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女人也夠厲害的了,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,就召集了最有影響力的三大巨頭來對他興師問罪。真是了不起。
「爸,不知道你問的是哪件事?」他裝傻問。
「當然是你和雨翎的事,那還用說向?」翟正東生氣的叫道。
「霖兒,好端端的你為什麼突然要和雨翔說那些話呢?」陳美芳皺眉道,同時看了一眼早已哭花了臉的葉雨翔一眼,以及陪在女兒身邊、一臉不悅的葉夫人。
「翟霖,你是不是在玩弄我們家雨翎的感倩?你太過分了!」葉母為女兒打抱不平,一臉怒氣的責問。
「我實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,我和雨翎怎麼了?」翟霖一臉無辜的望著大家。
「你別裝傻了!」葉母生氣的說:「你叫雨翎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你,還說什麼希望她不要誤會了你們倆之間的關係,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?你想對雨翎始亂終棄是不是?」
「這……你們大家是不是誤會了什麼?我從一開始就沒和雨翎交往過,怎麼對她始亂終棄呢?」翟霖一臉愕然的問道,裝得極為無辜。
「什麼?從一開始就沒交往?」陳美芳愕然的問。
「你講這些話是要憑良心的,如果你們沒在交往,那些約會、吃飯、每天在電話裡情話綿綿算什麼?」葉母怒聲問道。
「約會?」他一臉慌張的搖頭,「我不記得我和雨翎曾經約會過,只記得她常常打電話來找我吃飯,因為大家都是鄰居的關係,我也不好意思拒絕,就陪她了。至於講電話,我承認前幾次是我打過去找雨翎,不過那是因為我媽媽要我打的,而接下來則都是雨翎打來找我的。而且我們在電話中也從沒說過什麼情話,談的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。葉媽媽,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?」
他說這些話時,一臉誠懇,絲毫看不出他是在嘲諷葉雨翎倒追他,不過聽的人可都明白他在說什麼,只不過不懂他究竟是有意或無意的?
葉母表情極為難看的瞪向女兒。「翟霖說的都是真的,全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自作多情?」
葉雨翎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,壓根兒就沒想到他會這麼狠,完全不留情面給她。
「我……」
「霖兒,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?如果你對雨翎沒有好感的話,你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出去吃飯嗎?說話要經過大腦。」陳美芳教訓兒子道,暗地裡要他為女方留點情面。
「她是翾翾的二姊。」翟霖開門道,明顯的表明了他之所以願意理她,完全是看在葉雨翾的份上。
翟氏夫妻不由得同時閉上雙眼,感覺希望落空了。
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是不是說你之所以願意跟雨翎出去吃飯,完全是因為雨翾的關係?」葉母怒聲問到。
「有七成是因為這個原因。」
「那另外三成呢?」陳美芳倏然睜大眼問,眼中又興起一抹小小的希望之光。
「大家都是鄰居呀。」
絕望了!
「敢情你是認為我們雨翎比不上那賤人所生的小賤人嘍!」葉母怒不可遏的衝口叫道。
「葉夫人!」陳美芳想制止她可已然來不及。
那賤人生的小賤人?翟霖倏然瞇起眼睛,視線筆直的望進正燠惱自己失言的葉母眼中。
「聽葉媽媽這麼說,翾翾應該不是你的親生女兒,而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憎恨她,從來不願為她付出一點母愛嗎?」他緩緩地開口。
「霖兒,你在胡說些什麼!」陳美芳慌然的叫道,發覺老公在一旁對她皺眉,似乎在怪罪她知道這件事竟然從沒告訴過他。
「媽,這是真的嗎?雨翾她不是你生的?」葉雨翎震驚的問,她也不知道這件事。
葉母閉上眼睛,這個秘密她本來向老公發誓過絕不會洩漏的,沒想到……
可惡!這一切怪來怪去,還是要怪那個愈大愈像那賤人的雨翾,害她怎麼都無法忘記當初那賤人是怎麼勾引她老公,還妄想從傭人晉陞為小老婆,搞得他們葉家烏煙瘴氣,公司甚至差點因為這事而倒閉,不過也算是老天有眼,那賤人因難產而過世,否則他們葉家二正被搞得雞犬不寧。
如果她早知道收養那一滴葉家血緣,會導致她一輩子的不快與今天這件事的話,她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讓她踏進家門半步,可惡!
「媽?」葉雨翎不安的喚道。
「走,有事回家再說,遠行,既然人家都擺明了對你沒意思,就不要再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!」葉大人抓起女兒的手往外走去,消失於辦公室門外。
翟霖一點也不在乎那兩人,他比較在乎的是葉雨翾的身世。
「媽,你知道翾翾約事對不對?」他嚴肅的望著母親問道,注意到父親跟他—樣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。
「這是人家的家務事,我們沒有權利談論巳。」陳美芳蹙著眉頭說。
「等我娶了翾翾之後,它就不是別人家的事,而是我們家的事。」翟霖毫不考慮的說。
「你要娶翾翾?」陳美芳愕然。
「我們倆已經發生關係了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陳美芳倏然瞠大了雙眼,但一旁的翟正東卻哈哈大笑起來。
「老伴,你怎麼了?別嚇我!」陳美芳愕然的轉頭望向他,很擔心他是因為激動過度才會有這種異常的反應,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年紀也大了,這麼激動的話,她實在很擔心他會突然因腦溢血而中風。
「我沒事。」翟正東笑著推開她伸過來的手,轉而望向自己的兒子。「看來不管我們怎麼阻止你,你都只認定翾翾一個人對不對?」
「對。」翟霖老實的點頭。
「好吧。」翟正東委協了。
「老伴,他們倆相差三歲呀!」陳美芳意外的瞠大了雙眼。
「老婆,如果我們當初不要顧慮那麼多的話,說不定我們已經當阿公、阿媽了。」翟正東笑笑著對她說,事已至此,他也看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