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極惡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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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7 頁

 

  「你不是一直把他當大哥看的嗎?你有戀兄癖嗎?」祁駿忍不住伸手搖晃她的肩膀,想讓她清醒一下。

  曲鑲敏氣得臉色慘白。「你閉嘴,不准這樣說我們!」

  「難道不是嗎?我現在正認真處理我們之間的問題,可是你卻風馬牛不相干扯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,你說我會怎樣想?」

  「為什麼是我錯?」她狠狠扯下他在她肩上的手,怒不可遏地瞪住他。「明明是你自己不檢點,在我一手安排的宴會中勾搭其他女人,最該死的是讓我看到了,你還想狡辯什麼?」

  「你在說什麼?」祁駿無力地閉上眼,試圖冷卻自己被她輕易挑起的火。「我勾搭其他女人?」

  「你和那個利嗚亨一樣風流,既然那麼喜歡往女人堆跑,那就去啊,我不阻礙你就是,可是別在我面前啊!」

  「鑲敏,你醉了!」

  「我沒有醉,是你先不遵守約定,以後你也無權要我只忠於你一個!」

  「鑲敏!」

  兩人越來越激烈的爭吵聲,引起其他賓客的注意,甚至有人上前看個究竟。

  他們看見祁總裁和曲小姐似乎意見不合吵鬧起來,兩人各不退讓,周邊的空氣冷卻到冰點。

  「曲小姐,你還好嗎?」看到美艷的曲鑲敏,臉頰因過多酒精而變得通紅,美眸中有熊熊然燒的火焰,青年才俊們不禁都為之傾倒。

  「好,我再好不過了!」曲鑲敏不再看祁駿那板起來的臭臉,轉向紛紛迎上來大獻慇勤的男人。

  祁駿,看到了嗎?所有男人都對她憐香惜玉,都珍惜她的一顰一笑,惟有他,這個已經得到她的人、她的心的男人,竟那麼輕視她!

  「剛才你們不是提過,要我接你們公司的case嗎?」她原來陰霾著的臉,剎那間變得笑盈盈。

  「是!是!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最近很忙,沒空檔嗎?」怎麼才一轉頭,曲小姐就改了口風?

  「不不不,後來我又想過了,你們向來關照我們千秋企業,我實在不應該為了一間祁尼森企業而忽略大家,是不是?」

  曲鑲敏最後一句說得極重,同時亦說到各人心坎裡。這半年多來,她一直忙於處理與祁尼森合作的企劃,鮮少親自處理其他case。雖然祁尼森是跨國企業,是千秋企業近期的大客戶,可是說到單獨公關活動的價碼,他們也不是付不起,祁駿憑什麼獨佔商界炙手可熱的曲鑲敏?

  「價碼這些問題不過是次要,最要緊的是曲小姐肯接,而我們也會付出令你滿意的酬勞。」

  曲鑲敏隨即和各個公司的代表開始談合作內容,完全把祁駿當作隱形人,更漠視他那可以殺死人的視線。

  她發出一連串相當撩人的嬌笑,聽得人骨頭酥軟,但祁駿卻是越聽越懊惱,越聽越心痛,像一根尖刺,一下下戳入他心底。

  這算什麼?她莫名其妙對他嘔氣,莫名其妙把他推到別的女人身上,然後還當眾暗示她不應該為了他一棵大樹,而放棄整個唾手可得的森林!

  看她一副自暴自棄,卻令眾人垂涎三尺的媚艷相,他快抓狂了!感覺就像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面前勾引其他男人,眼見她快要紅杏出牆了,自己卻被綁住手腳,動彈不得的急躁!

  最慘的是,他並沒有立場挺身而出。

  他什麼都不是,也沒有權力去管她,阻止她任性的行為,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這花蝴蝶在花叢中飄蕩!

  他的太陽穴痛得隱隱發脹,腦中轟轟作響,不是滋味的緊皺著劍眉,覺得自己一顆心緊緊糾成一團。

  他退到人群之後,拒絕再看她無形的攻勢,鬱悶的拿起台上的酒猛濯。

  該死!他幾乎忘了她是一個只要有錢,就可以任人要求的女人,只要有生意可談,她不在乎賣弄自己的笑容和身段,這樣的行為,和酒家女有什麼兩樣?她簡直就是作踐自己!

  她不知道他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她嗎?不,她一定不知道,否則她不會任男人像色狼般接近她,不會賭氣的做出這些示威的動作!

  而他,竟為了這個女人,把自己搞得心煩氣躁,悶悶不樂!

  窩囊,他真的變窩囊了!

  利嗚亨老是調侃他著迷曲鑲敏的事,還說他堂堂一個鑽石王老五,學人玩專情的愛情遊戲,一點都不入格,甚至他還笑著警告他,太認真的話會成大輸家,被女人吃得死死的,果不其然,這些都好像說對了。

  這就是報應嗎?一向不多情的祁駿,在對無數女人絕情過後,終於被一個女人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了嗎?

  第七章

  「嗚亨沒告訴我,你今天會來。」賀恆楚看到突如其來的訪客後,不禁感到一絲驚訝。

  這半年多來,兩間企業合作無間,使他和同樣爽朗的利嗚亨成了朋友。昨天聚餐中,卻沒聽他提到祁駿要過來的事,害向來行事計劃周詳的他,感到措手不及。

  「因為他也不知道我要來。」祁駿濃密的劍眉緊蹙著,臉色有點凝重。

  賀恆楚隱約感到有事發生了。「公事還是私事?」

  滿臉陰霾的祁駿沉思半晌,最後終於發話:「私事。」

  「沒記錯的話,鑲敏應該還在廿四樓公關部,你要找她的話,請自便。」

  任誰都知道,這個祁大總裁一直力追曲鑲敏,在他看來,鑲敏也已經屬意於祁駿,那私事應該是指這事吧?

  「我要找你。」

  「我?我和你沒私事可談吧?」賀恆楚莫名其妙地看向祁駿。

  「或者,我沒有資格去過問你和她的事……」祁駿猶豫數秒,繼續道:「但我就是不容許自己解不開這問題。」

  「你說自己沒資格過問,卻夠膽上來千秋企業找我,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。」要問他和她的事?他和鑲敏有什麼事好問的?

  「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。」免得自己繼續胡思亂想,影響工作。

  賀恆楚頭大地歎了口氣。「鑲敏那大小姐又搞出什麼狀況?」然後又把他當擋箭牌用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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