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是什麼?硬硬的棍子嗎?你放根棍子在床上做什麼?」單蔚有些疑惑,想伸手去摸。
「不!」他慘叫一聲,連忙伸手抓她的柔美,這一動反而讓身上的被子滑了下來,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。
這下子兩個人都驚得呆了,褚問陽只來得及護住下半身,卻見單蔚直勾勾的瞧著自己的上半身,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的,小臉也緩緩浮上一抹紅雲,他連忙伸手遮住上半身的重要部位,「不能看。」
「為什麼不能看?你不也看過我的?」
生意人最講究公平原則,褚問陽既然已經看過她的前胸,她當然要看回來才算公平,而且,為了要多賺一些,她連另一隻小手也摸上他的胸膛。
褚問陽全身一震,「不!蔚,你不可以這樣做!」
「為什麼不可以?而且,你的皮膚又細又有彈性,和我的不一樣耶!」單蔚的指尖不經意的掠過他的乳尖,居然聽到他倒抽了一口氣,她的好奇心一時大起,另一隻手也襲上他的乳尖。
「蔚!」
褚問陽呻吟了一聲,雙手扶住她的肩,在她襲上他胸前的敏感處時,情不自禁的微瞇起眼享受這又刺又麻的觸感,卻一個不小心的扯下她的衣襟,她胸前的那抹白皙亮閃閃的,讓他的腦袋突地變得短路。
「啊!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褚問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你也太心急了吧?不過,沒關係,我讓你碰。」大不了明天再列帳單給他就行了嘛!單蔚無所謂的勾唇笑了笑。
「哦!我的貞操啊!」他閉眼低呼。
「別叫了,我的貞操也賠給你了啊!我們半斤八兩,誰也沒坑到誰的。」
就在兩人赤裸裸的互相對峙時,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。
「糟了,快穿好衣服。」褚問陽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,先拉攏她的衣襟。
「做什麼啊?」單蔚不解。
「有人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屏風外已經響起褚老爺的聲音。
「兒子啊,怎麼回家也不來見爹?害爹好想你……」
褚老爺和夫人才轉過畫著山水名畫的屏風,就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,他倆的嘴張得大大的,誰也出不了聲。
「啊!爹、娘,你們別誤會,我們沒怎樣。」褚問陽紅著一張俊臉,伸手拉著單蔚的衣領,又覺得不妥,連忙放下自己的手。
「啊!」單蔚急忙護住自己的前胸。天啊!她還跪在床上呢!兩人的臉上都有一陣不自在的暈紅,就像剛做過那檔事,卻被當場抓到似的。
「你……你們……」高貴優雅的褚夫人顫著長指,「你們怎麼在床上……」
唉!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開放,她真的是老!她轉頭窩進老公懷裡低泣,她教出來的兒子真令她感到羞恥。
「嘻,這也難怪,他們是未婚夫妻嘛!」裴知非一邊塞糕餅入嘴,一邊打量著褚問陽和單蔚,嗯!很相配呢,兩人都是一臉呆相。「太不像話了,你們馬上給我拜堂。」褚老爺一聲令下,婚事馬上定案。
「啊?」褚問陽愣住了,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吧?「不會吧?」
「兒子啊!你把人家給吃了,不拜堂也不行。」褚夫人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模樣,她掏出手絹,偷偷拭去眼角的眼淚,「唉!我得去和好多人道歉,都怪你不早說,害我為你安排了好多相親。」
「聽到「相親」,褚問陽的腦子更空了。「娘,我還不想定親……」
「住口!我的兒子不該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,你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給吃了,你要她將來如何嫁得出去?」
「我們沒怎樣啊!」他仍不斷地掙扎。
「都已經躺在一張床上赤裸相見了,你還說沒把人家怎麼了!」
「我可以給……」錢那個字差點說溜了嘴,褚問陽警覺的把話吞回肚裡。
「反正你都已經私下定了親,我們就盡快為你們籌辦婚事吧!夫人,我這就上宮裡去向聖上請假,一定要讓兒子辦妥婚事再接任務。」
褚夫人頗有默契的順水推舟,「那我就去挑個好日子。」
兩位老人家相視了一眼,心滿意足的帶著愛看戲的大媳婦浩浩蕩蕩的離去。
「現在是什麼情況?我一句話都還沒說耶!」單蔚整理了下衣襟!不解的問道。
那兩位老人家還滿可愛的嘛!一點也不像資料上寫的那麼精明!單蔚一眼見到他們就心生好感。
嗯,要算計他們,她還真覺得有些不安呢!
「我們要結婚了。」
褚問陽沉著臉,緩緩的起身穿衣,他已經氣到不想說話了。
「我們要結婚了?不會吧!」雖然她曾有這種念頭,不過,這也太快了吧?
「是真的,恭喜你的願望達成了。」
「啊?」單蔚傻了眼。
褚問陽整理好了衣襟,憤怒的轉過身來,看到她那張無辜的臉,他就忍不住的要生氣。
「你敢說你沒這個念頭嗎?你向來晚起,為什麼今天一大早就跑來我的房間?」
那是因為她一夜沒睡啊!單蔚側著頭,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。「我是希望我們更改一下約定內容,當然啦,你能娶我我是很高興,不過,這不是我最想要的……我……」
「當然,你心裡只有錢嘛!」他冷笑了一聲,氣得甩門離開,沒再回過頭來。
真的很奇怪。
單蔚抱著他的枕頭,心中一再地想著,為什麼他一聽到他們要結婚就這麼不高興?難道他不喜歡她?
不,他自己說了,他不討厭她啊!
可是,不討厭就等於喜歡嗎?
剛才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,其實,她是想建議他們做對假夫妻,將來約定的時間一到,他們就各走各的路,一方面她可以虛榮的告訴人家,她曾經有過這麼出色的丈夫,而他也可以避開結婚的責任。這不是兩全其美的方法嗎?
當然啦!她會把價錢提高一些些,憑褚家這種富有的程度而言,那只是一個很小的數目而己,說穿了,她也只不過是把整件事當成一個能賺多一點報償的交易而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