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鐵了心賴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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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7 頁

 

  她很清楚,封靳爵喜歡的是男人,不是她。

  「慾望!」聽到她冷酷無情的回答,封靳爵英俊的雙眼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。 「這麼說,你可以對任何男人產生慾望,可以和任何男人翻雲覆雨羅!」

  「你不要將責任推到我身上,濫情的人是你,不是我!」雁平瞪了他一眼,拒絕背負放蕩的罪名。

  雖然那天是她酒後亂性才與他發生關係,但歸根究底,要不是他要她喝酒,她也不會做出這種事。

  而且自從他被拋棄後,就葷素不忌,每天都對她求歡,讓兩人沉浸在狂野的性愛世界中無法自拔。

  「你說了這麼多,就是不肯正視我的問題。我只想知道,你到底要不要把『太陽眼』給我?」雁平火大的瞪著他,只想知道他的答案。

  「太陽眼!又是太陽眼!從我們認識到現在,除了那顆石頭外,你到底在乎過什麼?」他惱怒的對她咆哮,氣憤自己在她心中毫無意義。

  我在乎你啊!雁平在心中對自己說。

  只是這些話她只能放在心裡,不能對他說。

  看著她依舊倔強執拗的神情,他無奈的歎了口氣,像消了氣的皮球般沮喪而無太不。

  「算了!你要什麼都拿去,不管是『太陽眼』、『火炬』、還是『沙漠』、『赤兔馬』,只要是你想要的,你都拿去吧,我不在乎了!」他英俊的臉孔變得黯淡無光,心如死灰。

  聽到他這麼說,雁平心中浮起一陣錯愕驚慌,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什麼事似的。

  封靳爵搖搖頭,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。

  「等你回來時,麻煩你帶律師和離婚證書過來。既然這個婚姻對你來說不過是個交易,那還不如結束算了。你想要什麼直接告訴律師,我會簽字的。」

  雁平睜著清澈靈動的雙眸看著他,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。

  「我……我沒有要跟你離婚的意思,我只是想要『太陽眼』……」她試圖解釋自己的心意,說到後來她的聲音竟然微微發抖。

  「從頭到尾你都說的很清楚,是我自己會錯意,以為能夠改變你的想法。是我不自量力,愚蠢至極。」封靳爵英俊的臉寵露出苦澀的笑容。

  「靳爵!「雁平伸手碰觸他,希望挽回兩人岌岌可危的關係。「我還是願意幫你,不讓大家知道你是同性戀,這段婚姻不一定要結束……」

  可是封靳爵臉上掛著笑,冷淡的撥開她的手。「傻瓜!哪個同性戀會做出我對你做的事?」想到那些火熱狂野的夜晚,他真不懂雁平怎能不受影響?

  他的話像顆炸彈在她腦海炸開,讓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
  「你……你不是同性戀!」她說出顯而易見的事實。

  她實在太遲鈍了,怎麼沒有早些發現,還害自己難過的要命。

  「算了,都不重要了!」他無奈的揮揮手,不願多說。

  「誰說不重要!」上一分鐘還傷心難過的她,這一分鐘已經快氣死了。

  「該死的你,為什麼騙我?害我難過的要死。我以為你永遠不會愛上我,以為自己是鄒行祐的替代品,永遠無法取代男人在你心中的地位……」她惱怒的掄起拳頭捶他,早忘了他要離婚這檔事。

  封靳爵捉住她小巧的拳頭,神情詫異的看著她,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。

  「你難過?你以為我是同性戀而難過,以為我不會愛上你而難過。這是不是表示你跟我一樣……為情所苦。」說到這,封靳爵一掃臉上的陰霾,不敢相信上天竟然如此眷顧他。

  「跟你一樣……為情所苦?」雁平愣愣的睜大雙眼,努力思考他話裡的涵義。

  「是啊!我以為你不愛我,只愛那顆石頭。我以為你打算離開我,跟那陰險的洪汫漓雙宿雙飛。所以不是只有你難過,我也沒比你好過。」封靳爵捧住她白皙粉嫩的臉蛋,輕啄她鮮嫩的雙唇。

  「你為什麼要騙我,說你是同性戀?」她一時無法接受這急轉直下的變化,渾沌的腦袋仍舊一片茫然。

  「誰叫你叫唐亦嘉勾引我,還裝針孔攝影機偷拍我。那時為了防止你們的詭計得逞,只好委屈自己偽裝男同志。後來為了騙你進禮堂,我只好將錯就錯騙下去,才會惹出一堆問題。」他的嘴咧得老大,不禁開心的大笑。

  現在想來,他一點都不覺得委屈了。

  「你還敢笑,要不是你騙我,我也不會天天胡思亂想,甚至還真的聽信洪汫漓的話,決心拿到『太陽眼』,不然到時若被你一腳踢開,可能會一無所有。」雁平惱怒的揪扯他的衣服,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戲要自己。

  「這不是很公平嗎?我們繞了一大圈,卻發現我們原來屬於對方。」封靳爵對她露出溫柔的微笑,輕吻她粉嫩的雙唇。

  雖然她心中仍舊有著怨懟不滿,但想到自己滿心的愛意有了歸屬。她也忍不住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
  「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先設計你,不然你也不會想個點子反整我。」雁平忍不住露出嬌瞠甜美的笑容。

  「你能這麼想就對了!」他緊緊抱著她,溫柔的說。

  不過,雁平突然想起一件事。「這麼說來,我們在香港發生關係……根本是你一手主導的詭計。」她用手指戳他堅硬的胸膛,逼他承認事實。

  「我承認那是我設計要勾引你上床的計謀。」

  封靳爵臉上露出尷尬、羞愧的神情,承認他設下的陷阱。

  「不過,你不能怪我,誰叫你拋下我,跟洪汫漓出去吃飯。我擔心你看上他,才會出此下策。我想等生米煮成熟飯,諒你想走也走不了。」他低頭做出懺侮的模樣。

  事實上,他一點都不後悔那晚幹的好事。如果不是這樣,他又怎會有機會降服剛強倔強的雁平,又哪有機會佔有美麗誘人的她?

  「害我還愧疚的要命,一直覺得自己的行為放蕩,還……侵犯你。」雁平惱怒的抱怨,尷尬羞澀的囁嚅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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