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哇……好有意思,還可錄像呢!」方凱欣對這種新玩意兒充滿好奇,於是依著屏幕上的指示操作。
突然,她看見上頭有著已錄像的內容,就不知翟士易平常都錄些什麼東西?打開一看,她立即變了臉色,那……那女人是誰?怎麼這麼淫浪可怕呢?
再定睛一看,那不是她自己?!天……是她那晚被下了迷藥之後的表現嗎?
撫著發燙的臉,她呼吸急喘地看著,就連翟士易何時坐在她對面都不知道。
「沒想到妳看這類『春宮片』也這麼入迷?」他等了會兒才開口。
「啊!」方凱欣一緊張,差點放掉數位相機。
「你為什麼要拍這些?好噁心!」她氣得站了起來。
「這是很自然的,噁心嗎?」翟士易笑說:「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裡頭怎麼會有這一段,我本來一直將它擱在臥房的床頭,下午回房才見它落了地,這也才發現裡頭的畫面。所以我猜測可能是我們昨晚太過激烈,讓它掉到地上,而它就這麼該死的卡住錄像鈕,鏡頭恰巧對著我們。」
「真有這麼巧的事?」她很懷疑。
「就是這麼巧,所以我打算去買樂透碰碰運氣。」這下他笑得更狂肆了。
「你看了?」她心跳又開始加速。
「做都做過了,看了也沒什麼呀!」翟士易抿唇笑望著她羞怯的神情,將它拿回手中,「要我刪掉嗎?」
「當然。」她點點頭。
「本來我是挺捨不得刪的,既然妳堅持,我只好照辦了。」他漂亮的黑瞳輕閃笑影,跟著氣定神閒地將那一幕幕畫面給刪除。
方凱欣這才鬆了口氣,「下次下許你在房間放這種東西了,如果讓人拿走豈不丟臉死了。」
一想起她剛剛看到的畫面,方凱欣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「下次?!」他炫人的黑目又邪又壞的瞇起,「妳的意思是還有下次?那好,我們現在就繼續續集好了。」
「才不呢!」她別開臉,小臉紅透了,於是趕緊轉移話題,「對了,剛剛有一位蘇先生打電話找你。」
「蘇?」翟士易眸光半掩,「他有急事嗎?」
「有沒有急事我是不知道,但我接聽時,他一開口就說『有事要麻煩你』。」方凱欣想了想說。
他頓時整個人陷入沉思中。
「怎麼了?若有急事,你可以打電話給他呀!」她似乎還沒看過如此深沉內斂的他。
「沒事,有事他會再打來的。」他搖頭一笑。
「可他說他今晚不會再打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……」她垂首怯柔地說:「他說……他不想打擾我們。」
「既然如此,我又怎能辜負他的好意呢?」溫熱的唇貼向她的,一對黑眸似黑曜石般凝在她的小臉上。
方凱欣揚眉看著他--那是張極具男人味的個性臉孔,唇角掛著的笑容柔和了鋒冷的稜角。
「士易……」她吟聲在他口中。
「嗯?」
「我真的好慶幸……慶幸你挑了我做的全麥吐司。」如同她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個性般,她開口傾吐自己的心意,「我發現……我好像愛上你了。」
翟士易笑了,將她臉上那嬌媚與堅韌所交織成的美麗盡收眼底,接著再也控制不住地將她壓向沙發,以自己滿腔的濃情愛意淹沒她,雙雙沉溺在情海之中。
方凱欣這次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他的愛撫、深吻和給予,甚至比她剛剛所看的畫面還要狂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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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聽說你找我?」
翟士易第二天將蘇富成約出來,兩人在一間咖啡廳的角落交談。
「呵!沒想到你還有時間見我?」蘇富成笑得極度曖昧,「昨天那個妞野嗎?可滿足你了?」
翟士易瞇起眸,「我找你可不是為了談這件事。」
「咦?不太對,你好像很保護她。」蘇富成敏感地笑問。
「你更不對,依照過去,你很少注意我身邊的女人。」翟士易勾起笑意,「我知道你對我的女人向來沒興趣,否則我就算分你幾個也無所謂。」
「如果我說我要昨晚那個妞呢?」蘇富成仔細觀察他臉上的表情,「就不知她是酒店小姐沙沙?還是檳榔西施麗虹?還是上回在海邊邂逅的比基尼女郎……或是那個開麵包店的男人婆方凱欣?」
翟士易慢慢揚起下巴,笑中帶著點憤怒,「咱們是好哥兒們,你居然調查我?」
「怎麼?生氣了!我只是關心你。」
「不用,我知道你不信任我,但你怎麼懷疑我我都沒有怨言,畢竟你我已多年不見,要你瞭解我本就不容易,但是不要再過問我的私生活行嗎?」他爬著頭髮,表現出一副不耐。
「怎麼了?心情不好?」蘇富成這才發現他神色有異。
「還不是我老爸。」
「你爸!翟天霖?他怎麼了?」一提及翟天霖,蘇富成便挺直背脊,因為他才是他真正的目標。
如今唯有吞掉「士霖集團」,他才有更多的資金可運用,而翟士易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。
「他奪命連環扣,要我回去接掌他的事業。」翟士易歎口氣。
「那很好啊!」蘇富成就等著這一刻,倘若翟士易這個浪蕩子接掌公司,他要得到「士霖」就易如反掌了。
「好個屁,你也知道我什麼都不會,我老爸這麼做根本是為難我。」他喝了口咖啡,「現在喝這個真不對胃,該喝酒才是。」
蘇富成搖頭一笑,跟著喚來服務生,「有沒有酒?」
「先生,我們這裡是咖啡廳。」服務生有點為難。
翟士易咧唇一笑,從皮夾內掏出一迭千元大鈔,「這些拿去幫我買兩瓶威士忌,剩下的就當你的跑腿費。」
「是……」服務生眼睛一亮,拿著錢就跑了。
「錢就是這麼好用。」蘇富成更妒忌翟士易了。
「哦!我說過可以分給你,只要你開口。」
「算了。」他要的是全部,而不是翟士易隨便丟給他幾張鈔票,他就可以滿足。