,只感受得到與她共舞飛翔的封靳爵。
抱著心愛的雁平馳騁在激情世界裡,他腦海中除了她誘人的身軀外,只記得一件事,那就是——
他的詭計終於得逞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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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咿!」雁平懶洋洋歎了口氣,身體充滿幸福愉悅的感受。就像做了場甜蜜的美夢,讓人不忍甦醒。
「醒了?」身邊的封靳爵抱著她赤裸柔軟的嬌軀,語氣溫柔的問她。
「嗯!」雁平沒發現兩人一絲不掛,親暱的擁抱彼此。腦袋混沌的她還以為自己在台灣的家中,今天仍舊一如往常。
「睡得好嗎?」封靳爵輕輕撫摸她柔細的肌膚,語氣溫柔的問。
「嗯……」雁平閉著雙眼,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。
「喝那麼多酒,頭會痛嗎?」
他可沒忘記雁平喝醉酒時,狂野性感的誘人模樣。
「喝酒?頭痛?」
雁平微微睜開眼,迷侗困惑的看著眼前英俊瀟灑的封靳爵,無法將他的話和腦袋連結。
她用力眨眨眼,企圖振奮昏昏欲睡的自己,努力搜尋混亂糾結的腦袋,企圖尋找被她遺忘的回憶……
她記得昨天展覽結束後,她和洪汫漓一起去吃飯。吃完飯後,她回到房間,看到滿地的酒瓶和爛醉如泥的封靳爵。
封靳爵說他被鄒行祐拋棄,傷心之餘要她陪他一塊喝酒。
她喝了之後……
「啊——」昨晚兩人共同經歷的激情,像洪水般衝入她的腦海,讓她忍不住驚呼出聲。
這時,她也發現兩人渾身赤裸地糾纏在一起,像激情過後的愛侶般甜蜜恩愛。她飛快拉起被子包裹自己,滾到床鋪另一角,遠離他火熱堅硬的軀體。
「你怎麼可以趁我喝醉酒,對我做這種事?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禽獸,你忘記我們當初是怎麼約定的嗎?」雁平怒火中燒的瞪著他,氣憤的質問道。
雖然她喝醉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不清,不過,她可沒忘記他們曾發生過那麼親密的行為。
「雁平,你這樣指責我,對我太不公平了。」封靳爵頻頻搖頭,無法認同她的話。「昨天明明是我心情不好喝醉酒,你回來後不但跟我搶酒喝,還對我做出『那種事』。」
封靳爵露出無辜沮喪的神情,活脫脫像是受害者似的。
「你搞清楚!到底是誰對誰做出『那種事』?」聽到他無的放矢的指控,雁平惱怒的反駁他。
「你忘了嗎?你喝醉以後,拚命喊熱,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就算了,還動手脫我的衣服。」封靳爵露出誠實無欺的認真眼神,語氣沉重的說:「後來你坐到我身上,硬是拉我的手摸你的胸部……」
「你騙人……」
雁平瞪大雙眼,死命的否認,怎麼都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麼可恥的行為。
可是,她的腦海卻有絲回憶探出頭,勾起昨晚火熱的回憶。兩人之間親密的片段像時光倒流般重回她的腦海。
突然,她詫異的睜大雙眼,雙手緊搗著自己的嘴。
因為……她發現封靳爵並沒有說謊,她確實是做了些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。
昨晚,她不但跨坐在他身上性感的扭動,還粗魯的拉扯他的衣服。除此之外,她還清楚記得自己熱情狂野的反應和興奮愉悅的呻吟。
雁平閉上美麗的雙眸,忍不住在心底大聲哀號。
天啊!她到底幹了些什麼?
她怎麼能在對封靳爵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後,還大言不慚的指責他是喪心病狂的禽獸!
搞了半天,她才是風騷放浪的蕩婦,數杯黃湯一下肚,竟對毫無招架能力的封靳爵上下其手,甚至……侵犯了他。
像封靳爵這麼深情專一的男同志,竟被女人性侵害,相信他心裡一定受了很大的創傷,留下難以抹滅的痛苦回憶。
她要怎麼做才能撫平他心底的陰影呢?
看著她陰晴不定、羞愧尷尬的神情,封靳爵知道她多少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。
「你不想承認就算了,反正我已經被拋棄,你要怎麼對我,我都不在乎了。一他故意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頹喪模樣,企圖勾起她的愧疚感。
「封靳爵,對不起!我真的……不是故意對你做那種事,一定是酒精在作祟。對!一定是因為酒精……」聽到封靳爵自暴自棄的言語,鮮少低頭認錯的雁平也忍不住向他道歉。
「唉!發生這種事卻推說酒精在作祟。你怎麼說怎麼好,我能說什麼?」封靳爵轉身背對她,準備採取欲擒故縱的攻勢。
雁平一手拉住被子,移動自己的身軀到他身旁,伸手輕碰他寬闊的肩膀。「對不起啦,我真的不是故意對你做這種事。你要我怎麼補償,你儘管開口,我能做的一定盡力。」
封靳爵徐徐轉過身,直勾勾地盯著她看,看得她渾身不自在。
「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,想彌補我?」
「嗯!」雁平用力點頭,深怕封靳爵懷疑她的決心。
「那如果我要你當我的愛人呢?」
「嗄?」聽到這出乎意料的要求,雁平錯愕的睜大眼瞪著他。懷疑是他說錯,還是她聽錯?
「你不願意?」封靳爵再度露出沮喪無奈的神情。
她心中當然是千萬個願意,能夠當他的愛人是她不敢想像的夢想。如今美夢成真,她當然很高興。
問題是……
「我不是不願意!只是我是女人,不是……男人。」雁平結結巴巴的搖頭,搞不懂為什麼他被拋棄後,突然性別錯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