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凱文苦笑。「這是褒還是貶?」
「我只是說出我的想法而已。你不覺得你的工作比我的危險好幾倍嗎?」她的表情很認真。
「嗯……好像是這樣沒錯。」
「你接觸的都是需要你幫助、帶著許多煩惱的人,而我卻是接觸樂觀、想快樂跳舞的人,這中間的差異簡直是南轅北轍,可我們卻湊在一起了,命運真是奇妙。」她也輕啄一下他的唇。
「但是,即使知道你的工作有相當的危險性,我也不會阻止你,因為這是你的工作,更是你的興趣。同樣的,你應該也要給我自由發揮的空間,而不是千方百計地想要用你的方式來保護我,這樣我們都會喘不過氣,很快就會玩完的。」
黎凱文只是靜靜地看著她,因為感動,為她這番話而感動。他得到了一個踏實的答案,她是真心想要維繫這段感情,所以試圖找到兩人之間的平衡點。
「怎麼了?」他這樣不說話,讓俊伶非常不自在。
「妳好美。」
「這我早就知道了,你現在才說太慢了。」她不太適應這種浪漫的氣氛,所以故意輕鬆地說。
黎凱文輕笑,她真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,他慶幸自己當初到「傑克營」度假,讓他遇見了她,更感謝江思涵的「出軌」,才讓他有機會可以擁有這個可愛的小女人。
「吻我。」俊伶突然仰起頭要求他。
「嗄?」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。
「怎麼,不願意?」她挑眉挑釁。
「願意,千百萬個願意。」
他迅速覆上她的唇,不再是輕啄,不再是淺嘗即止,他給她的是一個深切又紮實的吻。
等他願意鬆開她時,他們以相同的頻率喘著氣。
俊伶的臉染上一片火紅,不知是因為缺氧的關係,還是這個吻太過刺激。
她拿右手當扇子揚臉。「我的媽啊!好熱。」
黎凱文想讓她的臉色繼續保持紅潤,所以又展開攻擊了。這次的火力更猛烈,引來俊伶投降的「哀嚎」聲。
這-次的接觸,已經跳脫他們所能控制的範圍,黎凱文的襯衫被拉出褲子外面,衣服只剩兩顆扣子扣著,俊伶的牛仔褲也已經呈半褪的狀態。
當黎凱文將她的上衣掀起,欲脫下時,看到她綁著白紗布的左手臂,愣了一下,遲疑地問她:「妳的傷……可以嗎?」
即使現在情慾高漲,他也不願因為生理上的衝動而傷害到她。
俊伶瞥了傷口一眼,雙手勾上他的脖子。「如果你現在喊停,就只為了這道縫了幾針的小傷口,我、絕、對、不、會、原、諒、你、的!」最後一句話是咬著牙說的。
「是,遵命!」
他笑著繼續,但小心地避開她的傷口……
尾聲
原來太陽照屁股是這樣的啊!
刺眼的陽光直射入黎凱文的房間,讓床上原本熟睡的一對璧人開始扭動翻身,搶拉唯一一件薄被蓋頭,好避開刺眼討厭的陽光。
最後,黎凱文先醒過來,因為薄被全被俊伶給拉走了,並且她還抱著整條被子背對著他。
他有些懊惱地看著她,經過昨晚的賣力演出,她應該是抱他才對,怎麼會抱被子呢?而且還背對著他!
黎凱文伸出食指從她裸露在薄被外頭的肩膀慢慢往下滑,遇到薄被阻礙就把被子推開……
有人幫忙抓背是一件很舒服的事,但若是用一根手指頭搔癢就很顧人怨了。
俊伶終於在黎凱文的一指神功下醒來,眨眨兩扇又長又翹的睫毛,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躺在黎凱文的身邊,馬上坐起身,見到黎凱文就躺在身邊,瞪大眼睛瞅著她,看樣子應該是醒來很久了。
「嗨……嗨,早安。」抓著薄被遮在胸前,尷尬地與他打招呼。
黎凱文也坐起身,不過他是為了將她壓回床上,然後他壓著她的肩膀躺回去。「早安,再多睡一會兒吧!」
「現在幾點了?」怎麼一大早陽光就這麼刺眼?
「十一點。」
「這麼晚了?!」她怎麼可能睡到這麼晚?
「嗯。」黎凱文閉著眼將她擁入自己懷裡。雖然是大白天,可是他現在只想就這樣擁著她,什麼事都不想管。
「糟糕!我要回去了,今天要編舞,不然明天的交際舞拿不出東西教學員。」她急急忙忙地想下床。
黎凱文一把將她抱回床上。「今天妳只能在這裡陪我,哪裡都不准去。」還將臉從後方埋入她的頸項。
「我……一定要……回去……」她被他的唇摩擦得有些不知所云。
「不行。」
他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,直接帶她漫步在雲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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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還真的在床上賴了一天,除了中午吃飯及上廁所外,其它時間幾乎都在床上度過,而現在他們又回到之前討論的話題。
「妳可以繼續教舞,但是妳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。」黎凱文還是盯著俊伶瞧,並伸手碰碰她粉嫩的臉頰。她真是怎麼看怎麼美,讓他百看不厭、愛不釋手。
「什麼?還要附帶條件喔?」她教舞還要經過他同意?
「嗯,如果妳不願意的話,那妳就只剩一個選擇了。」
「什麼選擇?」
她果然跳入他挖好的坑裡。
「當專職的黎太太啊!」他說得理所當然,彷彿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。
「嗄?」
「這個職位很不錯喔!錢多、事少、住家裡,是個不可多得的工作,而且只有妳才有。」
「謝謝你喔!竟然在我們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時說這種話,我、好、感、動、喔!」真是一點兒誠意都沒有,也不看看現在的情況。
「有感動就好,我也是費盡心思哪!」
他是存心想氣死她嗎?
「黎、凱、文!」她生氣了,這麼神聖的事,他竟然想用這種玩笑的方式混過去?
黎凱文輕啄一下她鮮嫩欲滴的紅唇。「別生氣,我是真的很認真、很在乎妳,在乎到怕聽見妳說出一個不字。」他很認真,語氣認真,表情也認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